「你當然知道,還用問我嗎?我不知你放走無名是何意思,但我知道,你那樣做定然有那樣做的道理,但你不應該責罰我,因為你沒有這個權利,你目前為止,還不是我的夫婿。舒殘顎副是不是,聞人?」她說著,把聞人允清拖下了水,若一會兒打起來,他好幫忙呀。
聞人允清根本沒有出聲,不知在生誰的氣,眼睛看著那一潭泉水,動也不動。
郁曉曉有點膽怯,她根本不知道古代的規矩,什麼才算正式訂親,不過剛才聞人允清也說過,聘禮聘書不是都沒下嗎?
「不是你的夫婿?那為何郁小姐要一直戴著我白雲堡的信物呢?」令狐一白一笑舉起她的手來。
郁曉曉甩開他:「好,還給你,是否你就可以放我離開?」
令狐一白愣了愣:「郁小姐好像嫁給在下並非情願,那不知此番來求親又是何意,難道是相爺派你來有意戲耍在下不成?」
臉一板,眸子清冷,臉上現了凌厲的氣勢,倒讓郁曉曉一怔,張了張嘴道,在他強勢的氣場下竟然忘記自己要說什麼話了。
是啊,是自己主動上門的,這會兒達到目地卻又推三阻四,顯然不合情理,也難怪令狐一白會生氣。
郁曉曉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過份了,低下眸子,轉過頭去,聞人允清此刻回頭,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潭中可有魚?」
因為他的話語比較跳躍,就連令狐一白也沒反應過來,順勢接了一句:「當然有。」
聞人允清問完卻一轉身,往山下去了。
郁曉曉快走兩步跟上,只留下令狐一白一人愣在當場,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挑了挑眉毛,眸子很危險地瞇了起來。
郁曉曉追上聞人允清,他的步伐不快,她跟著,因為不知道怎麼解釋剛才的行為,所以一時只是亦步亦趨地跟著,濕濕的腳踩在鞋裡,裡面還有泥土碎小石子,走著走著,便有些拐了。
聞人允清一下子停住腳步,低著頭的郁曉曉很直接地撞到了他的背上。
聞人允清很無奈地皺了皺鼻子:「你在救他?如上次?」
郁曉昨咧著嘴,揉著鼻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說完自己反應過來,點了點頭:「是呀。」
「這種方法不知你從何處學來?為何我不知?」
郁曉曉咧了咧嘴:「我發明的。」
「你?」聞人允清斜長的鳳眸裡不知是驚訝還是質疑,緊緊地盯著郁曉曉。
郁曉曉比畫著前胸:「你想啊,這裡是心的位置,沒了呼吸,心不跳了,給他送氣又按摩心臟,就會有用。」
聞人允清追著她的手勢,突然扭過頭去:「弄好。」
什麼弄好?郁曉曉低頭,才發現自己因為剛才的那一番掙扎,胸前有些凌亂,其實也沒什麼,在她看來,沒走光,不過多露出一抹嫩白。
他真是!真是可愛。
郁曉曉瞧著他的樣子,撲哧笑了,一個趔趄撲到了他的懷裡,嘴裡道:「腳,腳好痛。」
聞人允清這會兒倒沒避嫌,很急地道:「你坐下,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