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指的涼意讓郁曉曉慌亂起來,她扯著嗓子喊:「有沒有人,來人呀,救命!」
邊喊邊將他放平,天,怎麼又讓她遇到了,難道她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天使?
想著,她扯開他的衣領,看著精緻如玉的鎖骨,心裡憐惜由然而生,他得的不是什麼心臟病之類的吧,如果早夭真可惜了這副皮囊。舒殘顎副
念頭只在轉瞬間,想起上次自己對他的急救,看樣子有用。
那就再來一次吧。
捏住鼻端,吸氣,送氣,然後按壓心臟,再吸,再送,他唇冷冷地,讓郁曉曉打了個寒戰,氣剛送完,就在她要起身的時候,突然唇瓣被含住,那斗篷睜開淡綠的眸子,笑意閃過,又閉了上,冰冰冷的舌靈巧的探入她的口中,纏上了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吮了起來!
發生的事情在電光火石間,待她明白自己中了圈套時,纖腰已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摟住,正好壓在他的身上,他的舌彷彿沾滿了罌粟,帶著魔般的力量,隨著遊走,給她下了蠱,唇齒間帶來的悸動竟是從未有過的,這種陌生的體驗讓她一時忘記了反應,只是被引領著,像迷失在森林中的小女孩,緊緊地握著眼前人的手……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冰冷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郁曉曉混沌的頭腦現了清明,掙扎了一下,雙手試著推他的胸口,然而,她的唇仍被霸道地佔領著,她唔唔地不滿起來,終於被鬆開。
她起身,看見了她此刻最不想見的兩個男人:令狐一白與聞人允清。
兩人的表情不太一樣,前者象看戲般,後者臉色冰冷得能當冰箱了。
郁曉曉覺得自己的臉熱得能煮熟雞蛋,她飛快地爬起來,腳卻踩到一粒尖石子,身體一歪,被隨後起身的斗篷攬腰扶了住,態度更加親暱。
郁曉曉一扭身,甩開他的胳膊,看了看聞人允清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聞人允清沒說話,倒是令狐一白開了口:「剛才聽到郁小姐喊救命,原來是有人想輕薄白雲堡的女主人。」
「也不是你想的這樣。」郁曉曉恨恨地走到潭邊,直接穿上了鞋,一定是剛才踩到石子了,左腳跟很痛,想著,恨恨地瞪了一眼斗篷,後者正一臉悠然,顯然剛剛做的是平生最得意的事。
剛才自己是不是應該賞他一個耳光?
但至少應該表現得憤怒些吧,雖然剛才他的味道不錯。
郁曉曉在心裡暗暗鄙視了一下自己,怎麼如此容易被盅惑?
她三兩下踏上了鞋。轉身看見三個男人之間的氣氛很詭異。
斗篷仍舊倚樹而立,眼睛看著她,似水的眸中有什麼暗暗流轉,令狐一白也看著斗篷,眼神裡的表情很奇怪,那是一種審視和打趣?/
聞人允清則看著她的腳,眸底碾冰。
郁曉曉覺得自己真失敗,本來是要勾、引聞人允清讓他幫助自己逃走,這會兒卻又被未婚夫同他一起撞見同別的男人『熱吻』,自己本就不堪的名聲,這會兒大概黑的如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