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是換了便服的令狐一白。舒殘顎副
碧兒見狀忙退出了屋外。
郁曉曉起身相迎:「堡主好。」
令狐一白未語,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眼神裡有戲謔和好奇,好像她是一隻貓。
郁曉曉也同樣看回去,這個男人像只獵豹,讓她感到了危險。
他同司馬無憂不同,那人給人的感覺像是一片汪洋般的沼澤,深淺不可知,而他是深澗,深淺亦不可知,但比死在沼澤裡能痛快些。少些陰狠。
郁曉曉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在現代,雖然間諜不好做,但畢竟只是商業方面,而且自己未出徒,只充當過兩次保鏢,這都不能同眼前的狀況相比。
她覺得自己處理不了現在的情況。
或許跟他們說實話有用?
可是,在這個陌生的社會裡,自己應該先找個靠山吧,要不一出白雲堡小命不得沒了?自己又不能這樣回相府,那是定交不了差的。
突然,令狐一白一伸手,抓向郁曉曉的左腕,郁曉曉本能的一躲,竟然避過了。
令狐一白咦了一聲,看向郁曉曉的眼神裡多了疑惑,然後伸手又抓,這回郁曉曉沒有躲,讓他抓了個正著,他褪下她的長袖,露出那一碧玉鐲子來。
他手指輕輕撫弄了兩下,嘴角上扯:「你很聰明。懂得欲迎還拒。」
郁曉曉粉唇半張:「欲迎還拒?呵呵,公子多心了吧。」
「這不就是證據,看來相爺費了很多心,才把他的女兒送來,就不怕為此得罪了少陵王?」
郁曉曉根本聽不懂:「公子可否明示,在下實在太笨了。」
她說得可愛,令狐一白撲哧笑了:「若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還真不枉令狐一白對你的情有獨鍾。」
「你對我情有獨鍾?別告訴我,你對我一見鍾情,從相府後院那一面起來就對我起了相思。」郁曉曉自嘲地道,同時不忘咧了咧嘴。
這到底有什麼情況,自己怎麼也弄不懂,不妨見招拆招吧。
令狐一白聽她打趣,眼睛裡笑意更深:「果真有趣。」
說著,抬手,郁曉曉雖躲的快,卻仍讓他的指腹觸到了臉頰。
不禁懊惱,抬手指著碧玉鐲道:「這算什麼證據,為何我聽不懂?真的不願意明示嗎?」
「這是我的東西。」令狐一白道。
「你的東西?」郁曉曉聞言徹底驚訝了,這件東西是那個老頭硬塞給自己的,如果是他的東西,那麼自己穿越而來便是為了他?
她與他是天定的姻緣?
郁曉曉眸瞳大睜,一臉的不可思議和不敢想像。
怪不得自己與他初相識時覺得很熟悉,可是即便如此……
郁曉曉看著眼前陽光明媚的男人,心裡有一點點悸動,眼神不禁溫柔起來。
「是呀,這是白雲堡主的信物,兩個月前突然在白雲堡內神秘失蹤,可以告訴我,它是怎麼到你手上的嗎?」令狐一白盯著那玉鐲,動了兩下,方知褪不下來,不禁添了疑惑和驚訝。
郁曉曉努力回憶來到這裡的一切事情,然後開口道:「堡主大人,可知發生在曉曉身上那件不堪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