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唇,淡綠的眸子一斂,又看著郁曉曉:「你在做什麼?」
聲音有些嘶啞,但卻磁性極了。舒殘顎副
郁曉曉終於止了咳:「我在救你呀,人工呼吸。幹嘛這樣看著我?我不是有意要非禮你的。真的是救你。」
看著他無辜慌亂又略帶薄羞與薄怒的神情,郁曉曉越說底氣越不足,怎麼覺得自己是個流氓?這感覺真不好。
她起身,他也起身。
男子手撫著胸口,不再說話,看向場內,但側臉可以看到他微蹙的眉頭和凝滯的眸子,顯示他正在想著什麼。
郁曉曉鬆了一口氣,又看向場內,剛才發生的這個小插曲不知有沒有人看見,她掃視間正對上歐陽允清的回眸,那眼神清厲,讓郁曉曉心裡一驚,他在責怪,自己做錯了?
說來也是,這人工呼吸在古代一定是天理不容的。
她有些心虛,卻見歐陽允清身形突然一長,雙拳揮出,兩個蒙面人應聲而飛,另兩個見狀一呆的空兒也被他當胸擊了兩掌,摔倒在地。
此時,場內的打鬥局勢已清,顯然蒙面人吃虧不小,只剩下七八個人堪堪維持,眼見著歐陽允清不顧眾人,邁步走了過來,這時不知誰的哨聲響起,蒙面人各個強攻,然後收勢,從來處一躍而上,不顧地上的同伴或受傷或屍體,轉眼間便消失了。
如來時的突然一般,去時也突然。
歐陽允清近前,看著郁曉曉,清亮的眸中有一絲淺怒,但看著郁曉曉無辜的眼神,不禁又現幾分無奈:「我們走。」
郁曉曉有些擔憂地問:「這些是什麼人,還會不會在路上攔劫我們?」
「我們離開就是。」歐陽允清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先轉身。
郁曉曉跟上,袖子卻突然被扯住,回頭,是「斗蓬」,他扯住了她的袖子,看著她道:「你留下。」
「為什麼?」郁曉曉莫名其妙。
歐陽允清回頭,一掌拍出,斗蓬一避,袖子被解放了出來。
郁曉曉到了歐陽允清身邊,看著兩個象鬥雞一樣的男人不解:「先別動武,有事說事。」
「這位仁兄,為何舉止如此輕薄?」歐陽允清發了話。
斗蓬低頭,一群黑衣人圍了上來,其中一人喝道:「怎麼跟我家公子說話呢?」
郁曉曉皺皺眉,他們的人好沒禮貌。
斗蓬擺擺手,制止了黑衣人,抬頭認真的瞧了瞧歐陽允清:「她不是你娘子?」
歐陽允清被問得一愣,然後道:「不是。」
「好,甚好。你可嫁了別人?」斗蓬這句話問的是郁曉曉。
「沒有,不過,問我這個幹嘛?想給我尋相公不成?」郁曉曉一笑,這人想把自己嫁出去?還是擔心自己嫁不出去?問得這麼詳細,他有什麼意思不成?
斗蓬未說話,看了眼黑衣人,黑衣人手持一個匣子上前,他打開,拿出一個物件:「這個,送給你。」
說著遞到了郁曉曉的面前。
那是一個小玉匣,溫潤潤的閃著油脂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