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痞女無敵:娘子,你好壞!

龍騰世紀 無人自在逍遙,只為情字所惱 文 / 魚魚幽幽

    卷雲原本是來看笑話,可是在看到端木季和清颺那個模樣後竟怎樣也高興不起來,而一旁的昔嘉也是好不到什麼地方去。舒殘顎副

    最後倆人也就將目光移到了別處,各自在心中平復自己的內心。

    待卷雲心情平復後,一雙眼早已是盯住了廳外的一個侍衛身上,那人原本毫不起眼,平凡的外貌,找不到一絲出眾,可是那雙小眼竟真是像鼠目一般,打量著週遭,而始終留下一個目光鎖定在端木季和清颺的身上。

    卷雲輕勾起嘴角看了一眼昔嘉,而昔嘉也給了他同樣的眼神。

    正如他們所料,之間那侍衛四處看了看,然後一折身離開了,卷雲與昔嘉倆人朝對方點了點頭,這才紛紛往後邊閃身而去灝。

    尾隨著那名侍衛,卷雲和昔嘉最後站在一處平凡的院落外邊,倆人對視一眼,然後飛身進了去,裡邊不過就是普通的小院並無異常,然而卻並沒有居住過的痕跡。

    卷雲隨手一碰窗戶,竟沒有半點塵沙,剛才那侍衛翻身進來後他倆人便沒有再察覺異樣,倆人迅速的看了所有的房間竟一無所獲,根本就沒有看到半個影子。

    卷雲輕皺著眉頭「分頭找下是否有密道。餘」

    昔嘉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卷雲看著昔嘉離開的背影竟是緊鎖起了眉頭,抬頭看了看天空,閉目思索著事情來。

    這邊倆人查著異樣,靈王府內的那倆人便依舊處在悲傷之中。

    端木季抱著棺材裡的「狐媚」咆哮,清颺則已是哭得連聲音都幾乎發不出來了,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的幽璃卻更是高興,一雙墨黑的眸子也像是染上了奇異的光輝。

    小小的臉上咧嘴的那抹邪惡的笑容,填滿了他心中的那份自傲,蠢物本就應該是這樣,不值得任何憐憫,能讓人取之一樂也算是他們的幸運。

    不想再繼續看這蠢人演戲,幽璃轉身朝裡邊而去,此時此刻他可是要去想想如何懲罰那些不消停的人了。

    他們玩誰不好偏偏玩在了他的頭上,那便要付出更重的代價!

    只是幽璃做那些事後數年都不曾有人懷疑到他頭上,這也是別人沒有辦法的本事,說到底世人都是被眼前的景象被欺騙而已。

    往往越是柔弱之人常常是最為厲害的角色,殺人於無形,即使是死了也不知是誰下的手,茫茫然還以為殺手是好人。

    幽璃前腳一走,大廳內便是多了一人,來人一身冷冽之氣,盯著那棺材邊的倆人,正是端木季與幽璃倆人的師傅倪渢,只見他沒有吭聲,目光最後落在了「狐媚」的屍體之上,隨後眉頭皺了起來。

    「那並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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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雲與昔嘉紛紛查看了週遭,依舊是一無所獲,倆人站在院子中央,一時間竟靜默了下來,好一會兒昔嘉才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卷雲應了一聲,然後道:「我們的行蹤早已暴露,不過那人卻是沒有任何行動,其目的難道是……」

    卷雲話並未說完,與昔嘉對視,然後雙雙緊皺起了眉頭。

    昔嘉道:「若當真是這樣,那人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卷雲想了想,然後笑道:「若真是我想的那樣,那人倒是不會真的傷了那女人。」

    「如何見得?」

    卷雲莞爾一笑,然後道:「你我何嘗不是一樣?」

    說完,卷雲很是大方的打開門走了出去,昔嘉愣在原地,見卷雲身影消失不見這才也隨著卷雲而去。

    只是昔嘉卻是在自己心中反覆想著,這一切都是否是事實呢?

    他見過捻花,自然是看得出來捻花對狐媚的情意,只是什麼事都有個度,誰也不能保證那份情更勝過內心的陰暗。

    所有他是懷疑的。

    捻花與狐媚之間倒底有什麼過節他雖不知,但從狐媚的眼神中來看定是恨慘了那捻花,倒底是什麼樣的事能讓那女人這樣憤怒?

    他甚至是想,若是他知道了個中緣由是不是就能真正的得到答案。

    隨著卷雲的身後,看著卷雲在瓦上輕盈的飛躍,一時間昔嘉竟猛地覺得,其實卷雲比他更在乎狐媚的生死,與那清颺一樣害怕,而他自己不過就是在愛與不愛之間掙扎而已,說到底,卻比不上卷雲,比不上任何一個待在她身邊的人。

    昔嘉看著遠處漸漸西下的太陽,那橙紅的晚霞,彷彿像是笑話著他,笑他不過就是一個無比膽小自負的傻瓜。

    所以,他永遠都不能得到想要的,永遠也無法真正自由的活在這個世上。

    而他此刻才覺得,從一開始決定待在狐媚身邊便是錯誤的起端,從此一步步看似驕傲的舉動都在給自己織著一張網,以為是自己控制了別人,到頭來卻是被別人操縱,一點點淪陷,一點點迷失,一點點看到了自己醜陋的面具,最後才知道錯的從來都是他自己,狐媚只是一個引子罷了,只是事已至此,他已是難以回頭了。

    昔嘉笑了,站立在一處犄角,夕陽的餘暉照在他殷紅的衣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這一刻似乎真的懂了……

    ********

    倪渢瞟了一眼棺材中的「狐媚」然後盯著端木季與清颺冷聲道:「真假都無法分清,你們都在我這兒學了些什麼?!」

    端木季和清颺均是愣在當場,這時候倪渢便道:「這不過就是易容而成,就算是弄得再相似也不可能達到真人的狀態。」

    端木季回過神來,「可……可是……」

    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被倪渢給瞪了回去「你整日學的那些東西都是白學了不成!這人死了皮囊難道會一層不變?」

    端木季一愣,然後突然想到了之前學的那些東西,人死皮亦死,僵硬之感只會與時劇增且會逐漸由白轉青,而棺材之中的「狐媚」卻不同,雖然僵硬冰冷卻並沒有那些症狀,這一切便只能說明這屍首是經過處理的。

    端木季伸手一掐「狐媚」的手臂,指甲沾上了一點肉絮卻根本不像是人肉。

    他盯著自己的手指,臉上漸漸地溢出了笑容,最後居然大笑了起來,連那眼淚都笑了出來「原來真的不是你啊!」

    倪渢看著端木季這等模樣,便是冷喝道:「她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師傅……她真的沒事兒?」清颺好不容易聽到了最想聽到的話,可是這一刻他卻是不敢相信,害怕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倪渢並沒有說話,端木季卻笑著一把扯過清颺,笑著拍了拍他的背「這真不是她。」

    「真的?」

    「真的。」

    「哇……」清颺突然大哭了起來,甚至是比先前更是哭得慘烈,讓端木季不知所措,清颺不過是太高興而已。

    倪渢冷哼一聲「此地不宜久留,隨為師回去。」說完就朝門外而去。

    端木季見這樣,立馬拉著清颺就想要跟著倪渢而去,卻被清颺揮開了手臂,端木季盯著清颺,這時候清颺擦乾了眼淚,朝端木季一笑「我要留下來。」

    「清颺你!」端木季皺緊了眉頭,而走到門口的倪渢卻停下了腳步「季兒,將他帶走。」

    「是!」

    「不……師傅,我不能回去,若是我走了媚兒回來豈不是要擔心死了?我不能回去,我要留在這裡等著她回來。」

    清颺眼淚婆娑,自是不打算離開,端木季伸手扯過清颺,然後道:「你若是待在這裡只會有危險,隨師傅回去吧。」

    「不……我不走!」

    倪渢已是不想再待,朝端木季道:「帶著走!」

    端木季歎了口氣,看著清颺那可憐的模樣,也不想再聽清颺叫嚷,師傅既然說了便一定要遵守,不然他們誰也沒有好果子吃。

    只見他手一揮,一陣白霧朝清颺而去,然後清颺雙眼一閉身子一下子倒在了端木季的懷中。

    「清颺,睡一覺就到家了。」

    也不再多做停留,端木季一把將清颺扛在肩頭隨著倪渢出了門,一騰身就上了屋頂,腳下輕盈迅猛,也就是一會兒功夫就已經跨越了好幾個大的院落,朝著他們的住所而去。

    而停著「狐媚」屍首的大廳外,橫七豎八的躺著侍衛和僕人,也不知要過多久才會從沉睡中醒來。

    幽璃緩緩地從暗處走了出來,盯著端木季三人消失的方向好一會兒,雙拳也不由的緊握了起來,該死!怎麼突然跑出來個程咬金壞了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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