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皺著眉頭,對這個可疑的男人感覺很奇怪,若不是因為這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就算是在夢中她也想要將其抓出來好好的修理一頓,這種藐視她的感覺實在是太讓她惱火!.
而且似乎他像是很瞭解她似的,亦是讓她心中冒出了一絲不安。舒藺畋罅
狐媚躺下了身子,翹著腿冷哼了一聲將雙目閉上不再言語。
男人笑了起來「幾世輪迴到了這世你都沒有發生改變,也不枉我苦等這些年。」
狐媚嘴角抖動著「你倒底想要說什麼!」
笑聲戛然而止,然後傳來男人略帶憂傷的聲音「媚兒,真希望能快點看到你。闌」
狐媚身子一僵,媚兒?這個叫法只有一個人知道,狐媚有一瞬間慌神,但馬上拋開了心中的想法,那個人早就不在了,絕對不會是他!
咬牙,狐媚跳了起來,怒吼道:「閉嘴!不要這樣叫我,你沒有資格!」
一時間靜默了下來,許久男人才輕聲道:「我沒有資格?」
那聲音裡帶著苦澀與不安。
狐媚冷哼一聲「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這樣叫我!更何況,你不過就是出現在我夢中的陌生人!不要再在這裡說著這些讓我煩心的話,不過就是一個夢中出現的可疑人有什麼資格叫我的名字!」
「呵呵……陌生人嗎……欞」
苦澀的笑迴盪在狐媚的耳側,狐媚皺緊著眉頭實在是不耐煩。
笑了許久,男人這才道:「這就是代價?對我的懲罰……」
突然,四周的白色漸漸消散,最後歸於了黑暗,狐媚只覺得胸口一陣憋慌,耳邊依舊是迴盪著那男人苦澀的聲音,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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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就這樣死了嗎?!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要是死了我就要拿你的屍體去餵魚,讓魚一口口的啄食乾淨你那些骯髒的血肉!讓你死而不得全屍……死……」暴怒、激動漸漸轉為了低吟、痛苦,端木季的雙眼已是溢滿了淚水,可就是強忍著不掉下淚來。
抱著狐媚的身體,端木季雙手緊扣她的身體,面目的糾結在了一團,縱使怒吼著卻心痛,下唇早已是破了口,口中溢滿了血腥味。
小白兔清颺跪在狐媚的另一旁,哭泣不止,張口卻是發不出半點其他聲音,一雙水蜜桃的淚眼早已是模糊,雙眼望著狐媚卻看不清她半點樣子。
耳邊傳來清颺的哭泣與端木季的詛咒,狐媚在心中小小的歎了口氣,身體上除了胸口有點悶之外再無其他不適,應該如夢中那人說的一樣,自己沒有事了。
不過現在她卻不想馬上睜開雙眼,小小的惡作劇在心中漸漸膨脹。
雖然小白兔清颺的哭聲的確讓她聽了很不好受,不過難戲弄一下小野貓也是必須的,只能讓小白兔再哭一下了。
狐媚意識已經清醒,但清颺與端木季卻因為過於慌張完全沒有發覺,一個抱著狐媚咆哮威逼,一個抓住狐媚的衣袖抽泣不停,倆人都用著自己的方式在與悲傷鬥爭,然而始作俑者的狐媚閉著眼裝著昏睡享受著此刻的一切。
此刻小野貓的詛咒也變得讓她覺得格外舒暢,明白了小野貓雖然一直說著討厭她希望她消失,實際上他是不希望她從此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他在乎她,用著有別於小白兔的方式在乎著她。
倔強,口是心非,脾氣暴躁的彆扭性格其實也挺可愛……
這樣的他,讓她怎麼放棄得了?
長長的歎了口氣,在端木季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將他緊緊抱住,輕聲道:「小野貓,你說得這麼嚇人,我想我還是不要死了才好。」
端木季與清颺均是一愣。
狐媚收緊了雙臂,笑道:「沒死真好。」
端木季抱住狐媚的雙手一緊,然後猛地推開了狐媚站了起來,迅速的背過了身去,怒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沒有去死!」
狐媚倒在清颺的懷裡望著眼淚模糊的清颺道:「小白兔,我死更好?」
清颺將頭往狐媚胸前一埋「太好了,你沒有……」依舊是抽泣聲不斷。
狐媚撫摸著清颺的腦袋「我活過來了,看來閻王爺不打算收我這條命。」
清颺應了一聲,埋在狐媚胸口甜甜的笑了,淚水依舊往外湧,只是此刻卻不再是悲傷。
端木季雙肩抖動著,好一會兒才放鬆了下來,偷偷地將掉落下來的淚水擦掉,總算是從悲傷中走了出來,心中想著,她沒有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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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到了吧?」
昔嘉瞥了卷雲一眼,冷笑一聲「看到了又如何,她的事又不是我能管的。」
卷雲伸出食指放在唇上笑道:「你莫不是還因為那件事無法釋懷?滋滋……你還真當你是鳳國的小男人了嗎?不過就是睡了一個女人,在青龍國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咦?」卷雲說著,目光瞟向昔嘉的下邊,眼中透著玩味「莫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是鳳錦她吧……」
昔嘉面上一紅,怒道:「才不是!」
卷雲捂嘴一笑「呵呵……沒想到當真是這樣,難怪呢,只是這男人與女人發生那種關係原本就正常,你這個樣子當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呢!」
昔嘉臉紅得像是紅番茄,朝卷雲怒吼道:「我才不像你,任何女人都行!若不是喜歡的人又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昔嘉說著眉頭卻漸漸皺了起來,自己不也是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做了那種事嗎……
卷雲笑了起來「你還是真瞭解我啊,這女人不管是誰根本就沒有區別,只要需要,哪個不是一樣的。」
話雖這樣說,可是他卻在問著自己,當真是任何女人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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