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晚霞漸暗,夏日的夜漸漸降臨。舒藺畋罅.
室內,只能聽到倆人均勻的呼吸,狐媚抱著小白兔清颺躺在床上,一雙鳳眼微瞇著盯著外邊漸漸被黑暗所取代的天空,耳朵收集著外邊經過一切異樣的聲音,就連一隻鳥兒飛過,她亦是能感覺到,這平靜下來,讓她又是發現了一個秘密。
這具身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發現了巨大的變化。
這耳力更是比以往更甚了幾籌,而更讓她驚喜的是,她感覺這個身體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變得柔韌,剛才不過就是小小的運動了一下手臂,沒有想到竟然扭成了一個誇張的弧度,肩旁居然可以縮成一團與脖子般的寬度,若是正常人又怎麼可能達到這樣誇張的度?
狐媚在前世倒是見過有人會這樣的功夫,不過那亦是要經過長久的訓練才能達到,她現在的身體以前根本就不可能這樣,而她亦是根本就沒有用這個身體做什麼,又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雖說得到這樣的身體並不是壞事,可是這緣由又是怎麼回事?
是好還是壞?
狐媚無法做出判斷,不過,至少現在的她,身體並沒有不適,甚至是因為那偶然得知的吸取內力讓她現在精力充沛,感覺有使不完的勁兒,但是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自是讓她無法放任不管,在這種迷糊情況下得到的力量,接二連三的發生,讓她開始對這個產生重視,更是不免猜想,這個身體會不會再出現一些意外的能力,而這些得來的能力是意外還是必然,又會不會對身體產生影響,若是有影響,又會有多大的負作用贛?
白撿到的東西,終究是讓人沒有底,這充滿未知的因素,就算是狐媚,亦是有著不小的顧忌。
得到什麼都是需要代價的,那現在得到的這些能力又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這一切是原本這個身體就已經得到,在她佔據這個身體不知不覺中回歸,還是現在突然出現?
狐媚不免對自己自嘲一笑,想那麼多又能如何,最壞的打算不過就是一個死,死又有什麼好怕的?
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現在得到這個身體那亦是她的幸運。
閉上雙眼,狐媚勾起嘴角,靜耳傾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體驗,那鳥鳴、風聲,府上僕人們細碎的對話,甚至是街道上的鬧聲她都可以聽到,只是一切都還有一些模糊,但這絕對是不可小覷的能力,以前她只能聽到人的腳步聲,以及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可現在竟能達到這種地步,對於她來說,如虎添翼!
「呵……」
狐媚輕笑一聲,隱約聽到了遠處房頂上移動的腳步聲,漸漸地朝這邊而來,狐媚睜開雙眼抱著小白兔清颺側躺著盯著門口,不一會兒就看到一隻腳踏了進來,然後蕩出了一抹紫色來。
狐媚輕撫著小白兔的臉頰,目光卻是鎖定著剛進來的卷雲臉上,笑道:「你可算是回來了。」
卷雲卻是未做回答,一雙倦怠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狐媚懷中的小白兔清颺,目光更是鎖定在那裸露在外邊的胸膛以及下身若隱若現的雪白大腿,很明顯,他不用猜亦是知道那被單下邊是如何一番光潔風景。
他只覺得內心湧出一股無法言語的感覺,衝擊著他的胸口,讓他感覺很是怪異,不是怒,不是喜,反正他就是不想看到狐媚抱著小白兔清颺躺在床上望著他!
他倒是早就猜到她找上這裡,隨時都會發現這隻小白兔的存在,不過卻是沒有想到她不光是見到了小白兔,而且就這樣順理成章的吃了這個笨蛋的男人。
若是她對這隻小白兔有興趣,為何當初不吃,偏偏現在吃了?
還用那種等他好久的眼神望著他。
卷雲回過神來,閃身到了床邊,傾身望著狐媚,笑道:「錦兒,你當真是個壞蛋,這麼快就將他給吃了。」
狐媚盯著近在咫尺的那一雙倦怠的雙眼,只是邪笑道:「其實我來這裡是來找你的,不過你不在。」
卷雲一愣,眉頭輕皺著,狐媚自是不會放過這麼好戲弄卷雲大機會。
這幾日來卷雲就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再纏著她,而她閒得清靜之餘便對他產生了一絲的懷疑,為何他會突然之間對她不理不問,彷彿就是刻意疏離,以他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種舉動。
因為對她沒有了興趣?不再有任何目的?
若是這樣他大可以離開這裡,為何還要待在這裡?
想來想去,狐媚只能想到一點,那就是這個男人一定是在進行著什麼陰謀。
她一向不想去管他人的事,但卷雲不一樣,他的身份未知,他的目的未知,他的利用價值更是需要商榷。
是危險的同時便是利用價值高的表現。
善用,則百利無一害,反之,引火**。
而狐媚一向都是一個喜好挑戰的女人,卷雲雖危險,但還不至於讓她膽怯,不至於讓她丟棄這個可能成為自身力量的機會。
伸手,狐媚一雙小手捧起了卷雲的臉頰,然後仰頭輕輕地覆上他的唇,輕聲道:「不過我卻是見到了你的師兄,那個一身白衣的男人。」
卷雲雙眼微瞇,勾唇道:「哦?錦兒,我沒有師兄哦~」
「呵……」狐媚輕笑一聲,勾起了卷雲的下巴,邪笑道:「說謊的男人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卷雲嘟著唇瓣「錦兒,我可沒有騙你哦,我沒有師傅哪來的師兄?」
狐媚一挑眉,鬆開了卷雲的下巴,然後躺了回去,一雙鳳眼瞇成了一條線,手輕撫著小白兔清颺光滑的手臂「那個男人是不是你的師兄無關緊要,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為何他會在你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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