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狐媚很自然的將眼前發生的一切當作了他是在顧忌她的存在,對於狐媚來說,這無疑就是讓她的神經更為興奮。舒藺畋罅.
她是一個喜歡處於巔峰上的女人,這樣對於她來說很受用。
狐媚輕蔑的笑了起來,一雙眼死死的盯著那一雙閃爍不定的墨黑眸子「你是在怕我?」
白衣男人身子身子一僵,然後淡然道:「我從未怕過任何一個人,既然他不在,那我亦是沒有待在這裡的必要,替我轉告他,我是絕不會放棄的。」
「呵……」
狐媚冷笑一聲,身子猛地衝到了白衣男人的跟前,一雙鳳目與那雙墨黑的眸子幾乎碰在了一起,而她這迅速的動作讓白衣男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開,就那樣盯著狐媚,身子更是顫抖得厲害,連氣息也相較於之前混亂了很多,狐媚再自大也不可能將這一切當作是這個男人怕她,卷雲是如何人物,他的師兄又怎麼可能是個膽小鬼?
不過她倒是發覺了一點,這男人自從被她將斗笠砍斷後,氣息便是漸漸的不穩,而她離他越近那氣息就更為混亂,看似是對她產生的畏懼,其實不然,這裡邊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緣由。
至於是什麼,她原本就沒有打算在乎這些,但是現在她改變注意了。
這個男人讓她很不爽,她可不想就這樣放過他欞!
讓一個人死掉,很容易,也最為快速,現在的她並不想做。
而踐踏一個人的自尊,竊取他人的**,雖然看起來很是齷蹉,一般都是小人的行徑,不過狐媚從來就不在乎什麼小人不小人,她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只要她想,不管什麼她都會去做,又怎麼可能在乎這些?
她只為自己而活,並不是為了在乎其他人的眼光。
所以現在,面前這個男人,只得自認倒霉,誰叫他竟然將狐媚不放在眼裡,誰讓他居然讓狐媚做這種小嘍嘍才會去做的事。
什麼轉告?
那從來就不是她會去做的事情!
她是王者,取他人為己所用,什麼時候會讓他人利用!
夾在手中的刀片猶如落葉一般輕盈,只是在她的手中透著強悍的威懾力。
不過就是一個旋轉,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動作,白衣男人裹在臉上的白色布條一部分便被她削成了細小的碎片,最後露出了他的下巴,讓狐媚看到了她想看到了一幕,只是明明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卻還是嚇了一跳!
一條條青色的線縱橫交錯的在他的下巴和脖子,時起時伏,猶如青色蟲子一般在他的下巴和脖子處遊走,那白皙得幾乎通明的肌膚就像是要被那東西給擠破一般,狐媚甚至是能聽到輕微的「吱吱」聲,像是那線原本就是有生命的東西,就這樣看來,狐媚推測,這個男人的全身多半都是帶有這種東西,不然就不會將自己包裹這麼嚴實,只是這人的身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噁心的東西?這東西又會是什麼?
難道真的是蟲子?
狐媚忍不住吞嚥了下喉嚨,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
更是沒有辦法想像這個男人全身都佈滿這噁心的東西會是有多麼的驚悚,而她的身上也不由的一麻,在那白衣男人震驚之餘迅速的遠離了他,在還未確定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若是那噁心的東西會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事情就不大條了,她可不想一身都佈滿那種東西,她雖不是在乎所謂的美醜,可是長著那種東西,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噁心。
輕皺著眉頭,狐媚將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實在是不想再看到那噁心的東西。
而白衣男人身子劇烈顫抖著,用手摀住自己暴露在外邊的肌膚,發出一聲聲痛苦的低吟。
狐媚轉身回到了小白兔的身邊,不再看上白衣男人一眼「既然你要離開,請便。」
她倒是後悔,若是剛才不這麼做,這時候就不會讓自己這般噁心,那青色的東西當真是倒了她的胃口!
白衣男人身子劇烈的顫抖著,摀住胸口,「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轉身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房間,最後飛身離開。
狐媚聽著他走遠,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
翻身,平躺在小白兔清颺的旁邊,可腦子裡卻一直迴盪著那遊走的青色線條,更是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什麼東西爬動一般,迅速的扯掉了衣衫,就開始檢查了起來,看看是不是也被染上了那個東西,最後沒有發現異樣,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倒在了床上。
想來,那青色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竟會出現在人的身上,若說只是青色的線條那也就罷了,偏偏那東西還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的皮膚下遊走,說是蟲子,這世上又有什麼蟲子會寄生在人的體內,還是以這種形式出現?
而若那不是蟲子又會是什麼?
狐媚伸手將小白兔清颺摟進懷中,皺緊了眉頭。
那男人是卷雲的師兄,來這裡是為了找卷雲,而找到卷雲又是因為什麼?
卷雲一個如此危險的男人,而他的師兄更是這般,那他的師傅又會是什麼樣的人?
卷雲和昔嘉彼此似乎有著仇恨,而卷雲並不想與炎陽相遇,那證明他和炎陽一定是認識,說不定亦是有什麼仇恨,炎陽和昔嘉本就是青龍國的皇子,與他們有了聯繫的卷雲又怎麼可能是一個普通的角色,一個與皇室有著這般淵源的他倒底有著什麼樣的身份?
閉上眼,躺在床上的狐媚彷彿一時間呼吸靜止,只是帶著淡淡的勾起了嘴角,喜怒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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