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槿只覺得胸口有些發悶,甚至於連氣都喘不上來。舒虺璩酉
她使勁的想要掙開他的鉗制,可他的力氣似乎越來越大,越來越讓她覺得痛。
「你放手——」竭力,花洛槿只能發出這幾個字來。
炎霽倫面色一變,那三個字在他的耳朵裡只成了化身成魔的魔障。
而在他的眼前,花洛槿也早已經化成了沐清秋的模樣。
便是此刻的掙扎,也成了想要擺脫他的恐懼。
他不可以放手!
他絕不!
炎霽倫反手把花洛槿緊緊的擁到懷裡,俯頭就吻上去。
花洛槿只覺得下巴上猛地一鬆,整個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她就已經被炎霽倫拽到了懷裡。
她想要驚呼,喉嚨裡的聲音還沒有冒出來,嘴裡就已經滑入了不屬於她的柔軟,而幾乎同時,她的胸口被大力的揉搓著。
即便她從沒有經歷過情,事,可還是知道他的舉動意味著什麼。
花洛槿的掙扎激烈起來,什麼也顧不上。
只是她忘了她的內力早就被封住,她的武功在他的懷抱裡根本就使不出來,而他的唇齒間的挑逗,又或者他口中濃濃的酒氣,弄得她的身子一陣陣的發軟。
「不是,我不是!」
花洛槿拼著身上的力氣,不管不顧的掙扎。
她想說他認錯人了!
她想說她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的那個人!
她想說他喝醉了!
可是,下一瞬,他抬手點住了她的穴道。
隨後,他抱起她,往床上走過去。
不要!
花洛槿慌亂的搖頭,可除了眼珠子,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動不了。
「炎霽倫……」
她憤恨的看向他,恨不得殺了他。
可當她看到面前的男人,只覺得頭頂上「轟——」的一聲,全無了意識。
俊美的臉上滿是痛苦,猩紅的眼睛裡溢滿了淚水,剔透的淚珠像是珍珠滑下他的面孔,沿著面頰滴落。
一滴滴,就像是滴在她的心口上。
連她也跟著痛!
他,究竟喜歡的誰?
究竟是誰,竟會讓他這麼難過!這麼痛苦!
「就一晚!一晚!好不好?」
他的聲音哽咽,一聲聲,似乎都在撕裂著心肺。
他看著她,淚眼模糊的視線裡,就是連花洛槿都看不清楚自己的身影。
直到面上一陣濕濡,她才知道竟是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她這是做什麼!
她瘋了嗎?
她花洛槿出身名門,即便在江湖草莽之中油走,卻也知道珍貴。
怎麼能!怎麼可以對他這種人明明是想要非禮她的人心生憐惜,怎麼能被他迷惑的感動?
「放手,放開我!」
她只能狠狠的瞪過去,可就在同時,他的手已經覆上了她的面。
當他的手碰到她面上的淚濕,痛苦的面上只乍現欣喜,「清秋……我知道你心軟!我知道你捨不得!」
說著,他的唇落到花洛槿的耳朵上,手指也快速的解開她身上的衣襟。
而花洛槿卻因為他話裡的那句「清秋」徹底的愣住。
清秋……
沐清秋……
他喜歡的人,是沐清秋……
而沐清秋……竟是女子嗎?
難怪,難怪她這麼篤定她沒有對她的姐姐怎麼樣,難怪她……
胸口蕩漾的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情愫,卻是根本不容她再兀自想下去,身上就已經一陣涼意。
不可以!
乍然清醒的花洛槿下意識的全身僵硬著抵抗,可在對上他那雙含著滿滿柔情的眸子時,所有的抵抗都只能化作雲霧散去。
他是溫柔的,他的體貼的。
他的手揉搓著她的身子,他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每一點。
像是羽毛的碰觸,又像是極致的好似珍寶的對待。
在吻到她的下巴的時候,他的唇異常的溫柔,不住的對她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癱軟成水的她她知道,她的下巴上定然已經有些青紫了。他的「對不起」是對著「清秋」說的。
可是,她還是被感動,感動的渾身輕顫。
在吻到她的小腹的時候,他的動作異常的輕緩,不住的對她說著,「我會小心的,我會的……」
身下悸動非常的她知道,他的「小心」是對著「清秋」說的。
而當最後,他覆在她的身上。
那層層的酥&麻,隨著未經人事的身子汩汩的湧入她的腦顱,他仍在小心的體貼的覆在她的耳邊低喃著,「我會小心的……」
「……」
花洛槿閉上眼睛。早已經虛軟空虛的身子只等著那乍然而來的痛意竄入腦門。
因為她已經知道,她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對這個男人動了心。
即便此刻,這個男人只以為她是別的女人。
終於,那乍然而來的痛意傳來,他的動作猛地一頓,口中急急的喊出來,「清秋,你是騙我的……」
花洛槿身子猛地一顫。
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穴道的她反手摟住這個男人,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同時,淚水洶湧而出。
而這樣的刺激,只讓這個男人變成猛獸,再也控制不住的在她的體內狠狠的衝撞……
……
房間裡,曖昧的甜膩氣息越來越濃。
夜色。
很深。
很沉。
一陣陣,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呻&吟從屋子裡傳出來。
守在外面的侍衛目不斜視。
什麼都看不到。
什麼都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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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透出了亮色。
九重宮內。
沐清秋睜開眼睛。
還沒有看清眼前的情景,腰上就已經橫跨過來一個胳膊,重重的壓在她的腰上。
沐清秋遲鈍了半響,才想起來自己昨兒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先是被皇后色&誘,而後受傷,暈倒,診斷懷孕,喝藥,最後是和那個男人相擁而眠。
而今日,貌似是新年的第一天。
丫!
不對!
新年!
沐清秋猛地睜開眼睛,扭頭看向身後的男人,而因為她的動作太過激烈,後腦乍然一陣微痛。
嘶——
淡定!
沐清秋及時的平緩下自己的衝動,慢慢的看向那個男人。
一整晚,因為後腦隱隱傳來的痛意,她睡的並不深沉,所以她知道在她每一次挪動的時候,他都會小心的扶著她,扶著她的頭。
而此刻,睡著的他,比起清醒的時候,更顯得俊美傾城,完全無害。
沒了眼睛的奪目璀璨,眼角的淚痣也就更輝映出了讓人移不開眼睛的魅惑。白希的面孔,精緻的肌膚,哪一處都讓她這個並不算是腐女的腐女覺得沉迷。
不止長的好看,更是溫柔體貼無邊。
更有他手握乾坤,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想著,她的手都不自覺的撫到自己的肚子上,默默念著,「寶寶,看看你的父親是多厲害的人啊!日後,也學著你的父親做個厲害的人!知道麼?」
——這樣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昨兒他應該入宿哪裡?今兒他又要該做什麼?
何況,就是他忘了,他手下那些個值得信任的人也不會忘的!
索性,沐清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就秉持著看一眼少一眼的宗旨吧!
終於,那人醒了。
而也是沐清秋第一次看到他醒來時候的瞬間。
蝶翼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隨後那雙清亮的眼睛緩緩睜開,先是猶如一層薄霧在上面漂浮而過,只是轉瞬便就是恢復了她所熟悉的幽深。
呵呵!
那一刻,真的好萌!
但見他看了她一會兒,慢慢的嘴角勾出一抹輕魅的弧度來。
低啞的聲線幾乎讓她的全身都不由微顫。
「流口水了!」
呵呵!
沐清秋傻笑了片刻,驟然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忙伸手往自己的嘴巴上摸過去。
很乾淨啊!
「你……」
沐清秋恨恨然瞪過去,卻只看到剛才讓她看著險些流口水的面孔已經壓過來,熟悉的花香肆意,「……清!」
低吻的唇,清甜的氣息讓沐清秋立時恍惚起來。
唔……
這個妖孽!
……
……
終究,妖孽的美人兒還是出去了。
只是因為是大年初一,那位美人兒還是和她一起吃了幾個餃子,又等著她喝了藥,才離開。
坐在床頭的軟榻上,沐清秋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浮著的笑意還是不自主的落了下去。
照規矩,大年三十晚上,宮宴過後,皇帝就是要和後宮裡帶著品級的女子相處而坐,聊上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再去皇后的屋子裡休息,就是連大年初一的早膳也是在皇后那裡用過,然後就是接見宮裡所有被寵幸過的女子。
他不曾提及過,她也沒有問過。可宮裡的這些規矩神馬的,她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是因為她的官職需要她知道,而是她逼著她不得不清楚。只因為她那個該死的嫉妒心。
沒錯!
是嫉妒!
嫉妒的她每每看到書上描寫的關於他要如何寵幸後宮的女子,甚至什麼選秀的時候,她都會恨不得拿把刀子把他的那個什麼剁了。然後藏起來,只有她一個人能用!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可就是抑不住的恨恨然!
——即便現在,她明知道他對她這個無名無份的人給與的寵愛,早已經把皇后拋之腦後。她還是會失落!
不可否認這一刻,她是欣喜的,甚至就連腦袋上的痛都覺得是甜的!又或者一閃而過就算是入了宮,也不錯的想法!
可是,這是她在被寵著的時候啊!
日後呢?
若是他再喜歡上別人呢?就算是他真的只喜歡她一個,可有些時候為了朝廷的穩固,他還是要像是電視上說的那樣,不得不去寵幸別的女人,不得不把她打入冷宮呢?
她知道這是她看了太多的宮斗電視,宮斗片子造成的後遺症,可朝政風雲莫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是這樣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別說她根本沒辦法想像她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滾床單,只看著他溫柔的看著別的女人,就會讓她胸口莫名的發疼。哪怕是知道他在做戲!
所以,或許這個世上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會入宮,她絕不會!
轉頭,正要回去床上再躺一會兒,房門開啟,熟悉的身影已經往她跟前撲過來,「大人……」
沐清秋抬眼,是如塵和飛雪。
兩人臉上都是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到了跟前就跪倒在地。
沐清秋忙把她們扶起來。「你們來了就好!千萬不要哭,今兒是大年初一呢!對了,有什麼好東西是帶給我的?」
如塵和飛雪來的路上莫約的已經知道自家大人為什麼會受傷,可看著自家大人明明羸弱的像是一陣兒風兒吹過就能摔倒的身子此刻竟還是滿面笑容的看過來,就更覺得心疼了。卻也知道現在是身在後宮,少說少錯,便趕忙的擦去了臉上的濕意。強撐著笑意和沐清秋說起昨兒晚上她們去夜市裡看到的好玩兒事情等等,也還把先前沐清秋早就吩咐的某些個小吃拿過來。
視乎,安樂王曾經住過的宮殿裡,此刻洋溢著輕緩的笑聲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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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王府。
宿醉,讓炎霽倫醒來之後,只覺得腦門上一陣陣針扎的痛。
而睜開眼睛。
眼前些許陌生而又熟悉的背景佈置讓他的眉頭忍不住緊緊的皺起來。
這裡是……
炎霽倫環顧四周,在看到床頭不遠處正坐在鏡子前面梳妝的女子的時候,赫然睜大了眼睛。
「你——」
那女子聽到他的聲音,身子微微一顫,隨後就回轉過身,淺笑著看向他,「安樂王,醒了?」
「你怎麼在這裡?」15175007
炎霽倫幾乎衝口而出。幸而腦袋裡還有些清明,忙低頭看向自己,身上出了裹著一層薄被,根本就是身無寸縷。再看床上,一朵紅梅正綻放當中。
炎霽倫腦袋裡懵了一陣兒。
模糊的想起昨兒晚上似乎是發生了什麼。
——原來,那不是夢!
——只是夢裡的人不是她,而是……
炎霽倫抬頭看過去,眼睛裡已經平淡如波。「你可願跟著本王?」
花洛槿臉上浮著的笑意不著痕跡的僵了僵,仍淺笑徐徐,「小女聽王爺的安排!」
沒想到她回答的這麼柔順,炎霽倫的眼裡一閃訝然。
花洛槿看的清楚,她起身,遠遠的衝著炎霽倫便是盈盈一福,「還請王爺先解了小女身上的暗制。恢復小女的武功!」
炎霽倫面色一變,「你想做什麼?」
花洛槿笑的越發的柔美,「王爺多慮了,小女已經不想報仇了!」
「為什麼?」
花洛槿扯了扯嘴角,「王爺說的對,冤家宜解不宜結。何況現在沐相又是朝中重臣,哪怕只是為過想到一個好點子,就不知道會救多少人的性命,小女又怎麼能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王爺,要不要更衣?」
「啊?」
炎霽倫正想著她這話到底是真是假,沒想轉眼她就牽扯到了另外一個風馬牛不相干的方向。
炎霽倫的眼裡微微的閃動了下,似乎她也經常這麼幹!
「更衣吧!」他道。
「是!」
花洛槿應著,然後到了房門前,來開,房門,守在外面的侍婢們這才挨個走了進來。
簡單的洗漱過後,花洛槿遣開那些侍婢,到了炎霽倫跟前,親手給她更衣。
炎霽倫沒想到她這舉動,只是到底也是見多識廣,微微怔愣之後,就順著她去了、
只是當她的面孔在他的眼前晃過的時候,眼尖的他一眼就瞟到了她下巴上被捏的青紫的痕跡。
「怎麼回事?」炎霽倫下意識的問。
花洛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給他穿上衣服。
炎霽倫梗了梗,仔細的看了眼上面的手指印,突的想到自己昨夜裡似乎是在夢裡的情形,面頰上微微的紅了紅。「是本王?」
聽著像是疑問,可心裡早就確定了就是他幹的!
正給他穿衣服到衣襟處的花洛槿清楚的看到剛才還白希的脖頸幾乎立刻就紅暈成一片。
忍不住笑了笑,「王爺的記性倒是不錯!」
「……」
炎霽倫脖頸上的紅暈更深了。
花洛槿的心頭不由又是一顫。
她抿了抿唇,收斂下眼底的微動,幾下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炎霽倫也覺得不能在這裡再呆下去,忙著就往外走。
到了門口的時候,腳下微微的頓了頓。
「本王去稟告皇兄……等過幾日,我就給你解開!」
說完,就像是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著一般,匆匆的奔了出去。
……
微微敞開的窗子之外,花洛槿看著那個人影一路奔出清風齋的範圍之內。急急忙忙,竟是連頭也沒有回一下。
當那個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內。
花洛槿嘴角的笑意緩緩的蕩漾開來。
只是眼底的苦澀卻是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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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宮中。
沐清秋第一次覺得一天二十四個時辰過的這麼慢。
原先在府裡的時候,偶爾打發時間時,就玩玩兒她「發明」出來的「斗地主」「打紅a」可現在她的腦袋因為受了傷,這種危險的運動就不能做,只能老實的坐在一邊聽著如塵飛雪她們聊天。要不然就是躺在床上數羊。
晚上睡的也算是安靜,所以就是太醫說要好好休息,她也實在是沒有想要休息的念頭。
所以,上午這兩個時辰,幾乎就可以用度日如年來形容。
弄得她很有些惱怒那個人怎麼就不知道她的苦悶呢?
……索性,不想進宮的念頭就又深了些。
快到午膳的時候,外面終於有人來了,侍衛說是安樂王爺和賀大人同行而來。
沐清秋欣喜過望,趕忙的就請了那兩位前來。
嗚嗚——
總算是有人來了啊!
只是也不免有些奇怪,那位安樂王來這裡是沒什麼關係的,畢竟大年初一的時候,皇親國戚都是要給皇上「拜年」的,可賀中林……
倒也沒容她想太多,兩位大人就已經到了殿內。
……
因為過了一整夜,沐清秋頭上的紗布已經給換了下來。
頭上雪白的紗布更顯得沐清秋羸弱的厲害。
當兩人看到沐清秋的時候,炎霽倫還好一些,賀中林的眼底立刻就是浮上深沉的痛意。
「沐相,太醫怎麼說?需要修養多少時日?可需要什麼藥材?」
一直在朝上很少說話的賀中林一連串的迸出這麼些話來,就是連炎霽倫都衝著賀中林投過去怪異的目光。
原本炎霽倫是不想過來看沐清秋的,尤其是昨兒晚上他把花洛槿當作她的糾纏,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可皇兄說賀大人代表官員要來探望沐相,他這才勉強的跟了過來。
只是沒想到賀中林竟然是這種表現,似乎對她也有些怪異。
當即,炎霽倫乾咳了聲,「賀大人,給沐相診治的是太醫院最好的大夫,想必醫術是可以相信的,且太醫院中的珍惜藥材多的很,恐怕就是沐相就是摔個全身傷殘,也能治好!」
半陰不陽的聲音,隱隱的帶著那位帝王的氣勢。可話裡的冷意還是讓賀中林聽著不舒服,剛想要爭辯過去,沐清秋已經先笑了笑,接過話茬,「是,安樂王說的極是,若不是安樂王及時相救,恐怕我真的會全身殘廢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炎霽倫的臉色微微僵了僵。
深深的看了沐清秋幾眼,轉身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如塵早就把香茶給端了上來,又趕忙的退了下去。
沐清秋也知道自己剛才那話沒給炎霽倫面子,可這麼公然欺負賀中林,還是讓她忍不住出口。
只是她更知道自己昨兒讓他很生氣,低頭看了自己手裡的茶盞,就給炎霽倫遞過去,「喝這個吧!熱一點兒!」
炎霽倫瞪著那個杯盞,過了會兒,霍得站起身,「你倒是跟著皇兄學的好了!可惜,本王不吃這一套!」
說完,甩開袖子就走了。
連賀中林在後面恭送也沒理會。
沐清秋看著炎霽倫離開的背影,扯了扯嘴角。
果然是用這種「打一棍子,再給個紅棗」的法子,對這位安樂王爺沒用!只是她也實在是沒有法子!
賀中林茫然不解,一頭霧水。看看那位安樂王消失的方向,又轉頭看看她,「發生了什麼事?」
沐清秋扯了扯嘴角,「……就是知道了!」
「……」
賀中林臉上的表情窒了窒。
隨即,腦中靈光一閃,低聲道,「這麼說,昨兒事情,是有人故意陷害?」
沐清秋看他,勉強點了頭。
賀中林沉吟,轉眼看向四周,看到不遠處擺著的筆墨紙硯,幾步就過了去。
沐清秋跟了過去。
賀中林抬筆揮毫,很快就寫下了幾個字,「以靜制動!」
沐清秋看他,
賀中林微微頜首,「這是昨兒我們聽說了之後,想打的法子!」
「至於之前的那件事,已經有眉目了!」
「真的!」沐清秋欣喜非常。
賀中林點頭,幾下就把那張紙放到自己的袖子裡。衝著沐清秋躬身一輯,「眾臣聽說沐相受傷,特要下官前來探望,只望沐相早日康健,便是我炎氏王朝之福!我百官之幸!」
「下官告退!」
這次,賀中林的聲音很是有點兒振聾發聵,說完,他就告辭離開了。
這兩人來去匆匆,就像是一陣風,只是沐清秋已經隱隱的知道,有些事情,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
洛洛你竭悶。午膳的時候。
和她猜的一樣,那帝王來了。
只是沐清秋剛想要笑著迎上去,就在他的身後,竟然還跟著一個人。
那一身的淺紅錦袍,琉璃的風采奪目,面若春風皎月,明艷動人。
不正是宸妃?
沐清秋嘴角的笑意微微僵住,身子已經叩拜下去,「臣見過皇上,見過宸妃——」
「起來吧!」她的身子還沒有下去,炎霽琛已經把她扶起來。「沐相的身子還沒有好,這些虛禮就先放在一邊吧!」
「是,謝皇上!」
沐清秋起身,剛立在一邊,宸妃已經上前了一步,很是關心的說道,「沐相大可以好好養傷,皇上睿智,定會還沐相一個公道!」
沐清秋扯了扯嘴角,徒然的覺得額頭微痛,「臣謝皇上!謝宸妃娘娘關心!」
而後,儼然臣子的作派,立在一邊。
宸妃面帶愧色的看了眼身側的帝王,遲緩了片刻,「若是皇上和沐相有要事相談,臣妾就先告退了!」
炎霽琛清淺笑意,一手扶住宸妃的腰身,「朕知道你辛苦,晚上朕再去你那裡!嗯?」
宸妃的眼底一閃欣喜,還是很快的就壓下去,「是!謝皇上!」
而後,輕擺纖腰,離開。
「臣恭送宸妃娘娘!」沐清秋恭送。
……
宸妃的身影也就是剛消失在殿堂之中,沐清秋就起身,然後看也不看那位帝王,自己先進去了屋子。
四周的侍婢垂首只看著自己的腳尖。
而那位立在門外的帝王瞅著某人進入屋內的背影。
眉眼裡全是笑意。
而後,很是中肯的說了句,「清,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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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流感謝親們的支持!今兒更新真的是拼了!一萬五啊!11fib。
所以明兒要收拾屋子要忙好多!所以,明兒的更新不出意外的話,請下午見了!上一章 末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