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氣氛很奇怪,而且這件事也的確很詭異了,被這樣的一個女孩兒叫進了房間而她又一直不說話,吳念自然是感動奇怪的.
然,聽到這句話問話華心蕊緩緩的轉過了頭,那雙狠戾的眸子似乎比剛才還要可怕,再加上這張可怖的臉不禁讓吳念打了個冷戰,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而華心蕊卻步步逼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她,問道:「你是什麼人?」
被她要進來,反而被問及是什麼人,吳念自然是不能理解,不過吳念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依舊很禮貌的態度,問道:「你好,我叫吳念,我也是位醫生,請問你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幫助?」
「知道剛才送你過來的那個人是誰嗎?」對於吳念的話華心蕊壓根就沒有理會,而是再次的逼近,那麼近距離的看那雙眸子才是駭人,瞬間被這樣的話給問住了:「啊?」
「我在問你話!」華心蕊很是大聲的喊了出來,不由的嚇的吳念一哆嗦,越發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知道嗎?剛才送你來的那個人是我男朋友,不,他是我未婚夫,你為什麼會跟未婚夫在一起?你為什麼要勾一引我未婚夫?」華心蕊架著枴杖一步一步的逼近著吳念,聽到她的話讓吳念好似一個晴天霹靂,未婚夫?南宮烈是她的未婚夫?
「不,我……我想你是誤會……。」吳念的確被嚇到了,猛然出現一個這樣的女人就已經很嚇人了,卻又給她扣上了勾一引她未婚夫的罪名,吳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的想解釋。
但華心蕊並沒有給她機會,反而越發的咄咄相逼,直接將吳念壓制到了牆角,口氣再一次的加重:「誤會?我親眼看到的你告訴我是誤會?你當我是傻瓜嗎?說,說你為什麼要勾一引我未婚夫?是不是為了他的錢,是不是?
不要臉的賤女人,知不知道勾一引別人老公很無恥?是不是因為我這樣了你就有見縫插針的機會了?我告訴你,你做夢!阿烈喜歡的是我,他愛了我十幾年,他怎麼可能會因為我變成這樣就嫌棄我,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這個壞女人,挑唆我老公,勾一引我老公,賤女人,你這個賤女人!」
聽到這些話吳念才是覺得天崩地裂,什麼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被人扣上了這個罪名,而且被人這樣的辱罵,她慌忙的解釋說:「不是的,請你冷靜一點,我並不知道他是你未婚夫,我跟他也沒有什麼,我更沒有勾一引他,我希望你……啊……。」
說到這兒吳唸一聲慘叫,那是因為聽到她這番『裝傻』的話讓華心蕊勃然大怒,順手摸過桌子上的煙灰缸朝吳念的額頭狠狠的砸了下去,嘴裡還邊罵著:「你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勾一引我老公還在這裡給我裝傻!」
吳念被打懵了,手緊緊的摀住了自己的額頭,很快的血便從指縫間流出來,然後腦子一陣眩暈,血流過眼眸,眼前朦朧的血紅一片。
「你這個賤女人,還想狡辯,我打死你這個勾一引別人老公的賤女人!」華心蕊氣大了,毫無理智,抬起手裡的枴杖就朝吳念的肩頭狠狠地砸去,猛然先掉落的是她的黑框鏡,本來眼前就一片血紅,腦子被打的還混混沌沌,這下沒有了眼鏡,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還沒反應過來,那有力度的枴杖就不斷的打在她的身上,腳下一個踉蹌跌落在地,小身子蜷縮在牆頭,下意識的抱著自己的頭部,聽著她越來越有力度的叫罵,還有那跟枴杖也越來越重的打在她身上。
腦子一片空白,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她措手不及,像是被華心蕊給打傻了,而現在的華心蕊大有打不死她就不罷休的意思,最可悲的是現在吳念連喊救命都喊不出來。
「砰!」這時候病房的門被猛然的推開,跑進來的是南宮名、冷晴還有南宮烈,因為想到了華心蕊還在醫院,所以吃完飯南宮名和冷晴就過來了,看到南宮烈等在樓下,因為不放心三人就上來看看,哪知剛到這間病房外就聽到了華心蕊的叫罵聲,推開門一看眼前的一幕讓三人震驚。
「華心蕊,你這是在做什麼?快住手!」看到此南宮烈嚇壞了,慌忙的跑過來奪過了她手裡的枴杖,之後用力的推開了華心蕊,因為華心蕊腿腳不方便,所以這一推就把華心蕊推倒在地。
這會兒的吳念,額頭上的血已經流滿了,而且被打的好似沒有了知覺,南宮烈忙叫她一聲,之後忙抱起她跑了出去,而面對這一幕南宮名更是怒不可遏,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糟。
「華心蕊,你這是在做什麼!」南宮名還是真真的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發了脾氣,拎著她的衣領從地上抓起了她,大聲的訓斥著,「你唯恐天下不亂是不是?剛開始你傷害冷晴,現在連吳念也不放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想做什麼?讓所有人都對你嗤之以鼻你就高興了?像你這麼惡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阿烈的愛!」
「名……。」這絕對是南宮名第一次對女人說出這麼狠毒的話,冷晴慌忙的拉著她,而此刻華凱銘和黎琦也聞聲忙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兩人都嚇壞了,華凱銘大聲的喊道:「名兒,你這是在做什麼!快放開心蕊。」
華凱銘自然是護著自己的女兒,忙上前拉住了南宮名,而南宮名的手一放,華心蕊站不穩的身子一下子就倒了下去,而黎琦慌忙抱住她,只可惜她的力氣還太小,被壓在身下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看到此南宮名的眼眸一晃,但並沒有露出心軟的神色,拉過冷晴走過去,對著等在外面的士兵大聲的吩咐:「馬上把她給我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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