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肆的夜風不斷,掠過身體冷沁心骨,那不僅僅是一種冷,說不清道不明,讓人覺得心慌心悸。,
軍區的車很快就趕來了,比想像中還要快,南宮名忙抱著冷晴上了車,剛才在電話裡顧東樂也說了冷晴受了傷,立馬帶軍醫過來,軍醫倒是跟著來了,醫療用具也樣樣帶的全,可也怪顧東樂沒有說清楚,來的軍醫全是男的。
話說冷晴的傷口那麼敏感,讓幾個大男人捏來捏去南宮名自然不肯,好在對這些外傷南宮名一向有一套,不比這些軍醫差。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安全起見,南宮名又跟軍醫確認了一下治療和用藥的注意事項和關鍵,之後他便親自動手了。
還好,這輛車是加長版的,中間拉個簾子便將後車座隔離在一個密封的小空間裡,絕對沒有人能看到。
將冷晴的身體放平,撕開了她傷口處的衣服,那道殷紅的傷口便露了出來,不深,但是劃的卻有些長度,南宮名眉頭一皺,對冷晴溫柔且緊張的說道:「丫頭,忍一下!」
「你儘管處理就好。」對南宮名冷晴一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完全將自己交給了他。
南宮名長長的舒了口氣,再次平復了下心情,對冷晴他一向小心,就算是不大的傷他也要做到小心翼翼萬無一失,這次也一樣,從清洗傷口到上藥到包紮每一步都做的認真仔細,生怕會弄疼她。
這些都結束之後南宮名再次吐了口氣,問道:「丫頭,疼嗎?」
冷晴搖搖頭,看了看他包紮的地方不禁一笑,倒是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小題大做了,明明不大的傷口卻纏上了這麼多繃帶,她緩緩坐起身,說道:「不疼,你也看到了,真的只是劃破了點皮。」
雖然這次僥倖逃過了,但是想想還是令人後怕,如果沒有那塊金牌替她擋了,這會兒她大概連命都沒了,而這一切就發生在他的眼前,就在他的身邊,南宮名眉頭鎖的緊緊的,忙先給她披上了件衣服,自己痛恨到不行,眼眸中那一抹怒然和自責交織的越來越厲害。
「我真是沒用!」南宮名這麼想的就是這麼說了,拳頭就狠狠地打在了座椅上,「竟然讓你在我眼皮底下遇刺!」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在血翼的時候他就中了調虎離山計讓冷晴腹部挨了一刀,險些讓恐怖分子得逞,這次更是厲害,一切都發生在他的視線之中。
冷晴就離他那麼近,卻偏偏又讓她差點就踏入了鬼門關,那種挫敗,那種自責此刻就作祟在南宮名的心口,愈演愈烈,比自己被刺了一刀還要難受。
看到南宮名這樣冷晴倒是更怪自己,忙拉過他的手,緩緩地勸道:「名,不怪你,是我多管閒事了。」
聽到這句話南宮名真的對冷晴又愛又恨,愛她永遠那麼善良,恨她會為了這份善良而一次次讓自己受傷,只是南宮名怎麼捨得責怪她?怎麼忍心責怪她?
再者就算沒有冷晴,遇到這種事他能不管呢?誰會想到這些喪心病狂的恐怖分子會利用了人的同情心來殺人?
可恥,可惡,又可悲!
想到這兒誰也不怪,而是恨,恨那些恐怖分子,恨他們的神出鬼沒,恨他們的無處不在,恨他們的心狠手辣,更恨他們的不擇手段!
南宮名擔心的還是來了,他們沒有放棄,殺冷晴似乎已經成了他們洗掉屈辱的一種方式,不殺掉她誓不罷休!
想到這兒南宮名又不禁打了個冷戰,他們在明恐怖分子在暗,就像今晚上的事,真的讓人防不勝防,躲得過這一次真就能躲得過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呢?
不,躲,自衛永遠都不是辦法,而且這樣做太被動。
不能再這樣被動,絕對不能再這樣被動,只有把他們都消滅了他才能安心,因為那是他妻子,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女人,不能讓她有事,絕對不能讓她有事!
「查,今晚上這些人的底細一併給我查清,我要親手剷除他們,我要他們死!」一下車南宮名便下了死命令,就算南宮名不說顧東樂和楊西林也會這麼做的,今晚上的事氣的何止是南宮名?
車子直接開到了南宮名和冷晴的軍區別墅,事實證明南宮名做的急救工作已經很到位,沒有必要再送到軍區醫院救治。
再次給冷晴披了件衣服,南宮名抱著她下了車,看到她顧東樂和楊西林急忙的問道:「女首長/冷指導員,你沒事吧?」
冷晴倒是有些無奈的笑笑,很是肯定的說道:「我真的沒事,不要聽你們首長大驚小怪。」
「真對不起,女首長,都是我,好好的出去吃個什麼飯?都怪我,要不是我就沒有今晚上的事了。」現在顧東樂也是懊惱的要死,越想就越覺得氣惱和自責,那些人竟然就埋伏在帝宮,真是該死,該死!
看到顧東樂這樣冷晴眉頭微微的鎖起,緩緩的說道:「不關你的事,他們都計劃好了,就算我們今晚不去帝宮早晚他們也會行動,東樂,你不需要自責。」
冷晴越是這麼說顧東樂就越是覺得難受,狠狠的咬了咬嘴角,恨恨的的說道:「女首長,你放心,今晚上刺殺你的人我一定會查出來,一個都不會放過,如果不能報仇我就不姓顧!」
顧東樂說的斬釘截鐵,楊西林也決然的說道:「對,冷指導員,您就好好養傷,這件事交給我們,我們現在就去查。」
說完顧東樂和楊西林便轉身上了車,看這個樣子大有不查不出來就不睡覺的氣勢,對兩人的辦事能力南宮名一向不用擔心,忙抱著冷晴先回了別墅……
一聲歎息】有些小鬱悶,有些小困,有些累了,有些撐不住了,所以決定睡覺去,親親們晚安咯,最後悲催的漠漠求各種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