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空清宇大樓的家裡,見累了一天的三位嫂子已經睡得很香了,鄭爽開了房間的空調,就拎著一條內褲進了自己房間的衛生間,準備洗洗也去睡覺。正在洗頭髮,杜展脫得光溜溜的也進了衛生間,挨著鄭爽也開始洗髮。
鄭爽對杜展老喜歡跟著自己做同樣的事情,心裡雖然覺得有點點彆扭,但好多天下來杜展都這是樣子,也沒發生什麼不妥的事情,鄭爽也有點習慣了。鄭爽心想:「也許應了一句話,只有能跟你**相對的人,才是你最可信任的人。杜展對自己太過赤誠相待,他心裡並不覺得這樣是不妥的做法,或許還帶著點崇拜自己的心思,才會事事跟著自己做。」
衝過澡,鄭爽和杜展相繼上床睡覺,房間裡的溫度已經降了下來,並不感覺悶熱,鄭爽穿著條鬆緊三角內褲,四仰八叉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努力抑制大腦皮層的活動,很快就進入迷迷糊糊的狀態中。杜展光著身子,乖乖地趴在鄭爽身邊,保持著下身趴著,上身略側面向鄭爽的睡姿,將頭頂微微觸在鄭爽的手臂下,很快也睡著了。
2003年7月5日。清晨醒來,天色已經泛白,鄭爽見杜展的手臂又摟在自己的腰上,還在呼呼地睡得很香甜,就將杜展的手臂輕輕拎起,搬放到他的身側,才悄悄滑下床來,脫去內褲,躡手躡腳走向衛生間,準備沖個澡,好讓自己清醒清醒。
杜展在床上轉個身,喃喃自語著:「哥,我餓了!」鄭爽以為杜展已經醒來,頭也不回地說:「呆會兒我替你煮吃的去!」
匆匆沖個早澡出來,鄭爽正想問杜展想吃什麼,卻聽見杜展沉睡的呼呼聲,不由莞爾一笑,穿上內褲,從包裡找了套白色的牛仔褲和T恤衫套上,回衛生間的半身鏡裡梳了梳頭髮才出來。
打開向外斜推的窗戶,樓外清涼潮潤的空氣湧了進來,很是舒服。鄭爽邊在窗前拔動關節邊叫杜展起床,見杜展嫩嫩地蠕動一下身體,又迷迷糊糊過去,就故意說:「早餐做好啦,快起床洗洗吧!」
杜展這才不情不願地閉著眼爬起身來,抬手揉著眼皮朝衛生間方向走去,感覺到衛生間門口了,這才睜開眼睛,一看方向偏了,糾正兩步推開衛生間的門進去。
鄭爽在窗前大幅度地轉動著身子,努力將肺部裡的廢氣給壓迫出來。這時,黃雲香聽到鄭爽房間裡有聲音,已經起來準備早餐了。
杜展從衛生間出來,光溜溜著身子,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走到鄭爽身邊,輕聲說:「哥,你真的好帥哦!難怪那麼多嫂子那麼喜歡你。」鄭爽側頭見杜展**著身子,趕緊催促著說:「快穿上衣服,嫂子們要是進來見到,多難為情的!」杜展一聽來了勁,笑嘻嘻地說:「該看的都看了,還有什麼難為情的呀!對了,哥,昨晚上她們是不是讓林主任很滿意呢?」說著,光膀子斜挎在鄭爽的肩膀上,向著遠處眺望著。
鄭爽微笑著說:「那是當然的了!要不然,高原怎麼會叫我們哥倆去他家裡談了那麼多話呢?」
正在這時,黃雲香推門進來,見鄭爽一身整齊,杜展卻光溜溜的挨在一塊,趕緊側過身去。兩人聽到開門聲,也側過身來向門口望去。杜展見黃雲香不好意思地側身過去,壞壞地笑著說:「雲香嫂子,你都看幾萬遍去了,不妨多看一遍吧!」
鄭爽聽了趕緊罵道:「廢話,趕緊穿去!」杜展受罵,「哦」了一聲,連忙到床邊抓起衣褲三兩下就套好,笑嘻嘻地說:「雲香嫂子,你可以回頭看了!」黃雲香轉過身來,佯作嗔怒的樣子白了杜展一眼,臉色才和緩下來,面帶微笑對鄭爽說:「我把昨晚放在冰箱裡的東西熱了一遍,還替你拌了一盤空心菜,你快去吃吧!」
杜展聽了跳著腳嚷嚷著:「雲香嫂子,我的呢?怎麼沒我的份呀?」黃雲香笑罵道:「沒你的份,餓死你!」鄭爽邊往餐廳走邊調侃著說:「這就是不穿衣服還貧嘴的報應啊!」杜展湊著熱鬧,跟在鄭爽身後乖乖仔般討好地說:「哥最疼我了,分一半給我吧?」黃雲香見兩兄弟這般相親,不由開心地說:「都是你哥從小把你給寵的吧?」
鄭爽聽了心裡一個咯登,急忙笑呵呵地說:「是啊,都是我不好,從小把他給寵出一身毛病來了!」杜展頓時也會過意來,討巧般說:「誰讓你是哥我是弟呢?要我是哥來你是弟,我也一樣寵你,但我決不說把你寵壞了,只會說我弟多可愛呀!」
黃雲香聽了「噗哧」笑出聲來,說:「我還是頭一遭聽男人用可愛來形容自己的。是啊,阿展,你夠可愛的哦!」公孫詠希從房間裡出來,聽了他們的對話,見杜展剛好走向他跟前,左手迅速地在他頭上摸了一下,趁著杜展抬手來格的時機,右手迅疾伸到杜展胯間摸了一下,說:「我鑒定過了,阿展上頭跟下頭一樣可愛!」
錢美麗聽了也跑出來湊著熱鬧,挨近杜展身邊,笑呵呵地說:「詠希沒鑒定清楚呢!來,超級可愛仔,我替你主張正義,重新幫你鑒定一回!」這下三個女人全力將杜展按在地上剝個精光,你捏這個我摸那個,笑夠了,錢美麗才正式出鑒定結果:「經我們三個女人全力鑒定,阿展屬於超級可愛公仔一枚!鑒定完畢,開飯囉!」
鄭爽邊咀嚼著海鮮邊說:「你們三個都上阿展的惡當了,他就希望你們摸遍他全身呢!結果,你們還果真摸了他!嘻嘻!」三個女人見鄭爽也來湊趣,馬上興奮地將杜展逼到牆角,把他剛剛穿回身上的衣服,再次扒個精光,黃雲香舉著T恤衫,錢美麗舉著長褲,公孫詠希舉著內褲,集體擺了個Poss後,發一聲喊:「看光身子的公仔囉!」
結果,整個早餐時間,杜展都**著身子吃的早餐,直等他吃飯了,央求這個央求那個才要回他的衣褲,邊穿上嘴裡邊嘟噥著:「就三個色女愛看裸男,直說了嘛!」三個女人聽了,發聲喊,又爬起身來想剝杜展的衣褲,嚇得杜展一溜煙跑回自己的房間,「呯」的一聲把房門鎖上,在房裡笑嘻嘻地說:「你們進不來了吧?啊?」
鄭爽也吃飽了,邊抽張紙巾擦著嘴巴,邊樂呵呵地說:「阿展,你想整天都沒得穿褲子吧?」黃雲香笑嘻嘻地說:「阿展是喜歡裸身的公仔!我們以後就叫他公仔吧!」於是,三個女人齊聲喊著:「公仔!公仔!公仔!」阿展躲在房間裡,樂呵呵地說:「行啊,我就是專門給你們配種的公仔好了!」
鄭爽望望窗外,見是晴好天氣,開心地說:「難得今天閒了下來,我們趁早晨涼爽,開車出去玩好不好?」正說著,高原打來電話,說林主任剛剛打來電話,要介紹黃雲香到市委做臨時工,問黃雲香是不是願意去。
鄭爽二話不說,立即讓高原回復林主任,黃雲香願意去市委做臨時工。
結束通話,鄭爽一臉喜色地說:「林主任想介紹黃雲香去市委當臨時工,這其中應該另有深意呢!雲香,你不會不願意吧?」錢美麗和公孫詠希都羨慕地叫了起來,各攀著黃雲香一邊肩膀搖著說:「雲香,到市委當了幹部,可別把我們倆給忘記了哦!」
黃雲香從來沒想過會到市委工作,雖然她心中也知道,林主任幫介紹工作都是表面的,真正的還他眷戀著自己的桂花香奶。到市委工作真的太誘人了,可黃雲香又怕到市委出洋相,就猶豫著說:「一個人去,我心裡怕呀!」
杜展心知黃雲香這一去,以後再想貼身親熱的機會就不會再有了,傷感地走到黃雲香背後,默默地抱住她,將頭靠在黃雲香的肩膀上,聲音低低地說:「去一定要去的。這既是你個人的機會,也是整個龐村的機會!你去了後,大概也不用做什麼工作,照顧好林主任和林主任的上司就可以了。雲香,你在大官身邊,心裡要時刻想著龐村的鄉親們,想著龐村的城鎮化進程,有好的機會就旁敲側擊幾句。明白了嗎?」
其實,黃雲香心裡知道,自己這一去,可就像小鳥進了籠子,再想飛出來可就難了!因此,聽了阿展的話,她心裡突然生起傷感來,回身抱住杜展,輕聲說:「公仔,不要忘記了我!還有,你跟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心裡也得有我也在跟你們一起玩的想法哦!」
錢美麗和公孫詠希聽了,全跟杜展和黃雲香抱在一起,相互撫慰著。
待四個人的情緒平復下來,鄭爽緊望著黃雲香叮囑著:「雲香,你去林主任身邊工作,肯定會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難題。你只要會忍,一切都會雲開日出滿天下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林主任或者其他大官沒問你龐村的事情,你千萬別擅自提及龐村的城鎮化進程和財政撥款等事,一句也不要提。只要你人在他們身邊,他們心裡就會有龐村,就會關心龐村的城鎮化進程的。這一點,是你自保必須做到的,也是保證龐村城鎮化進程所必須的。一定要記住哦!」
黃雲香默默地點點頭,輕聲說:「我記下了!只要讓他們開心,他們就會記著龐村的事情。是這樣吧?」
鄭爽緊緊擁抱著黃雲香,眼簾頓時浮起那晚在雞公河水中的美妙媾合,下巴不由在黃雲香的脖子地慢慢地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