ど叔陪著鄭爽一起走進大門,見大廳上的大嫂遺像,歎了口氣上前點了三支香,朝大嫂遺像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語了好一陣,才將香插上香爐,回身跟鄭爽一起走進鄭爽的臥室。
祁梅嬌默默地看著ど叔上完香走進臥室的背影,心想ど叔已然相信鄭爽是夢見到這遺像的主人了!心裡暗自好笑,轉身就到廚房準備做飯菜去了。
其實,ど叔給大嫂上香,嘴裡還喃喃有詞地說了一大通,演的是戲,是給祁梅嬌看的戲,好替鄭爽掩飾夢見歐陽黛林的事實。ど叔的這番苦心,自然只有鄭爽心裡能明白。鄭爽疑心祁梅嬌是歐陽黛林第二,心悸猶存;祁梅嬌心惱鄭爽既要她去臥室,又逃走了去,還引來ど叔,要不是及時整齊出來,真要鬧出大風波來;ど叔心恤鄭爽困擾於被歐陽黛林強姦的噩夢之中,不得不裝模作樣來瞞過祁梅嬌。
陪了鄭爽一會,ど叔說出會兒話,才問起鄭爽今天怎麼不去縣城辦營業執照的事來。祁梅嬌在廚房裡邊洗菜邊將剛才的事情細細回想了一遍,聽著ど叔問起鄭爽要上縣城辦營業執照的事,突然發現自己會錯了鄭爽的意思,才知道當時鄭爽讓自己不用做飯,是他要去縣城辦事,而不是要自己陪他上床。那當時接下來的對話,自然也是誤會疊著誤會,以至鄭爽回臥室見自己光溜溜的時候,這才驚詫不已地狂奔出去找ど叔來了。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為自己那麼冒失就脫光光的,心裡懷著竊喜之情,眼巴巴的還等鄭爽來**,祁梅嬌心裡都快把腸子悔青了,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鄭爽、祁梅嬌和ど叔三人三樣心思,都在心裡暗自斟酌著。ど叔告辭出去,站在大廳裡朝著廚房叮囑祁梅嬌要照顧好鄭爽,就去風景區辦公室了。
祁梅嬌見事情是自己誤會了鄭爽的意思才生出來的,待ど叔走後,就悄悄走到鄭爽臥室門外站著不敢再進去,充滿愧疚地輕聲說:「鄭醫生,剛才是我聽錯了你了意思,把你要去縣城才讓我不用做飯的話給會錯了意思,才惹出那麼多的麻煩事。真讓你擔心受怕了,對不起,我給你道歉了。」
鄭爽正在床止躺著,心裡還防著祁梅嬌來突然襲擊,聽祁梅嬌站在門口說話,開始心裡很是害怕她會衝進來,聽完她的話,才知道原來是一個誤會!這才將繃緊的心思放了松來。
但鄭爽從這個誤會裡卻意識到,祁梅嬌是很喜歡自己的,不然不會那麼聽話地到臥室脫光光的等自己來上她。懼意一去,鄭爽色心又動,胯間肉柄悄然抬起頭來,探頭探腦著。望著怯怯地站在臥室門口的祁梅嬌,鄭爽不由「噗哧」一笑,說:「原來是誤會一場!是我錯怪你了,我給你道歉!哈,風雨過後見彩虹,請你不要將我的魯莽放在心上!」邊說著,鄭爽邊故意下床來,裝作沒意識到自己胯間高隆起來了一般,走到門口朝祁梅嬌陽光一笑,說:「抱歉抱歉!請你原諒!」
祁梅嬌久旱心田,見了一旁的風雨早已怦然心動,鑒於剛才鄭爽被自己嚇得逃得遠遠的,祁梅嬌根本不敢往那事上去想了,只是立即垂下頭去,低聲說:「剛才讓你見笑了!」
鄭爽笑嘻嘻地說:「剛才乍見之下,一時心慌起來,才鬧出那麼大的笑話來。此時細細想想,你的身材真的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