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梅嬌完全沒想到鄭爽竟然會作弄自己,既讓自己過來,又把自己涼在一旁。見鄭爽一臉驚懼,似乎駭怕極了,不知鄭爽何以會這樣,趕緊穿好衣服追出大門,想看看鄭爽到底怎麼了。
沒想到剛出大門,就看到鄭爽拉著村支書ど叔一路小跑著回來了。見祁梅嬌穿戴整齊地站在大門口處,鄭爽一臉愕色地盯視著她,目光中帶著驚惶之色,說:「你,你,你怎麼出來了?」
祁梅嬌一直在觀察鄭爽的神色,見他既惶恐又驚懼,目光一下子失去了平日的風采,表情瞬間呆滯起來,前額發青,腮失血氣,連嘴唇都發白,心裡已經十分肯定鄭爽身上發生了什麼令他萬分駭怕的事情。祁梅嬌暗想,發生在鄭爽身上令他駭怕的事情,肯定跟女人有關,似乎跟性有關係。不然,自己穿戴整齊的時候,鄭爽並沒有發生這種變化,而看到自己赤身**的時候,情況竟一下子逆轉成現在這個樣子。
祁梅嬌雖然猜測鄭爽之所以會這樣肯定有原因,但心裡還是惱極了鄭爽。可當著ど叔的面,祁梅嬌卻不敢顯露出任何的內心惱怒,佯作不角的樣子,疑惑不解地望著鄭爽,反問:「我在廚房見你慌慌張張的從臥室跑出來,驚慌失措地跑出大門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出來看看。鄭醫生,你怎麼了呀?」
這下子輪到ど叔困惑不解了,望望鄭爽,再望望祁梅嬌,撓了撓後腦勺,訕訕地問鄭爽:「到底怎麼回事呀?」
鄭爽此時見祁梅嬌穿戴整齊了,無論如何,ど叔也不會相信她會來強姦自己了,只得撓著後腦勺,情急之下,只好順著祁梅嬌的話說:「我,我正在床上睡覺,見到那個人了,心裡很害怕,就跑去找你了。」
祁梅嬌見鄭爽按著自己的話來圓謊,配合著說:「什麼人呀?我怎麼都沒見到?不會,不會是,不會是那婆婆吧?」祁梅嬌說著,說著,目光中湧現驚怕,呼吸都帶著點顫抖起來了。
ど叔心裡似乎已經斷定,鄭爽是在睡覺的時候,做噩夢見到歐陽黛林又來強姦他了,這才從夢中驚醒,迷迷糊糊地跑出臥室,跑出大門去找自己求援。想起歐陽黛林這惡婆娘,對鄭爽犯下的罪惡行徑,給鄭爽的心理埋下如此深的陰影,ど叔心中一歎,安慰著鄭爽說:「沒事,夢裡的事情都是相反的,沒事了!剛才不是有梅嬌嫂在家裡麼?她也沒見著有什麼人進你家吧?好了,我陪你回去吧!」
祁梅嬌聽著ど叔的話,心裡已經確定鄭爽曾被什麼女人性侵犯過,聽ど叔提到自己,連忙附和著說:「是呀,就我一個人在廚房裡嘛!剛才,我心裡困惑,還特意到鄭醫生的臥室時去看了看,的確沒人呀!」
鄭爽此時就像綁在架上的豬,只得任由祁梅嬌用話來擺弄,不得順著她的話來編謊話:「你當真沒見到有人進我臥室過?」祁梅嬌快樂也鄭爽戲演得這般逼真,心裡很覺好笑,臉上卻很是迷惑地說:「是沒見著誰進你臥室了呀!你見到的是死去的人?」祁梅嬌用話把自己的意思引向溫雄已經死去的媽媽,好讓ど叔以為自己認為鄭爽做噩夢,是見到了鬼,才嚇得驚慌失措地跑去找他,以此證明她自己也是很害怕的。
鄭爽神情有些恍惚地撓著腦勺,將目光投向大門裡去,猶豫著說:「也許是我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