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不知道鄭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弄到需要人來照顧的地步。但陳麗有個好處,鄭爽要是不說,她絕對恪守妃子的身份,絕對不會去問鄭爽的,儘管她妃子的身份只是跟鄭爽開的一個玩笑話。
年紀雖然不大,陳麗做飯菜的本領卻不小,不僅飯做得香軟,菜炒得更是可口。經過一天的休息,鄭爽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不適感已經基本上沒有了,只是心裡的屈辱感仍在折磨著他,讓他的心情始終好不起來。
陳麗做好晚飯,一臉開心地走進鄭爽的臥室來,想像伺候病人那樣扶鄭爽起來吃飯,卻被鄭爽給擺下手制止了。滑下床來,鄭爽感覺胯間有點痛,便伸手去撫了幾下,陳麗見了不好意思地說:「你也不會避諱一些兒?」
鄭爽趿上拖鞋,邊向臥室門口走去,邊說:「只有你在,還怕什麼呀?」沒聽到陳麗答話,鄭爽回頭望去,見陳麗正在整理床鋪,就很覺溫馨地微微點下頭,顧自走向接診室,想檢查胯間為什麼會痛。
陳麗鋪好床到餐廳沒見著鄭爽,走到大廳大聲問:「你在哪裡呀?」鄭爽的在接診室大聲說:「你去把大門關上,我要檢查一下身體。」
小跑著出去把大門關上,陳麗走進接診室,見鄭爽裸露著胯間,正用雙手翻看著軟垂著的大**和兩個蛋蛋。陳麗本能地側轉身,目光甫離鄭爽的胯間,立時發覺鄭爽的大**有些不對勁,立即湊近身去觀察,吃驚地說:「呀,你的大**腫了呢!」
原來,鄭爽大**上的皮皮,水腫得厲害,皮皮連接大**下巴部的韌帶,裂開了一道口子,血絲已經凝結成薄薄的片了。鄭爽手指紫藥水的瓶子,輕聲對陳麗說:「你用棉簽蘸些紫藥水來,幫我塗一塗。我吃過飯再來服幾粒消炎的藥,過一兩天就會沒事了。」陳麗直起身,到棉簽瓶裡抽出一支棉簽,伸進紫藥水瓶子裡蘸了蘸,回到鄭爽跟前,蹲在他的胯間前面,很小心地扶起他的大**,正想替他塗抹上紫藥水,卻發現大**有點粘手,氣味也不對,留有**後的味道,就抬起頭來說:「我去打點熱水來,先清洗一下再塗抹紫藥水,好不好?」
鄭爽苦笑著點點頭,目送著陳麗走出接診室,才恨恨地想起昨晚被歐陽黛林強姦後,大**和蛋蛋都沒洗過,心裡一陣難過,頓時被歐陽黛林強姦時的畫面又浮上眼簾來,不由咬牙切齒地在心裡暗暗詛咒著歐陽黛林這個女魔頭。
陳麗打來一盆溫水,擰一把半濕的毛巾,很輕柔地替鄭爽的大**從根部往頭部擦拭起來,見他的毛毛上還凝結著不少干白糊狀的東西,心裡知道這是**時留下的,邊想著鄭爽**後怎麼不去沖個澡,邊替他一點點地擦拭去毛毛上的糊狀物。
等清洗好,陳麗突然問:「哥哥,要不要先用碘酒消消毒?」鄭爽急聲說:「不要,會很痛的!」陳麗微微歎了口氣,說:「哥哥忍著點吧,消毒一下更好的。」鄭爽想了想,說:「那你到藥櫃最下層右邊的那瓶雙氧水拿來,用棉簽蘸些替我消消毒吧!」
按鄭爽的指導,陳麗消毒後才用紫藥水塗抹好拉傷的韌帶和水腫起來的皮皮,想了想說:「你還是換一條內褲吧,這條有點髒了。」
說著,陳麗到臥室替鄭爽找來一條天藍色四角寬鬆點的內褲,伺候著鄭爽穿上,再套上洋短褲後,才跟鄭爽一起到餐廳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