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聲,鄭爽身體前送,雙手往裡用力按來,整條槍直摜而入,只感覺槍頭彎曲成弓形,一下子緊繃起來,壓力陡升。藉著槍身的反彈之力,鄭爽迅速挺胯一旋,就在方芳嗯嗯啊啊表示很難受的時候,他感覺她的小舌像一條蚯蚓,在自己的槍身上蠕動著。頓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快爽感覺,自槍身上象閃電般傳上大腦中樞來,使得鄭爽渾身一個激靈,不由大叫一聲:「哦!好爽!」
鄭爽死死按住方芳的腦袋,前拱胯部努力旋動著,拚命地享受著令他渾身每個細胞爽都叫喚要出來的感覺,直到她快氣憋過去了,才邊旋轉邊緩緩抽槍,再美美地快享著方芳咽喉部的抽搐,壓迫槍身所帶來的快感。
待長槍拖著方芳的長長唾液退了出來,鄭爽呵呵笑著很享受地望著方芳雙手按住胸部,不停地乾嘔的樣子,美滋滋地說:「龍潭本是龍居處,仙洞無非仙寓所。挺槍勇刺潭底龍,躍馬敢追洞中仙。」方芳這時已喘順了氣,幽怨地瞅了鄭爽一眼,恨聲說:「冰刀只待劈槍頭,火雲還等棲霞嶺。雲籠霧罩擎天柱,火煉刀削鳥窩心。」
方芳話音未落,突然直身而起,一把將鄭爽推倒在休息床上,雙手一按床沿,縱身跳上床去,分腿騎在鄭爽的胯部,拐手尋槍按進自己的仙洞,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一陣猛撞劇搖。
鄭爽突然被推倒,正想撐肘爬起身,不料卻被異常迅速竄跳上床來的方芳,分腿坐了個結結實實,正想轉身掀她下來,長槍早已被她捉進洞裡去了。要是鄭爽再強行側轉身的話,只要方芳霸著長槍不讓,長槍必然崩折成兩節。這下子,鄭爽老老實實了,乖乖地橫躺在床上,再也不敢動一下了。到這時,鄭爽才理會方芳剛才所說的那四句話的意思,竟然就是要報復剛才鄭爽深探她的龍潭仙洞,整得她反胃發嘔差點憋過氣去的事情。
正想著方芳的四句話,突然方芳重重地坐落下來,就像一百多斤的肉肉,一下子就砸在長槍根部那一小片黑森林上,壓強之大,壓力之重,感覺蛋蛋要被她坐爆了般痛,不由大叫起來:「啊,好痛!」
喘著粗氣,皺著苦眉,勾起頭望著狂撞浪搖的方芳,鄭爽只好央求著說:「方芳,好方芳,你輕點行嗎?」
「爽入骨髓方知媚,痛徹心扉才道癡!晚啦!剛才你不是大叫『哦!好爽!』嗎?現在該輪到我大叫了。哦,好爽!」得意地瞅著鄭爽呲牙咧嘴的苦相,方芳媚笑著說道。不過,說歸說,方芳還真的把身體墜落就要撞上鄭爽胯部的時候,還是收了不少力,鄭爽也不再感到蛋蛋被大力壓迫了。
方芳牽起鄭爽的雙手,按在她的胸部雙峰上,鄭爽槍處危洞,蛋居險地,不得不乖乖地幫她輕揉著伺候著,再也不敢發力發狠了,還得諂笑著問:「方芳,你舒服不?我捏揉得太輕還是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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