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爽隨方芳嫂子走到幼兒園的時候,早已饑不可耐了,剛進門就反手關上大門。
方芳嫂子心知鄭爽性急了,就溫柔地拉起鄭爽的手,走到二樓她的休息室,一件件替鄭爽脫得只剩下內褲,這才拉著鄭爽的手,原地轉了一圈,媚笑著說:「讓我看看你長大了沒有!」鄭爽本就年輕色盛,在方芳脫他衣褲的時候,長槍就在不斷茁壯成長之中了。此時,只剩下白色三角內褲,自然激凸得更富立體感了。
方芳嫂子見鄭爽的白色三角內褲上,鑽出來幾根黝黑的毛來,就將大拇指和食指捏成拿縫衣針的樣子,輕輕地捏住一根黑毛,慢慢地拉了出來,驚歎著說:「一毛三千尺,不拔待如何?」這是套用古代佚名詩句「一日三遍打,不反待如何」的句子現炒的。剛說完,方芳嫂子手掌向外側一翻,隨著鄭爽「哎呀」一聲叫,方芳手中已然多了一根黑毛,舉到鄭爽面前,說:「這麼長時間了,你都一毛不拔,我今天就拔你一毛看看。嗯哼!」
「精養氣神色,你看毛毛這麼黝黑,說明它平日營養好,早已做好了準備,讓你好吃個過癮嘛!」鄭爽當然不能把跟陳麗大戰三百回合的事情說出來了,只好哄著方芳,讓她快點發起兩性大戰。
方芳自然曉得,以鄭爽的年輕帥氣,這十幾天不來找自己,自然是找別人去了,說不定找的就是陳麗那**。但方芳知道,男人最煩的便是女人亂猜測,縱然猜對了,也是女人的錯。因而,方芳聽是輕輕地抬手,像中醫把脈一樣把手指隔著鄭爽的內褲,把著內褲裡面長槍的脈,裝作很認真的樣子,斜著眼睛望著窗外,過了一會才說:「病人陽氣太盛,房事太頻了吧?不過沒事的,我替你按摩一陣就好了!」
說著,方芳柔指撫動,自上而下輕撫著說:「一撫靜心天地遠,二撫靜神乾坤定,三撫靜氣精華藏,四撫靜體誘惑止。病人,心可靜了,神可定了,氣可藏了,體可止了?」見方芳如此戲言,鄭爽湊趣著說:「醫生啊,一撫擾心天地合,二撫攪神乾坤濁,三撫亂氣精華啟,四撫誘體風雷生。咋辦呢?」方芳望著鄭爽已然勃勃跳躍著的長槍,笑嘻嘻地邊伸手探內,抽出長槍來按摩著,邊說:「此乃鍾情少年英姿勃勃。」鄭爽伸手按著方芳的的後腦勺,將她的嘴巴往長槍上靠,嘴裡說:「可謂懷春少婦朱唇脈脈。」
「長槍一握風吹雨,玉舌半吻雲染色。」方芳吻槍前還調皮地說出一句來。方芳這是切合眼前之景的話,鄭爽享受著陣陣爽意,見方芳鼻孔裡呼出來的氣吹動著自己的長毛,嘴唇輕舐著馬眼裡滲出的液體,立即說:「氣似幽蘭吹亂髮,唇如朱丹品瓊漿。」說著,胯部下意識地收放著,在方芳的朱唇上磨起了槍,得意地說:「我槍攪龍洞探虛空,你這龍洞到底有多深啊?我怎麼探不到洞底呢?待我再深探下去,看看洞底躲著什麼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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