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擦亮了眼睛,之前被打倒的三位男同學也爬了起來,加入了觀戰的行列。
楊雲飛身法靈巧,他躲來躲去,可見他不想打,一邊躲一邊說,「你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氣了。」
光頭嘿嘿地笑道,「呵呵,我好怕怕哦,兄弟們打死他。」
說著,三人朝楊雲飛猛攻著。
楊雲飛大喝一聲,「找死。」
突然「噗」地一聲,一人中拳了,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楊雲飛,他的鼻子被擊中了,
鮮血直流。
戰事稍停,那三人哈哈大笑,光頭大聲說,「我看,找死的人是你。」
見楊雲飛流鼻血,邵雨寒心疼了一下,她們大聲道,「你們以多欺少,你們無恥。」
光頭回過頭,「不是吧!你們這麼多人,我們才四個人,你們以多欺少才是。」
「可是我們都沒有動手。」
「哈哈,那是你們沒膽子,沒本事,只能做縮頭烏龜了。」
光頭這話讓大家聽了都不舒服,可是沒有人敢站出來,剛剛三個同學和教練就是下場,而且楊雲飛又被打中了,哪還有人站出來。
當中黃頭髮的對著光頭說,「哥,別等了,給彪子報仇。」
「好,兄弟,我們拆了他的手腳。」說著,三個人又圍住了楊雲飛。
楊雲飛抹了一把鼻血,鮮血往往讓他憤怒,並充滿了力量和勇敢,此時的楊雲飛正是這種狀態。
三個一齊向楊雲飛攻來。
楊雲飛一個轉身,繞到了黃頭髮的後面,「我在呢?」
黃頭髮手向後一掃,如秋風落葉,但被楊雲飛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勁一扭,咯咯,一條手臂斷了,黃頭髮痛得跳起來,直叫娘。
耳朵上掛了一隻大耳環的那個,見黃頭髮也受傷了,飛起一腳,正是跆拳道中的側踢,楊雲手一手拿住他的腳腕,另一手使了他的擒拿手,咯咯,腿斷了。
大耳環應聲倒地,在地上痛地大叫,像殺豬一樣。
現在邵雨寒一反擔心,眉飛色舞了起來,她鼓起掌,「打得好,打得好,像打狗一樣。」
同學們和教練都連聲喝彩,「打得好,打得好。」
光頭見來了四個,傷了三個,就剩他一個人了,他有些怕了,「小子,你練的是什麼武術?」
「中國武術啊!你看不出來嗎?」楊雲飛說著,眾人哄堂大笑。
「你——,耍我?」
「對,我耍你,怎麼了?」
「今天放了你,算你走運。」說著,光頭拔腿往後跑。
「想跑?」教練攔在了他前面。
「讓開。」光頭凶道。
「今天我被你們三個打這麼慘,現在該我了,呸。」教練吐了一口口水在手心,擺起了架式,「雨寒,你去關門,咱們來個關門打狗。」
「好勒!」雨寒跑到門口把門給關了。
楊雲飛走了過來,「嘿嘿,我說,光頭,你的同夥都在這,你一個人想跑,太不講義氣了吧?」
光頭一看,前面有那教練,後面有那楊雲飛,門又給關了,出不去了,如果選擇對手的話,他還是選擇教練,因為後面那小子太恐怖了,會卸人四肢,簡直就是拆人的人。
於是他對著教練說,「好,我跟你單挑。」
楊雲飛在後面打冷笑,「怎麼早不說單挑啊?現在說晚了。」
楊雲飛說著,進一步逼近。
邵雨寒大聲說,「對,你們原來,三個打一個,現在我們也來個三個一。」
她跑到楊雲飛的身邊擺起了架式,還不忘問一下他,「你沒事吧!」
楊雲飛的鼻子上和嘴角還有血跡,他大手抹了抹,「我沒事,這不算什麼。」
見雨寒也要參戰,忙拉住她,「喂,喂,女孩子這麼暴力幹嘛?當心嫁不出去。」
「哼,我才不會嫁人。」
「不嫁人,當老處女啊?」
「你——」雨寒羞紅了臉,「讓我揍他,替你報仇,你鼻子上一拳是他打的。」
說著,她還在往前站,楊雲飛一手摟住了她的腰,「好了,別鬧了,這是真打架,你以為好玩啊!呆會受傷了,我會心疼死的。」
雨寒被他摟著腰,又聽那麼情意綿綿的話,臉上火辣辣的,心兒也撲東撲地跳。
教練對著他們說,「雨寒、雲飛,你們退後,讓我來吧!我不會跟他們一樣卑鄙,就讓我跟他單挑。」
楊雲飛想想也好,這裡畢竟是他是教練,怎麼也得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剛剛他是以一敵三,敵不過是情有可原,現在一對一,應該沒有問題,想到這,楊雲飛倒也放心。
「教練都這麼說了,我們也得讓人家表現一下,是不是?」楊雲飛對著雨寒輕聲說。
「是,」雨寒點點頭,她倒不擔心,萬一打不過,不是還有楊雲飛嗎?
「這就對了,我們退到一邊去。」說著,他把雨寒拉到了一邊。
教練和那光頭已經單挑了起來,開始的時候,兩人是勢均力敵,但時間一長,還是教練要更勝一籌,他慢慢佔據了上風。
這樣楊雲飛就更放心,看著又刁蠻又漂亮的邵雨寒,心頭湧進壞主意,是不是要再佔一下她的便宜。
於是他叫了起來,一手按在腦門上,身體有些搖搖欲墜,「哎呀,哎呀。」
雨寒心一緊,「怎麼了你?」
「我頭暈,可能是失血過多。」
「那麼點血,也要失血過多」別忘了,雨寒可是醫生,給人大管大管的血都抽過,也沒見人像他這樣。
楊雲飛也算變得快,「我貧血」
「你貧血,我看你樣子不像是貧血。」
楊雲飛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反正我頭暈,可能是被他們打傷了吧!好暈,好像整個世界都在轉,好暈。」
說著,他顫微微地往倒。
雨寒忙跨上一步,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了他的背,就這樣把他摟入了懷裡。
「喂——,你有沒事?」雨寒有些驚慌,抱著他也很吃力,但她還是努力地撐著。
楊雲飛見狀,索性頭一偏,暈了過去,他裝暈。
他的頭這麼一偏,嘴剛好靠到了她柔軟的胸脯上,雖然規模不算很大,但是很柔軟,也很飽滿,再聞著她淡淡的幽香,他愜意極了,不禁笑了一下。
不料這一笑,被雨寒看到了,這會她知道了,原來這傢伙是裝的,她先不動聲色,我看你裝到什麼時候,她一邊裝模作樣焦急地喊著,「喂,你怎麼了?快醒醒」
大家可能都看比武去了,沒有人注意,這個角落裡有這麼一段小插曲。
楊雲飛見雨寒那麼著急,更是得意,他悄悄地用嘴親她的胸,這讓邵雨寒有些惱怒,這傢伙得寸進尺了,敢占本姑娘的便宜,看我不收拾你。
想到這,她的雙手突然同時一放。
「彭」楊雲飛摔在了地上,「啊——」,屁股摔開了花。『
楊雲飛在地上叫苦不已,「哎喲喂,你摔死我了,你瘋了嗎?」
邵雨寒見他的那滿臉苦樣,竟掩嘴笑了起來,似乎把剛剛他佔她便宜的事給拋之腦後,笑罷又噌怒地贈他一句話,「活該,小色狼死性不改。」
她嘴上罵著,嘴角卻還帶著笑。
「哎喲,哎喲。」楊雲飛摸著屁股叫個不停。
邵雨寒怔了一下,「怎麼了?真摔疼了?」
楊雲飛的眉頭都撞在了一起,「你說呢?剛剛被那長胡男摔了,現在是你,我看我屁股都腫了。」
聽到這,雨寒噗哧一笑,「這就是你的報應。」
「喂,你有沒有公德心啊?我剛剛可是捨命救你。」
「好了,好了,快起來吧!同學們看過來了,多不好。」
「我不起來。」楊雲飛耍起了性子。
雨寒小嘴一撅,她漫不經心地說,「本來我還想給你點獎勵,現在看來,你不需要哦,那就算了。」說著,她偏過頭去,看比武去了。
楊雲飛聽說「獎勵」二字,就開始胡思亂想了,是親個嘴,還是讓摸一下奶,還是索性以身相許?總之獎勵是好事,想到這,他嗖地爬了起來,一邊拍著屁股上的灰塵,一邊興奮地對著她說,「什麼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