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恩從外面回來,娜澤的心情那是非常的好,端茶弄水的忙個不停,顯然她知道今天馬恩被人家請去吃酒,那地方聽說還有很多不要臉的女人,馬恩沒流連在那種地方,她那小心思,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
「好了,小六,前兩日沒問你,現在你可以說說了,你虧欠的平安銀子,是怎麼回事情!」馬恩笑著對娜澤嘉許的點點頭,待到娜澤退了出去,他回過頭來,臉色卻是變得冰冷。
「要缺銀子花,你大可開口問我要,你要知道,打你我相識,我便是拿你當兄弟的,但是你這胡亂伸手,亂了規矩,其他人看在眼裡會怎麼想?」
這事情總歸是有個說道的,馬恩現在不是一個人,完全憑著自己的喜好處事可不行,要服眾,就得賞罰分明,他幫錢小六出頭是一回事情,但是,錢小六犯了錯,要責罰,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頭兒,這件事情,是小六做的差了,頭兒要打要罰,儘管對著小六來,小六絕對沒有半點怨言!」錢小六低著頭,一臉的愧疚。馬恩接任了總旗,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錢小六提坐了小旗,誰都知道,錢小六平日裡和他關係最好,這個年代,馬恩的做法,無可厚非,不過這件事情,錢小六可是一點都沒給馬恩長臉。
「罰是要罰的,這兩個月,你依舊巡街去吧,平安銀子,以後讓甄不為去收吧,至於你的餉錢,一直從你虧空的銀子中扣為止,你可以服氣?」
「小六服氣!」
「哎!」馬恩歎了一聲:「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這般處置你,其他的兄弟,自然心裡警醒,要是你手裡缺了用度,你回頭找我來就是了,算我先借給你的吧!」
錢小六態度很端正,馬恩覺得敲打敲打也就夠了,有了這一次的教訓,就算眾兄弟不說,想必他在眾兄弟中的印象也差了很多,信乃立身之本,諒他也不會有下次,要不然,這人的品性,可就臭了大街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馬恩實在是好奇,那天錢小六到底遇見了什麼人,值得他如此下血本的去拍對方的馬屁。
「那天你到底遇見了誰,能讓我知道不,若是被人訛詐了,我鬧的了賭場,難道還治不得對方?」馬恩問道。
錢小六卻是忸怩起來,臉色都微微有些漲紅了:「那人頭兒你也見過的!」
「我也見過的!」馬恩真的奇怪了:「誰啊,別吞吞吐吐行不,像個娘們似的!」
「就是那個……小婉,上次我和他來給頭兒送過藥的,吃壞肚子的那次!」錢小六提醒道:「我答應每天給他帶些蜜餞果子的,好多天沒見到她,索性把以前欠的,全部都一次給還清了!」
馬恩足足楞了十來秒,這才反應過來,什麼小婉,這貨說的,不會是寶成公主吧,看他這樣子,不會看上人家了吧!這倒霉孩子,這怎麼可能是你能惦記的,你這是要逆天啊!
「國公府的那個小婉?」馬恩試探的問道。
「嗯!」錢小六點點頭,咧著嘴傻笑著。
「喜歡上人家了?」馬恩頭頓時一個變得兩個大,不的對錢小六,而是對那寶成公主,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金枝玉葉和一個錦衣小旗混在一起,你要是想錢小六死,也得來個痛快的不是。
算了,看錢小六那樣子,別說是挪用點公款給寶成公主買點零嘴吃食了,就是前面有個坑,那寶成公主叫他自己跳進去,然後把自己埋了,這傢伙肯定也是興高采烈的去拿鏟子。
「小婉難得出來一次,總得讓她高高興興不是,眼下咱們又不在國公府裡坐值,這見到她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了,國公府裡規矩大,要是她偷偷跑出來見我,肯定會被人整治得個半死的!」錢小六吶吶的解釋道。
「就你充冤大頭,人家在國公府裡做丫頭,月例銀子,比你這點餉錢,可是多的多,宰相的門房都七品官呢,你幾品啊?」馬恩沒好氣的是說道,他自然不可能告訴他寶成公主的真實身份,少不得就拿話來擠兌他。
「國公府裡的丫頭,肯定是從小就買進府裡了的,你想一想,這要是養出像小婉那樣的丫頭,國公府裡得花多少銀子,這下丫頭,要麼就是伺候貴人,要麼就是國公府裡被指給那些家生子門,我說小六,你還能不靠譜一點麼,這是你能想的嗎?」
「不就是銀子嘛?」錢小六不服氣的撇撇嘴,然後很是堅定的點點頭,一臉堅毅的樣子:「頭兒,那余老闆不是要咱們總旗,在他的買賣裡入一分干股麼,這銀子,可就比以往好賺多了,我再節省一點,總歸可以存些銀子,到時候,給小婉贖身不就成了!」
哎,馬恩再次歎息了一聲,被愛情沖昏了頭的少年,你可是知道,就是再多的銀子也不頂事的時候,你會沮喪到死的。
有機會見到那朱婉婧的時候,還是給她說說這事情吧!馬恩可以百分百的斷定,朱婉婧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錢小六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也許是朱婉婧做了什麼舉動,讓這倒霉孩子給誤會了,這可真是落花無意,流水有情啊!
「好好幹吧!」馬恩有點蕭索的說道:「你既然這麼惦記著這事情,不妨去盤盤這個餘風的底細,既然是兄弟們的買賣,總歸不能讓人糊弄了去,最重要的,莫要惹人了,這般好事情,能落在咱們的頭上,我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
「我知道的,只要他在咱們應天做過這營生,我一定將他查得個清清楚楚,想糊弄咱們,他也得掂量下,他有那份膽子才啊!」
「滾蛋吧,你臉上的淤青還沒消了,又開始神氣活現了!」馬恩沒好氣的虛踢了他一腳……
走回自己的房間,娜澤正背對著他,為他整理床鋪,看著娜澤彎著腰身後渾圓的曲線,馬恩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充滿活力的少女腰肢,隨著娜澤的動作,不時露出腰間潔白的皮膚,馬恩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那一片白膩,竟再也挪不開了。
他輕輕的走上前去,摟住了那曼妙如蛇的腰肢,少女的身軀陡然一下繃得緊緊的,回眸處,見到身後的人兒,繃緊的身軀,又一下變得柔軟起來,而且還有越來越向一攤泥轉變的趨勢。
「阿哥」,少女扭著頭輕聲呢喃,吐氣如蘭,下一刻,她的話語就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囈語,身後人兒的嘴,堵住了她的櫻唇,沒等她反應過來,唇關已經失守,身後的男人已經霸道的噙住她口中靈巧的那瓣丁香,貪婪的吸吮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潮水一般的,沖刷著少女的全身,少女的眼神,也開始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兩隻有力的雙手,撩開了她薄薄的衣襟,她慌張了,想用力推開那不講理的入侵者,卻發自己渾身都沒有一點力氣,一陣陣微微的刺疼傳來,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卻是那雙手握住了她溫暖的高聳,肆意搓揉著,她甚至感到那高聳頂端的那一抹嫣紅,都羞恥的變硬了。
等到她微微感覺到櫻唇有些麻木的時候,身後的人兒終於結束了這一陣狂風驟雨般的熱吻,只是她那柔軟的身軀,再也支持不住了,任由身後的人兒,將他的重量,壓在她的背後,壓在她剛剛鋪好的床褥上。
她微微的吐著氣,在她胸前做怪的雙手,慢慢抽了出來,她的臉,貼在細膩柔然的被面上,一陣陣潮紅。
馬恩看到這匍匐在床上,任他索求的少女,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八月的天氣,少女的衣裳,要多單薄就有多單薄,這副充滿活力的身軀,散發出來的熱力,讓他終於再也抑制不住。
娜澤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一般,「阿哥……阿哥。」低吟著,翻來覆去也就這兩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這分低宛,對身後的那人,比起春藥來,也不差多少了。
身下突然一涼,卻是褻褲順著她的腿滑落了下去,一隻手探了進來,頓時就是一片淋漓,她羞得將臉埋進了被褥,還沒來得及怨懣自己,那淋漓之處,一團火熱就擠進來。探頭探腦的,一下便頂了個盡根。
她陡然吸了口涼氣,卻是不由自主的將雙腿微微分開了一些,然後感受那團火熱,在她身後不緊不慢的進出著。她這副身軀,確實敏感得緊,身後那人,只動得十來下,她便起了微妙之感,酥麻難當,卻癢癢的沒地兒去撓,只盼得身後的人兒,更加深入一點。
少女的欲迎還拒,讓馬恩更加癲狂起來,原來還憐惜身下人兒的心思,早已經被他拋到了腦後,小馬恩賣力的工作,好像恨不得讓他整個人,都擠進那妙處去才好,他不知道,在他的狂風驟雨般的衝擊下,娜澤只有死死的咬著床上的被褥,才不至於讓人細若簫管地呻吟傳出身來。
當這些天的激情釋放出來的那一刻,燈光曳影中,兩人彷彿都身在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