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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古怪精靈 文 / 變態

    祝玉研曾飽受情感折磨之苦,本身人生閱歷又極其豐富,若是採用一般方式追求,結果就只會是慘淡收場。

    所以,最開始自己才會以情人、兄長的身份為她提供一堅強、寬厚的肩膀以做依靠;然後又以懵懂無知的少年身份故意在她粉嫩的俏臉之上留下數不清的口水;最後又以潑皮憊懶的無賴身份在她酥胸之間攪風攪雨。

    當然,如果之前沒能成功進入她的內心世界,這樣做的後果就只會適得其反,徒勞無功。

    任何方法的實施,都要仔細考慮時機和尺度是否恰當,這樣,才能行之有效,事半功倍。

    也許,此時祝玉研的反應只會是芳心震怒,羞憤欲絕!但當事後,她再慢慢回想起那一刻所發生的相關種種時,就定會大異此時的產生新鮮、刺激、回味、追憶、芳心可可,荒謬絕倫的古怪感覺!

    女人,永遠都是好奇心特重的生物;新鮮與刺激,浪漫與柔情,也永遠是她們所無法抗拒的致命誘惑。

    這,同年齡無關;同閱歷無光;同個體無光。因為,這是神奇的造物主所賦予她們的生命因子中,永遠也無法被忽視的固有存在。

    至於被受到驚嚇與偷窺的婠婠暴打,估計更大的原因是她在吃醋。

    像婠婠這類眼高於頂,冷艷孤傲的女子,又正當情竇初開的妙齡,即使再怎麼癡情與專情,聽到心愛的人在向其她女子深情表白,即使那個「其她女子」是她最最敬愛的師尊,也必然會禁不住醋意狂湧,河東獅吼!

    現下如此淒慘形象自然不敢立時回歸秀珣的香閨,因此自己在勢若奔雷地發洩過心中抑鬱之情的婠婠攙扶之下,像作賊似的急速趕回陰癸派眾人所在的獨立小院。

    期間,自身如此淒慘的形象,自然會引起路遇的一些牧場內人等的側目與好奇;以及獨立小院內聞采亭,雲、霞二長老,四魔魅和上官龍幾人的訝異與猜度。但,已管不了這些的自己對此一概不予理會,逃命似的隨婠婠急速進入她的臨時香閨。

    此時,做最徹底發洩之後的祝玉研猶自呆呆的坐在大廳內的地面之上,心中百味參雜,難以言表!

    遠遠望去,往日孤高冷傲,現在半點不動的陰後如花玉容一片迷茫,整個人,彷彿已經,呆了,傻了,癡了

    在被婠婠細緻周到的擦拭身軀之後,斑斑血跡終於消失無蹤,再穿上她從上官龍那裡「借來」的外袍,煥然一新的舒爽感覺終於又重新回歸體內。

    至於所受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皮外傷,對於體質特殊的自己來說,自然很快就會不著半點痕跡的完全康復。這樣,回到秀寧,秀珣她們中間時,雖不會刻意去隱瞞事實的真相,但卻可以言簡意賅的解釋過去。

    當然,肌膚的傷患完全消失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所以,正好可以利用這段間隙來同婠婠單獨相處,交流一下感情。

    小屋之中,

    秀床之上,

    溫馨旖ni的情景正在逐漸上演。

    「婠兒!」

    「嗯!」

    「婠兒!」

    「嗯!」

    「婠兒!」

    「你就只會說這兩個字嗎!?」

    「你知道嗎,男人在孜孜以求的苦戀得償,終於得擁佳人的時候,一般只會有兩種表現方式。一種是輕輕的呼喚著懷中女孩的閨名,靜靜相擁,愜意感受著彼此的呼吸與心跳,細細品味著那一刻的溫馨和寫意;另一種則是大逞獸慾,毫不猶豫的拚命撲將上去撕扯女方的衣衫」

    「那,那奴家還是喜歡第一種!」

    「就是嘛,所以說」

    「不過,奴家也十分期待第二種!」

    「呃你,你果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魔女!」

    「咯咯」

    春日游,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liu,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也許,這就是癡情,專情的婠婠性情中的真實寫照!

    彼此靜靜的相擁良久,婠婠純潔無瑕的秀麗小臉上那對最使人沉迷的如夢如幻般秋水雙目忽的盈盈一轉,隨即以悅耳的語聲幽幽的道:

    「冤家,問你個問題,怎麼樣?」

    鬆開輕擁婠婠的雙臂,就勢將頭枕在她那充滿無限彈性與張力的**之上,我微笑道:

    「現在你已是小弟的未婚嬌妻,七月七日大婚之後更會正式同笑某共接連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問題不能夠問的?」

    「那好,你實話告訴奴家,在師尊的嚴密注視之下,聖舍利到底被你藏到哪裡了?」

    「呃」

    調整一下仰躺的角度,直視著婠婠彷彿可令人沉醉在某種最神秘夢境中的清澈眼眸,我肅容道:

    「婠兒,其實以你現在和清兒的雙重身份,夾在小弟與陰癸派,乃至研姐中間,立場是十分尷尬的。而我倆之間,除了為夫承諾為他(她)人保守秘密的事情之外,其它無有不可對你言。

    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聖舍利藏在哪處這個與夫君切身相關的驚天秘密,那為夫也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只是,到底要如何選擇,還請我家的小婠兒考慮清楚!」

    美目流轉之下,婠婠露出一個驚心動魄,美絕人寰的嬌俏笑容道:

    「奴家現在又不想知道哩!」

    轉過身軀,雙臂再度將婠婠不盈一握的窈窕纖腰抱緊,臉孔輕輕摩擦其平坦光滑的小腹,我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的道:

    「婠兒你真是冰雪聰明,這麼快就理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真是讓為夫不佩服都不行!」

    哪知道婠婠一點也不領情,一對柔荑毫不猶豫的落到自己的兩腮之上,竟強行扭掐著軟肉移動方向,以使兩人能夠毫無阻隔的四目交對。

    目光交接,婠婠露出一個狡黠,迷人,意味深長的甜美笑容道:

    「說,如果師尊和奴家同時遇到致命危險,而你又只能夠救援其中一人,你最終會去救哪一個?」

    我哩,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想不到婠婠的醋勁這樣大,竟然時隔「如此之久」還沒有過去?

    不過也不能怪她,雖然現在的社會風氣是一夫多妻,但是又有那個女子真心願意同她人共同分享一個男子?很多時候,也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因素,將其真實情感隱藏,弱化,深埋,又或是妥協而已。

    而且,自己這些妻子的身份,又絕大部分都是一方英雌,甚或是出身高門大閥的天之驕女——看來,婚後自己肩上的擔子,實在是有夠沉重!

    得到多少,從另一方面來說,也就意味著同時會失去多少。人生,還真是公平的可怕呀!

    收束腦中胡亂的思緒,凝望著婠婠扣人心弦,麗質天生的俏臉上那如一弘深潭般明亮,清澈的眼眸,我露出燦爛的笑容道:

    「婠兒,你這個問題就好像是在詢問一個人的左手重要,還是右手重要一樣,這又怎能分辨的清楚?」

    「不行,你這是耍賴皮,人家現在就是要知道嘛!」

    「好吧,給你說個故事,從中,你就會得到確切的答案!」

    「什麼故事,很有寓意嗎?」

    「話說有一四口之家,母親,女兒,女婿,以及這對夫婦共同孕育的一個小女孩兒。一天,三個大人將小女孩兒托給鄰里照顧後,就一同去一風景如畫的小湖中划船遊玩。

    期間,那個女兒詢問她的夫君道:『如果我和娘親同時墜入水中,你究竟會先去救哪一個?』」

    婠婠忽閃著充滿探求慾望的大眼睛,興致盎然,別有深意的追問道:

    「那個男子到底是怎樣回答的?」

    「這個故事的答案因人而異的有很多種。其中一種是,『那個男子說會救她妻子的母親,然後同她一起共赴黃泉。』」

    婠婠充滿感動的道:

    「那個男子好令人敬佩,也好癡情呀!」

    「還有一種答案是,那個男子回答:『我會去救女兒的母親!』」

    默然片刻,醒悟過來的婠婠忽然一個優美至極的旋身跨坐到自己的小腹之上,俏皮的磨蹭兩下後,又將曾慘遭她蹂躪的雙頰嫩肉重新納入手中,「狠狠」的撕扯數次道:

    「你這個滑頭,竟然如此賴皮的逃避問題,哼!」

    隨即她又幽幽一歎,伏下玲瓏,挺拔的美好上身,眼神深邃,悠遠的呵氣如蘭道:

    「人家都沒能知道的如此清楚,原來師尊還有那麼淒慘,痛苦的往事。現在想來,師尊她真的好可憐!天郎,你可不能讓師尊再受到一點委屈,否則,人家一定讓你好看!」

    癡癡的凝望著此時婠婠毫無半點瑕疵的優美嬌軀,以及其週身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聖潔,崇高,令人無法不沉浸其中的卓越氣質,我不自覺的用力頷首道:

    「婠兒放心,為夫一定會牢記此點的!」

    綻放出一至美,迷人的欣慰笑顏後,婠婠忽地又連連獻上香吻,直至調皮的將自己臉龐同樣塗滿她的口水方才停止。

    重新抬起螓首的她對愕然不解的自己道:

    「誰讓你竟敢如此欺負師尊,奴家這個做徒兒的現在這是在替她報仇雪恨,向你討還回這筆欠債!」

    話未說完,已是美目含情,咯咯嬌笑。

    視線凝聚在好似暗夜仙子一般古怪精靈,散發出致命媚態的百變小魔女,一絲明悟倏地湧上心頭雖然已做過承諾,但婠婠仍是感受到了來自師妃暄那方的巨大壓力,所以她才會以她自身難以言諭的綽約風姿和獨特魅力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

    婠婠之聰慧機變,由此可見一般。

    心中忽的一痛,自己造成的結果,又怎麼能讓於此事完全無辜的婠婠去擔驚受怕,柔腸百轉呢?

    「婠兒,我聖門最是鄙薄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釋儒們,但,你對他們的那些箴言詞句瞭解嗎?」

    婠婠詫異的凝眸半晌,方笑嘻嘻的道:

    「知道一點,怎麼,聖帝大人準備考教小女子嗎?那奴家可不敢當呀!」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這句話有聽過嗎?」

    俏臉神情微微一變,隨即婠婠綻放出更加絢麗多姿,百媚俱生的明快笑容道:

    「奴家還知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這句話哩,怎麼樣,厲害吧!」

    目光交織纏mian,彼此會心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如此兩句對答,上一句的意思是說不必擔心別人不知我,該擔心的是我不知人。

    被輕輕點破小心思的婠婠在最初的驚愕之後,明悟過來的她即同樣以一句孔子說過的話來回應,表示她已經確確實實的知道,洞悉了其中的暗含意思——那就是既然兩個都已經彼此知曉對方的心意,那就再也不需擔心什麼「意外事件」,「無妄之災」!

    同一時間,面容恬靜如昔,內心泛起滔天巨浪的梵青慧正從牧場外重新回轉至堡內,寧道奇留給她的紙條雖然早已在其手裡化作飛灰,消失無蹤,但,上面的兩句話,卻仍一刻不息的迴盪在她的腦海之中。

    第一句:「我敗了!」

    第二句:「笑行天同其他魔道中人並不相同,他的理念,也並不一定就是完全錯誤!」

    長長的透出一口氣,梵青慧輕搖兩下螓首,勉力將混亂的思緒強行收攏。對於下一步,究竟應該如何,她雖還未做出具體規劃,但有一點卻已確信,那就是,不會將「紙條」這件事告知師妃暄

    柔情蜜意的悠悠對視半晌,不敢擔擱太久的我率先打破「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靜默道:

    「婠兒,幫幫忙,將為夫臉上,你遺留下來的香津玉液擦乾,我們好一起去見見你的姐妹們。」

    婠婠聞言柔順的又一次伏下優美的上身,俏皮的以酥胸處的衣衫輕緩的來回擦拭起來大力嗅取著直入鼻端的體香,**,愜意感受著面部皮膚舒爽、怡人,魂飛神蕩的沉醉觸貼——真想就此天長地久,長醉不醒!

    理性勉強戰勝感性,壓下心底的戀戀不捨,我微責道:

    「好婠兒,再這樣下去,你的夫君就要被你給悶死啦!」

    瑤鼻輕哼一聲,遭受重大心裡打擊的婠婠終於抬起引發某人致命快感的美好上身,秀眉微蹙,小嘴緊嘟,竟假戲真做,宛若受氣的小媳婦般靜靜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繼而發現自己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這一事實後,她遂又花枝亂顫的嬌笑道:

    「還以為你已經討厭奴家了呢,原來是抵受不住人家的誘惑,才故意這樣說的——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然採用如此無賴的方法脫身,好羞人喲!」

    無可奈何,自我解嘲的微微一笑,我微帶尷尬的道:

    「同寧道奇決戰之後,秀寧她們還未能清楚瞭解到箇中的具體狀況,所以,我們還是一起去那裡吧!」

    婠婠風情萬種的嗔瞪一眼後,嬌笑著道:

    「奴家成為你的未婚妻後,還未正式同秀寧,秀珣姐姐她們見過面,如果因獨霸著你而去的太晚,恐怕姐妹們就要對奴家頗有微辭啦!」

    話雖如此說,婠婠整個人卻半點動身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驕傲的挺起高聳有致的插雲雙峰,一副你奈我何的可愛表情。

    猛的長身而起,將這具芬芳的嬌軀玉體整個抱在懷內,並貼近她羞紅的晶瑩小耳道:

    「婠兒,當年魯師為了研姐,曾無情離開秀珣的母親,因此珣兒她對你們陰癸派一直抱有很大的偏見,希望你能夠稍微體諒一下她的這種心情。」

    「放心吧,人家雖然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被你將心兒偷去了,但還是會為你做出犧牲的!」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的不得勁今後有了這個古怪精靈的小魔女加入,估計自己要更加的頭大如斗啦!

    秀珣閨房,

    在婠婠正式同眾女認作姐妹後,我又將與寧道奇決鬥的情況細細解說一遍,之後又言簡意賅的敘述怎樣將真正的聖舍利拿給過祝玉研過目,結果因之與其發生打鬥,衣衫有些破損云云

    對於聖門內的事情,眾女的態度都是對之不聞不問,只是詳細檢查過她們的未婚夫君並沒有受傷後,就對此不再關心的相互敘起話來。

    其中,婠婠親熱的將秀珣拉至一旁,整個人伏在她的香懷之內,嫣紅的小嘴緊貼在俏臉微紅的秀珣小耳左近,彼此竊竊私語的說著姐妹之間的體己密話。

    看秀珣逐漸笑靨如花的醉人表情,想來在婠婠委曲求全,蓄意討好之下,彼此關係應正處於快速的發展之中。

    笑語嫣然,群雌粥粥的敘話良久,對參加馬球比賽一事念念不忘的獨孤鳳終於道:

    「哥哥,打馬球的比賽,你準備都讓誰上場呀?」

    我壞壞的不答反問道:

    「怎麼,鳳兒今兒下午不想時刻陪伴在奶奶身邊嗎?」

    「人家當然想,可是,可是人家更想打馬球嘛!」

    「哈哈,鳳兒你真是貪玩呀!不過,想打馬球可以,但是要先跟你秀寧姐,秀珣姐她們多學習一下技巧才行。」

    紅拂這時微帶不屑的傲然道:

    「論技巧,人,馬,桿早已練就三者合一的我,寧兒,珣兒,真兒四人肯定不在秦王殿下他們的人之下;論配合,我們除心有靈犀的密切之外,更有獨家秘技『心靈傳音』;論速度,我們還有夫君傳至塞外跋鋒寒處的『人馬如一』。這場馬球賽可說是早已勝負已定,如果不是為了給天郎贏那五百兩黃金,人家對此才不會生出半點興趣來呢!」

    這個紅拂呀,總是這樣的心口不一,她會不參加比賽,龜才相信?

    如此說話,更多的原因應是關心秀寧,為她抱打不平才對!

    果然,秀寧微帶歉意的笑容緊隨其後的映入眼簾

    聽到紅拂的敘述,獨孤鳳和沈落雁立時雙目閃閃生輝,前者嚦聲道:

    「紅拂姐姐,一會兒你就將那個什麼『人馬如一』交給人家好不好?」

    由於都是背離家族,同命相憐之故,秀寧有些溺愛的輕撫獨孤鳳柔順的長髮道:

    「既然鳳兒妹妹想學,那一會兒我們就去訓練用的專用馬球場吧!」

    在眾女前往馬球場之前,在商秀珣欲言又止,微一躊躇的當口,一直乖巧的靜立一旁,微笑聆聽諸女敘話,早先一步融入她們之中的白清兒嬌笑道:

    「秀珣姐姐想問天郎什麼就問吧,想來他一定已將同師妃暄的事情告知師姐啦!」

    在這些精細微小之處,思慮縝密,聰明伶俐的白清兒確是最能發揮出她的特長來。

    明瞭秀珣所問話題的我笑道:

    「珣兒勿需憂心,你夫君屆時定會很好應對梵青慧的質詢地!」

    放下擔憂之情的諸女這才唧唧喳喳的一同前往馬球練習場,充分釋放她們的青春活力,颯爽英姿

    晚宴之後,

    飛馬牧場後山,

    上次同師妃暄的訣別處,

    一神情落寞的男子長髮飄飛,憑風獨立,筆直挺立的身軀宛若木雕泥塑般,久久也未見有一絲一毫的晃動。

    在他眼前,腳下,乃是一條蜿蜒曲折,險峻異常,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羊腸小道,直通牧場之外的空谷幽深之處。

    在習習清風不怕寂寞的孤獨起舞良久之後,終於,晦暗的下弦月緩緩現蹤,普照大地。

    一直靜立不動的該名男子倏地雙臂大張的曼聲吟道:

    「『青天有月徒惆悵,空谷無人絕笑歌。極目中原天萬里,野煙荒草幾銅駝。』」

    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世上,本來並沒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才自然形成了路!

    空曠的山崖處激盪,雄渾的回音未及消散,那名男子卻已頭也不回的消失於山腳之下

    請待下一章:「青天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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