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梵青慧的心性修養此時也禁不住恍惚間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李世民更是感到有滿肚子苦水無處述說。
因為無論是以魔門上代邪帝向雨田當代傳人的身份,還是以自己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學大宗師地位,言談之間都應該極其符合自身的風範和氣度才對。但是,事實上剛剛的一番言語,卻完全是商人的市儈、狡詐,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行為方式。他們又怎麼能不愕然以對,相向無言中!
可是,他們對此卻都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因為,不成文的標準畢竟不是人人都必須去遵守的規範;這件事情,也完全是他們自己在想當然,出現這樣的結果,又能怨的誰來!
商秀珣,沈落雁,紅拂,獨孤鳳,單琬晶諸女也只能相對苦笑,無奈搖頭,誰讓她們找了一個行事如此不拘一格的男人為未婚夫婿呢!
尉遲敬德,長孫無忌等一眾天策府武將此時俱都雙目圓睜,鬚髮皆張,以此來表達他們心中的不滿和憤怒,可是,身為他們的主子李世民還沒有開口,他們又怎敢越主代庖?
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吃一塹長一智後,李世民爽朗的笑道:
「小天即有此提議,小兄焉敢不從,好,就此一言為定!」
此時,這場馬球比賽無異於雙方勢力的一次暗中較量,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李世民是怎也沒有理由退縮的。
不過,就到這裡還不夠。
在李世民拍板後,我又板上釘釘的道:
「既然二哥如此爽快,那貴我雙方就於三日後正式一絕勝負吧!這兩天,二哥一方的代表可以盡情去到馬球場適應場地和器械。」
接著又轉而對商震道:
「此事,還煩請大管家能夠予以引領!」
有熱鬧看,又是份內之事,商震自然毫不猶豫的點頭應諾。
見此事已是無可更改,李秀寧無可奈何的露出苦笑。
夫妻雙方是需要互相體諒和遷就的,我已經為她犧牲了那麼多,對於這一場馬球賽的綵頭區區五百兩黃金,無論輸贏與否,李世民都還不會放在眼內。因此深明大義的李秀寧也僅是又好氣又好笑的嗔瞪一眼,再沒有其她任何過激的不滿表現。
對於我來說,五百兩黃金那可也是錢呀,現在告訴發展,積蓄力量的少帥軍缺的就是這個孔方兄。要不是綵頭不好定的太過,自己絕對還會增加此事一經敲定,我又對梵青慧,以及五僧道:
「下次見面,大家就可能已是敵人啦,諸位又難得來飛馬牧場一次,因此,千萬要多住幾日,小子也好藉機向諸位多多請教禪機,佛理方面的疑問!」
梵青慧眉頭微皺,沒有明確表示,反倒是四祖道信代表幾個老和尚道:
「同小子你談論佛經,禪理乃是我們幾個老禿最為愜意和嚮往的事情,有如此良機,老禿們又怎能錯過,小子放心,討擾是一定會的!」
同五僧一尼談佛論禪只是一個接口,自己的終極目的是希望能夠多留師妃暄在牧場小住幾日。現在梵青慧不給出明確的表示,看來晚上時,還要多下些功夫才行。
再又扯過一些無關緊要的閒話後,眾人紛紛告辭離去。還是老規矩,金環真負責把守大門,一眾魔道中人再次齊聚廳內。
靜默半晌,左遊仙率先開口道:
「敢問『聖帝』,今次同寧老道的對決,結果到底誰勝誰敗?」
這是眾人俱都十分想知道的事情,因此,在大家微顯迫切的灼灼目光注視之下,我沉聲應道:
「今次決戰的表面結果應該算作雙方平手,但是,實際上卻是我們聖門大獲全勝。」
目光逐一掃過面露不解之色的眾人後,又續道:
「如果笑某全力出手,今次戰意不盛的寧道奇可說是必敗無疑,但是,這卻不是目前最佳的結果。因為如此一來,道門必會視之為奇恥大辱,我們聖門同道教之間的仇怨就將會愈演愈烈,再難善罷干休,這對實力暫時還十分弱小的我們聖門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另外,笑某年底還要獨自挑戰大明尊教的十一人,那將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生死搏殺,此時過早暴露實力,並不是智者所取。」
祝玉研幽幽的聲音傳來道:
「今次對決之前,你是否就早已想好要取得這樣的結果。」
「不錯,為了顧全大局,這乃是時下最好的結局。」
骨氣有所欠缺的左遊仙略帶諂媚的道:
「『聖帝』如此高瞻遠矚,深謀遠慮,實在是我聖門之福,相信在『聖帝』統帥之下,我聖門定會重振聲威,傲然屹立於世間。」
對不同性格的手下要採取不同方式的安撫措施。因此在充滿自信,並略帶鼓勵的向他微笑頷首後,我又對面容僵硬如鐵的輔公佑道:
「輔兄,牧場賣給你的那三千匹精良戰馬,你分得一千,剩下的兩千秘密送給少帥軍,如何?」
輔公佑沉聲道:
「一千對於我所部江淮軍來說,實在是太少了,起碼得兩千匹。」
「一千!」
「不行,怎也要一千五百匹。」
「輔兄,做人要懂得知足常樂,對付聖門以外的白道勢力,我們是一家人。但在爭霸天下這塊大棋盤上,我們卻僅是暫時的盟友關係,如果輔兄你現在承諾臣服於少帥軍,別說三千匹,就是再多笑某也會想方設法賣給你,否則,一千已是最大的數量。」
「好吧,一千就一千,誰讓我輔公佑認同你這個本門『聖帝』呢!」
雖然說最後僅得到一千匹精良戰馬,但輔公佑還是心中暗自竊喜。當時在李世民公然買馬時,他因為得到秘密的傳音提示,僅僅說出幾句場面話,就換得一千匹戰馬,世上,還有比這更划算的買賣嗎?
分贓協議敲定後,輔公佑問出困擾他良久的疑惑道:
「請問『聖帝』,在寧老道剛剛顯身之際,上代『聖帝』向前輩也同時現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向前輩的精神烙印當時真的復甦了嗎?」
我面容不起半點波瀾的向輔公佑以及眾人解說道:
「各位,我們聖門是一個極其注重輩分,又極其惘顧輩分的奇怪門派,但有一點不變原則卻牢牢的刻在每個聖門中人的腦海內,那就是『強者為尊』。所以,笑某以如此二十出頭的年紀,才會得到諸位的認可。
但是,聖門以外的其他各門各派,乃至世俗之人,卻都不會認可這一原則。因此,笑某才會假借已由魔入道,輩高位尊的先師名譽,騙騙那個道貌岸然的尼姑和僧道們。這樣,迂腐、固執的她們才會完全相信笑某的所有行為,俱都是秉承先師遺命,俱都是言之有據,丹心一片。」
謎底揭開,大廳內暢快的笑聲轟響一片。良久,祝玉研收起淡淡的笑容,冷聲道:
「本後有事想同小天談談,諸位可否先行離去。」
懷著讚賞,希望的目光,輔公佑,左遊仙,雲、霞二長老,聞采亭,四魔魅,周老歎,以及門口的金環真等人魚貫而去
婠婠剛想動身,祝玉研冷漠的語聲稍稍轉柔道:
「婠兒留下吧!」
既種業因,便得業果。現在,也許就是秋後算帳的時候啦!
不帶絲毫感情的美麗鳳眸冷如寒冰,有若實質的灼灼直視半晌後,祝玉研剛要開口,我已搶先一步道:
「研姐,有件事情,我們可否先打個商量?」
要說出的話語被堵在口中,祝玉研冷哼一聲,語音不含半點波動的道:
「究竟何事?」
我滿面嚴肅、鄭重的道:
「是關於『河南狂士』鄭石如的問題,想請研姐高抬貴手,將他轉讓到小弟麾下,不知可否?」
在祝玉研垂詢的目光中,又進一步解說道:
「鄭石如的家族應是一直為你們陰癸派打理生意的吧,但據小弟所知,鄭石如其人其實一直都想脫離貴派的束縛,但是,他還沒有這個膽量。所以,小弟想讓他到少帥軍中效力,作為交換條件,研姐可以承諾他今後不再受陰癸派的管束。這樣,作為鄭石如本人來說,他會感激涕零,求之不得為少帥軍效死命。」
祝玉研香唇邊溢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道:
「你到打的好算盤,只是,鄭石如其人乃是有名的狂妄之士,你就如此肯定他會為你效力?」
「當然,因為凡是不修邊幅,標新立異之輩,必是對現實有所不滿,又或是本身懷才不遇之人。而鄭石如恰恰就是兩者兼顧。
說來好笑,他在當世最佩服的人乃是『天刀』宋缺;在古代,則極其鄙視劉備,崇尚一代梟雄,雄才大略,深具改革氣度的曹操。少帥軍現在最缺的就是這種人才,鄭石如這個如此寶貴的成品珠玉在前,小弟又豈能放過?
況且,鄭石如同大江聯的現任聯主鄭淑明關係曖mei,兩人屬情人關係。一旦招攬到他效力,加上小弟曾間接幫助鄭淑明除去她大江聯最大的敵人四大寇這層恩情,結合在長江混的六個有勢力幫會門派,影響力不容忽視的大江聯必會逐漸靠向我們這邊。若再加上同小弟有生意往來的川幫,我們對巴蜀的影響力絕對大於另兩派解暉的獨尊堡,以及巴盟的少數民族四大勢力。
這樣,在巴蜀的爭奪戰中,我們無形中就會佔據巨大的先機和優勢,為了聖門的中興,還請研姐能夠答允此事!」
看祝玉研仍在皺眉不語,婠婠適時的插言道:
「你就這麼肯定同你有生意合作的川幫范卓屆時會站在你這一邊嗎?」
「當然能夠確定,原因有二,一是巨大的商業財富,以及川幫愈陷於深,在很多方面都已同飛馬實業和少帥軍掛鉤的切身利益,都促使他范卓不得不一如既往的同我們站在一起。
第二點最重要,就是他范卓也有野心,在多民族混雜的巴蜀,漢族實力最大的乃是獨尊堡的解暉,排在第二位的是四大少數民族組成的巴盟,他川幫只能敬陪末座,故范卓才會刻意同巴盟的奉振保持良好關係,共同遏制解暉。現在,想成就大事,已同少帥軍緊密掛鉤的他就是在賭博,賭我們最後贏得天下,而他贏得巴蜀。」
婠婠又道:
「那鄭石如又如何,你為何會對他如此瞭解?記得他好像在洛陽時還同你暗中爭奪過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你就這麼放心他會為你效死力!」
在婠婠說到尚秀芳後,略帶嗔責、怨對的秋波中,我微帶尷尬的道:
「小弟承認,就是因為彼此做過情敵的緣故,才會去對鄭石如此人刻意調查的。但非常人行非常事,如果區區一個鄭石如都包容不了,那小弟還如何能夠談及逐鹿天下。」
祝玉研終於開言道:
「鄭石如乃是為我們打理生意的重要人物,如果白白給了小天你,那我們陰癸派又會有何好處?」
「好處大了,首先,婠兒下嫁給小弟後,小弟會分出飛馬實業的一部分股份,就是分成送給婠兒,這樣陰癸派在金錢上就會得到很大的補償;另外,有鄭石如去幫助虛行之治理少帥軍的領地,少帥軍的實力就會獲得極大提升,一旦最終得到天下,獲益的還不是包括貴派在內的整個聖門。」
考慮半晌後,祝玉研終於鬆口道:
「好吧,就此一言為定!」
這件事的後續結果是少帥軍又得到一位難得的人才。另,當婠婠最終知道我的每位妻子在飛馬實業都有一定的股份作為私房錢後,受騙上當的她遂大發雌威,結果在自己挨到一頓粉拳連擊,並誠懇道歉後,已出嫁從夫的她這才勉強消氣,此事,也就至此不了了之。
該面對的事情,怎也逃避不了,最終還是要勇敢的去迎接挑戰。
祝玉研終是冷冷的問出先前未曾出口那句話語道:
「梵青慧為何要找你私下密談,不要耍那些毫無意義花槍,直接給出本後真正的答案。」
不急不徐的走到婠婠近前,將她山川起伏般玲瓏浮凸的嬌軀攬在懷內,置於腿上,立時,肌膚交接處,消魂噬骨,蕩人心魄的舒爽感覺激盪心間。
再在她自然、清新的陣陣體香、髮香刺激之下,自己竟差點醺醺然沉醉其中,不能自拔。婠婠,確是迷死人不陪命的蓋世尤物,絕代精靈。
搖了搖頭,在婠婠亦嗔亦喜,『要人老命』的秋波籠罩之下,暫時將劇烈的異樣刺激排除在心神之外,一步不讓的與祝玉研精芒大盛的鳳眸對視半晌後,我才一字一句的緩聲道:
「因為小弟已與師妃暄發生了本不該發生的親密關係,所以梵青慧才會親來牧場,並找上小弟前去攤牌!」
「什麼?」
雖然心中俱都早有些微這方面的懷疑,但猝不及妨,心神劇震的祝玉研仍然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驚愕表情。懷內的婠婠更是嬌軀一顫,瞬間僵硬如鐵,還好,隨即又恢復了柔軟。只是,美眸之中已顯現出幽怨,擔憂,耐人尋味的複雜情感。
她們有這樣的反應,也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石之軒的「前車之鑒」這一無情事實就**裸的擺在眼前。
半晌,祝玉研聲音已變得無法再冰冷半分的道:
「那小天你究竟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微歎一口氣,我微顯無奈的道:
「本來,小弟確想通過思想,情感兩方面令師妃暄發生根本轉變,最終同梵青慧徹底決裂,從而達到沉重打擊慈航靜齋的目的。但陰差陽錯之下,師妃暄被你們伏擊身負致命重傷,萬不得已,小弟只能通過犧牲大量壽元、真元的方式雙xiu助其療傷,這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談判的技巧,就是要將對方也拉下水,讓她們知道,錯誤,並不是一個人犯~地,這樣,才能爭取到最大的利益和主動權。
成功實施完這一套後,在祝玉研和婠婠略帶悔意的目光交匯中,平和、堅定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道:
「屆時,不管梵青慧怎樣威逼、又或是如何利誘,小弟怎都會堅持自己的底線,半點也不會退讓的!」
祝玉研怒火中燒的道:
「同她們靜齋又有何底線好講,憑我們現在的實力,直接將那幾個老禿,連同梵青慧,師妃暄,以及李世民一干人等統統幹掉豈不是天賜良機?」
面對有些失去理智的祝玉研,我亦毫不相讓的道:
「不談秀寧同李世民的關係,以及同小弟發生親密接觸的師妃暄會生出何種感觸,如果笑某是這樣一個薄情寡義,始亂終豈的男子,還值得研姐你將婠兒毅然下嫁嗎?」
祝玉研:「」
心中的隱痛再度被提議,石之軒的形象又無比清晰的又一次浮現在腦海中,祝玉研一時間臉顯難以描述的痛苦之色,啞口無言,癡癡呆立當場。
將右臂也像左臂一樣搭上婠婠的纖腰,同時收緊,以使兩人的身體能夠毫無隔閡的緊貼在一起,靠近婠婠晶瑩的小耳,我真誠的道:
「婠兒,無論談判的結果如何,石之軒同研姐一事絕對不會再在我們身上重演,請你千萬要相信」
話只說到一半就嘎然而止,待之而起的是一聲突如其來的「悶哼」,自己的左邊肩頭已被婠婠狠狠的咬了一口,可以確定,絕對流血了,且還是狂飆而這,也正是婠婠明確不過的答案,「以血為引,以血為媒,若是相負,必以血相濺。」
婠婠同祝玉研的性格作風,還真是一脈相承的師徒啊!
半晌,婠婠方鬆開她那罪魁禍首的櫻桃小口,隨即毫不猶豫的撕開那塊染滿血跡的衣衫,細心的幫忙處理傷口。
若有人看到此時的婠婠,定會認為其溫柔賢惠處,即使最體貼入微的妻子也不過如此世事,還真是諷刺呀!
此時,祝玉研仍不依不饒的又加把火道:
「小天你也看到了,婠兒對你是何等的癡心一片,他日你若敢負心薄情,別說是婠兒,就是本後,也必將令你受盡人世間最痛苦和淒慘的折磨!」
僅是知道同師妃暄發生關係就反應這樣激烈,如若被她們知曉師妃暄還懷有身孕那結果,實在不敢想像!
再度鄭重承諾絕不會負心無義後,為了緩和氣氛,我迅速轉移話題道:
「研姐,婠兒,為了表示小弟的真心實意;也為了坦誠相待,說明我們今後就是一家人,聖極宗和陰癸派通力合作,為一統聖門而共同努力,小弟今天就透露一個天大的秘密於你們知曉。」
在二女好奇的目光中,右手入懷,我拿出一精緻的銅罐道:
「你們猜,這裡是什麼?」
銅罐一經出現,祝玉研和婠婠立時色變,驚愕,詫異,難以置信表情真是豐富多姿,精彩紛呈。
祝玉研雙目閃閃生輝,語音微帶顫抖的道:
「這,這,難道是」
將銅罐又迅速的收入懷中,我給出肯定的答案道:
「不錯,這就是聖極宗歷代聖帝的最終歸宿,代代相傳的聖舍利。」
在二姝驚疑不定,眼神閃爍的注目之下,對於她們來說,一段真實、遙遠的秘事被逐漸剝離開來,露出真相:
「當年,家師修煉道心種魔**出現問題,境界上雖已由魔入道,但卻不幸武功全失,為了遏制小弟那四個不成器的師兄、師姐,就謊稱聖舍利被研姐得到,從而挑起他們同研姐你之間的仇怨,行一石二鳥之計,這點,研姐你是知道的。
但你不知道的是魯師放到楊公寶庫內的聖舍利也是假的,因為性情堅忍,毅力超人的師尊從百折不撓的血液中來說就不是輕言放棄的人。所以,真的一直被他老人家帶在身邊,苦苦等待宿命中傳人出現。結果,也就有了今天的小弟。」
祝玉研踏前一步,面帶敬佩神色,閒話家常似的道:
「向雨田確是驚才絕艷,聖門中百年難遇的英才翹楚。當然,小天你也不差——對啦,聖舍利內的元精元氣,小天有吸取嗎?」
「由於數次受傷,小弟已將聖舍利內的元精元氣成功吸取了八成半,當然,其中有四成在洛陽時過繼給了寇仲,徐子陵和跋鋒寒三人,現在聖舍利內僅剩下全部時的一成半而已。」
「什麼?」
知道真相後,婠婠倒沒什麼表示,可祝玉研卻當場妒火中燒的厲聲道:
「你竟然私自將聖舍利內的元精元氣給了外人,你,你」
「研姐的話小弟有點不明白,聖舍利乃是聖極宗之物,小弟想送給誰應是完全自由的吧;另外,寇仲他們也不是外人,而是笑某的生死兄弟。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如果小弟要成為少帥軍的統帥,僅是一句話而已,可笑你們還曾因此大動干戈。」
又被戳到痛處,祝玉研惱羞成怒道:
「成為少帥軍的統帥,將來甚至成為帝王又有何不好,為何小天就這樣執迷不悟,不知變通呢?」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什麼明確原因,不可以嗎?」
「你」
嬌軀微微顫抖的祝玉研強自壓下心中的怒火,語聲恢復平靜道:
「聖舍利內剩下的一成半元精元氣,你準備怎麼處理?」
「待年底聖門大會時,小弟會攜聖舍利到場,並在眾人面前,公然送給未來岳父石之軒作為聘禮,以換得他的允諾,以便小弟迎娶石青璇。」
祝玉研再度色變,寒聲道:
「難道本後的心愛弟子婠兒就比不過那個青璇丫頭嗎?何況,還有個清兒會一同嫁給你!」
「難道婠兒的價值就僅能以聖舍利來衡量嗎?難道清兒她只是附屬的贈品嗎?」
「你」
在婠婠絕美的小臉數次迅速轉換顏色後,一時語塞的祝玉研再度恢復鎮定自若的表情,語音平靜如昔的道:
「婠兒,你先出去,在門口把守,不要讓任何人騷擾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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