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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一章 蓄勢以待 文 / 變態

    會後,回到房中,秀珣有些憤憤的對我道:

    「剛剛你為何要那樣說?」

    我微笑著解釋道:

    「同樣領導數萬手下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作為一個領導者,如果沒有一定的王霸之氣,又怎能做的長久?那樣絲毫沒有威懾力的統帥,早晚會被具有野心的手下趕下台去,即使勉強在位,也必是窩窩囔囔,受人擺佈之輩。

    為夫剛剛那樣也許有些不近人情,但卻是解決問題最快速的方法,也是避免以後出現麻煩,紛爭的最有效手段。試著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考慮問題,以秀珣你的冰雪聰明,難道還會理解不了?」

    秀寧幫口道:

    「珣姐,天郎做的對,御下之策,不能一位寬容放縱,否則,是不可能成就大事的。」

    秀珣也只是身在其中,才一時有些不能適應,現在冷靜一想,也釋然道:

    「平時你在我們姐妹面前,總是一副嬉笑隨意的樣子,人家哪能那麼快就適應你的轉變嘛?」

    紅拂感歎道:

    「不過,這樣的你才讓人看起來順眼些,才像個英雄的樣子。如果一味軟弱隨意,人家才不會嫁給你!」

    我哈哈一笑,趁機道:

    「想要真正的瞭解一個人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尤其是你們夫君這樣複雜的性格。所以,今後如果遇到與你們夫君有關的事情,千萬要冷靜對待!」

    雲玉真嬌笑道:

    「不會是你做過什麼虧心事,又怕我們知道,所以在提前做預防吧?」

    暈~!至從今早五女知道我與師妃暄已發生親密關係這件事後,她們就開始不斷吃起飛醋來。還好自己依諾沒有告訴她們師妃暄已懷有身孕這一事實,要不然還指不定會怎樣對付我呢?本來這番話就是為了預做防範,沒想到卻又被玉真的無心之語正好戳在痛處。

    這句話可不能正面回答,因此我避重就輕的反擊道:

    「真兒你這樣敏感,難道以前就經常做這樣的事嗎?」

    雲玉真聞言俏臉一暗,隨即若無其事的道:

    「人家哪有?」

    走上前去,左手攬上她的柳腰,右手啪啪的打了兩記她的隆臀後,我才直視著她的雙眸道:

    「以前的事我都不在意,你還在意什麼?再敢胡思亂想,看我不打的你下不了地!」

    當眾被處罰,即使以雲玉真的大膽,也不禁雙頰微紅道:

    「人家知錯啦還不行嗎?」

    再一點即分的輕吻一下她的櫻唇,我才對五女正色道:

    「你們夫君現在已泥足深陷,正式踏入爭霸天下的亂局之中,以後各種各樣無法想像,防不勝防的陰謀詭計,卑鄙手段都將會接踵而來,而我的唯一弱點就是你們。所以,你們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另外,無論在外面聽到任何不利於你們夫君的傳言,都不要輕易相信,到時我自會給你們詳細解說。」

    看我說的鄭重,這次刺殺又明顯證明了這一事實,因此五女都齊齊嬌聲應諾。我才算是稍微放下心來。

    再把應該交代的事情細細的考慮一遍後,我又對商秀珣道:

    「珣兒,貞姐她在嗎?」

    商秀珣嬌聲應道:

    「貞姐她去鎮上酒樓了,你找她有事嗎?」

    我平靜的道:

    「晚上你把貞姐請到這裡來吧,我準備也幫她易經伐髓,改善體質,以後你們就多教教她和素兒習武吧。小心一些,準備充分一些,總是不會錯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成了兩點一線的上班族,工業區那邊有千頭萬緒的難題需要去解決,怎一個忙字了得!

    不過成效也是顯而易見的,平滑明亮的玻璃鏡子終於成功製造出來。當看著五女在一人多高的玻璃鏡前歡欣雀躍,盡顯青春氣息的快樂樣子時,我的心中充滿了欣慰。

    古代的夫妻雙方一般都是先結婚,後戀愛,先上車,後補票。我與眾女的情況大多亦是如此,相互結合的那一刻是快樂幸福的,但隨後的婚姻生活是否美滿才是更加實際的問題。

    所謂「旬日新,日日新。」夫妻之間除了要做到不斷溝通之外,還要不斷無中生有,多製造些刺激和花樣,這樣才能常愛常新,幸福也才會常伴常隨。正所謂,「問渠哪得清如許,唯有源頭活水來。」

    愛情,是需要不斷開源的!

    好事成雙,在各種各樣的玻璃製品相繼被製造出來的期間,宋閥的貨船也適時到來,隨船而來的是大量的茶——&網——久的獨特美酒。這些酒中,有的韻味醇厚,入口甘綿;有的入喉淨爽,沁人心脾;有的入口辛辣,入腹就像一團烈火一般,但隨即就會感到有一股暖流傳到四肢百骸,說不出的暢快寫意。

    入口甘綿,淨爽的當然是魯妙子採用發酵法釀造的六果夜和其他美酒了;而入口辛辣,酒性極烈的當然是我採用後世的蒸餾法和配製法釀造的烈酒啦。

    信件內容無非是希望與范卓在生意上全盤合作,飛馬實業現有的生意在巴蜀地區的銷售將全部由川幫代理之類的內容。另外還有三隻信鴿和一卷密碼本,是留做與范卓進行秘密商業聯繫用的。

    面對巨大的商業利益和廣闊錢景,以及變幻莫測的天下大勢,范卓陷入的兩難抉擇。

    同意,就意味著以後與少帥軍成為一條線上的螞蚱,禍福與共;不同意,巴蜀,又不是他川幫一家獨大,解暉的獨尊堡,四大族的巴盟,哪個都有與笑行天合作的可能。而拒絕合作的川幫,必將因此結下一個他范卓也惹不起的強敵。

    考慮再三,范卓於晚上來到范采琪的香閨。

    此時的范采琪正在巨大的玻璃鏡面前翩翩起舞,充分展示她的青春與美麗。

    揮退婢女們後,范卓慈愛的對范采琪道:

    「丫頭,這次事關重大,你一定要把與笑行天的接觸全過程一處不落的都告訴爹爹!」

    被范卓打擾了興致的范采琪小嘴一嘟,帶著幾分氣惱和撒嬌道:

    「爹爹啊,那是人家的私事,你為何總要追問不休呢?」

    范卓鄭重的道:

    「今次不同往日,笑行天讓你轉交的信件是要同爹爹全面展開商業合作,要我們川幫全權代理他那個飛馬實業在巴蜀地區的銷售權和經營權。」

    范采琪無所謂的道:

    「那就合作唄,憑這些東西的新奇和實用,我們還怕賺不到錢嗎?」

    范卓無力道:

    「你一天除了玩耍,還會關心什麼?要知道一旦我們川幫與他笑行天的飛馬實業展開合作,就表示我們與少帥軍建立起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其他勢力就會視我們川幫已完全站到少帥軍的一方,你明白嗎?」

    一項不關心這些的范采琪這才感到干係重大,於是老老實實的將與我在一起時所發生的一切,都事無鉅細的告訴了范卓。

    聽完之後,范卓默然半晌,才喃喃自語道:

    「這個笑行天,說她風liu好色吧,卻從不涉足風月場所;說他凶殘成性吧,卻從無惡跡顯於江湖,又作出莫大的善舉,一手建立起收養鰥寡孤獨和幼小的養老院和學院。可若說他正直善良吧,卻是出身魔門,又能做出挾持女子這種為正義人士所極度不恥的事情來,真是個奇怪矛盾的人?」

    范采琪忍不住插言道:

    「其實,即使侯希白不來,他也不會真的把女兒怎樣?他那樣做,只是在逼迫侯希白顯身而已。」

    范卓疑道:

    「武林中人,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信』字,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難道他還會自食其言不成?」

    范采琪小腦袋一歪,爭辯道:

    「第一,他已算定侯希白會來;第二,如果侯希白真的未到,他才不會在乎什麼信義為先的那一套呢!」

    范卓還有些疑慮的道:

    「你確定?」

    范采琪堅定的道:

    「女兒完全能夠確信此點,因為他就是那種行事灑脫不羈,不拘小節的人。」

    范卓終露出欣慰的表情,笑道:

    「既然如此,那爹爹總算是能夠做出決定啦!」

    范采琪疑惑道:

    「決定什麼?是指與笑行天和他的飛馬實業合作的事嗎?」

    范卓笑道:

    「當然,不過,有個前提,就是他一定要娶你為妻!」

    范采琪:「」

    愕然半晌,范采琪才堅決的反對道:

    「女兒不同意!」

    這次輪到范卓愕然道:

    「笑行天雖然不是那種急公好義的正人君子,但他武功,才情俱都是超凡脫俗,在與寇仲和徐子陵發誓共打天下的情況下,還能為了李閥的李秀寧,承諾不主動與李唐相對,為了商秀珣,宣佈飛馬牧場繼續保持中立,這樣有情有義的男子你到哪裡去找,難道你認為他配不上你嗎?」

    范采琪小嘴一扁,楚楚可憐道:

    「笑行天為人是不錯,可是女兒,女兒真正喜歡的人不是他嘛?」

    范卓不解道:

    「剛剛聽你還對笑行天坡多讚賞,怎麼會不喜歡他?難道,難道你喜歡的人是那個為你甘願赴約的『多情公子』侯希白?」

    被范卓當面說破,即使以范采琪的大膽潑辣,也禁不住臉顯紅霞道:

    「笑行天雖然各方面都不錯,但在女,女兒的心目中,侯希白候公子才是排在第一位的。」

    范卓怒道:

    「一個只知道終日流連青樓,吟詩作對,彈琴畫畫的人能有多大出息,我不同意。」

    心上人被爹爹如此看不起,范采琪禁不住反唇相譏道:

    「爹爹你也終日流連青樓,又不會吟詩作對,彈琴畫畫,還不是成為了一幫之主?」

    范卓:「」

    愕然半晌,驚怒交集的范卓大發雷霆道:

    「爹已經決定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范采琪一下子撲到范卓的懷內,梨花帶雨的哭泣道:

    「如果娘還在世,一定不會這樣狠心對待女兒的。」

    聞聽此言,范卓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再也發不出半點脾氣。髮妻的過早亡故,乃是他心中永遠的痛,所以才經常流連青樓煙花之地,藉以麻痺自己那顆孤獨寂寞的心。

    又想起亡妻,范卓禁不住愛憐的輕撫著女兒的秀髮道:

    「丫頭啊,你也已經老大不小啦,其實爹爹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的幸福。那個侯希白雖然也不錯,可是以他風liu多情的個性,會答應娶你為妻嗎?」

    范采琪哽咽道:

    「可是女兒就是喜歡他嘛,他不娶,女兒就一直呆在爹爹身邊,一直就這樣等下去。」

    范卓安慰的拍著范采琪的粉背,無可奈何的道:

    「算啦,你的婚事,過兩年再說吧!」

    此時,身在牧場的我已經同魯妙子一起開始研製煉製精鋼的問題了。這個時代已經能夠煉出鋼來,但方法卻十分的落後,煉出的鋼質也不夠精純。

    對於鋼材,現在我並不想大量煉造,只想批量的生產一些兵器和鎧甲出來,這樣,既可以解決財政問題;又可以秘密裝備數千精兵,已達到出奇制勝,一舉擊潰李世民玄甲騎兵的目的。

    至於利用優質鋼材生產超時代的武器,我暫時還不希望如此。畢竟熱兵器生產難度太大,不可能一蹴而就。即使有一天能夠生產,相關的所有秘密也只能限於魯妙子和我兩個人知道。因為,文明的發展,還是盡量讓它循序漸進的好,若生產力與生產關係嚴重脫節,那對人類來說,可就是更加恐怖的災難了!

    此時,《茶道》一書終於印刷,裝幀完畢,通過早先榮鳳祥和輔公佑派來的聯絡人員,連同玻璃,各種美酒等一起運往他們兩處,繼而正式銷往天下。

    歷史上,茶的飲用是從隋朝逐漸開始普及的,隋文帝患病,遇俗人告以烹茗草服之,果然見效。於是人們競相采之,並逐漸由藥用演變成社交飲料,但主要還是在社會的上層。

    唐代是茶作為飲料擴大普及的時期,並從社會的上層走向全民。唐太宗大歷五年(公元770年)開始在顧渚山(今浙江長興)建貢茶院,每年清明前興師動眾督制「顧渚紫筍」餅茶,進貢皇朝。

    但那時的制茶技術還十分落後,飲茶方面,諸如選茗、取水、備具、佐料、烹茶、奉茶以及品嚐方法都還沒有形成統一的體系,還沒有形成豐富多采、雅俗共賞的飲茶習俗和品茶技藝。

    現在此書一出,喜好附庸風雅,享受生活的社會上層,高門大閥又怎能不競相研習和攀比?

    其實,這本《茶道》的真正作用是廣告,是宣傳,只有飲茶法,沒有制茶法。先讓那些喜好此道的人士們翹首以待,心癢難熬一段時間吧。待眾人對《茶道》真正有所瞭解,迫切希望有好茶以供品嚐之際,再把各種各樣精緻,香郁、味醇的茶葉投入市場。那時,才是真正的銷量如潮,財源滾滾哩!

    這天,當我正在工業區內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商秀珣卻突然遣人來找,說有急事。

    回歸飛馬內堡,商秀珣簡略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因所在。原來今日巡邏的牧場守衛在堡外發現一年約三十,滿臉血污的健碩男子。當守衛將那男子救起時,身負重傷的他只說出「笑行天」三字後就陷入深度昏迷之中。另外,在他身旁還發現一明顯是他隨身武器,把手處鑄有一隻禿鷹的馬槍。

    禿鷹,馬槍,難道是他?

    隨著秀珣來到客房,只見床上躺著一輪廓粗獷,發如鐵絲,皮膚粗黑,左頰處有多道傷痕的威武男子。從他那已被清洗過的堅毅,蒼白的面容上可以看出他曾經歷過很多艱苦的歲月和凶險的鋒鏑。

    商秀珣好奇的問道:

    「他是誰?看樣子並不似中土人士,你何時有過這樣的朋友?」

    我苦笑道:

    「他是突厥的小可汗,叫做突利,綽號『龍捲風』,與我並無深交,只有過數面之緣而已。」

    商秀珣又嬌聲問道:

    「那他為何會在身負重傷之際,找上你?」

    收回為突利把脈的右手,我微笑道:

    「大概是他被人追殺,走頭無路之際,認為只有我才能救他,所以才拚死逃到這裡的吧。」

    秀珣憂心忡忡的道:

    「你要救他嗎?你的功力」

    我打斷秀珣道:

    「以他現在的傷勢,若不及時救治,必會命歸黃泉。至於我的功力,勿需擔心,你的夫君心中有數。」

    輕吻一下秀珣的俏面後,我脫鞋登床,幫助昏迷不醒的突利盤膝坐好後,又伸出雙掌緩緩貼上他雄壯的後背

    商秀珣見此無奈的輕歎一聲,悄悄的退出屋外,並吩咐手下小心護衛。

    從突利的房間出來後,我不禁心中哀歎,剛剛恢復不久的八成功力,幫助素素易經伐髓消耗一層,幫助貞姐消耗一層半,幫助突利耗費兩層,加上這段時間雙xiu增長的,此時的我也只剩下可憐的四層而已。就這,還是以突利需再躺兩三個月才能完全康復為代價,節省下來的。

    可重傷垂危的突利卻又不能不救。因為身為突厥小可汗的他是一非常有用的籌碼,與突利打好關係,在將來與塞外各族打交道時,必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還未進入秀珣辦公會客用的飛馬堂,兩道清脆悅耳的女子嬌笑聲已傳入耳內。除了秀珣的,另一道聲音竟也是那樣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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