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貝妮遇到有生以來最大的一個麻煩,就是她新上任的夫婿——丁卓然!
她沒法向他解釋發生的一切,雖然她心知肚明小殼擺明是壞心眼,卻非說是為她辦了件好事!
任何事物或關係的成長髮展,都需要具備基本的條件,她和丁卓然缺少的正是相愛初期的那些環節,偏偏蔣貝妮不是個靠想像力支撐理智的人,這樣就更加麻煩。%&*";
丁卓然被催了眠,她卻是正常的!她對他的情感,正戛停在利比亞的清晨,他高舉著小殼嬉笑的畫面,她因為他憤怒出走,挨了槍子,再醒來時,他已變成她的老公。
眼下丁帥哥與她強擠在一張床上,甜蜜地給她剝甜橙的皮,龐大的身軀幾乎整個壓在她豐美的胸脯上,時不時還故意地蹭上一蹭,蔣貝妮覺著真是躺著也中槍!
憑什麼小殼認為他們該在一起,她就要無條件地配合她這種幻想,任他捏圓搓扁?蔣貝妮沒好氣地仰頭靠躺在床頭的墊子上,看著頭頂的梯形天窗,無語問蒼天。
孤女飄零,禍不單行!這是韋小寶的經典語錄,如今用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
蔣姑娘是純種的孤女,向來不是群居動物,只有摩尼薩的人是親近一些的,其他時候,她總是一個人。
平地生出來的這個老公,偏還不是個省心的老實人。一會要親親,一會要抱抱,週身上下基本給他摸索個遍,還總是時刻不離地粘著她,弄得她好幾次險些發狂。她甚至被逼到假想:如果他真是她的老公,那她一定活不長!
丁卓然喜孜孜地看著蔣貝妮被欺負的各種反應,心裡臉上常掛著令人抓狂的天然爽!
他看得出來,蔣貝妮不太適應當他妻子這個身份,但她從不否認他叫她老婆。%&*";於是他更加放膽起來,誰叫老婆是個大美人呢!
丁卓然對修羿倒是有點注意起來,因為從兩人過身手之後,回來他越想越覺得不對,修羿似乎並未刻意分心,那個水準彷彿就是他真實的水平。
這有點奇怪!
不過他也未多想,蔣貝妮現在行動不方便,大小事都要他照料,他樂得專心陪在她身邊。
「喏!」丁卓然把剝好的甜橙掰成幾瓣,遞到蔣貝妮口邊。
蔣貝妮嘗了嘗,很甜,就索性都拿過來,自已扒著吃。只是腹部受傷,還不至於脆弱到需要人喂的地步。
丁卓然把臉湊過來,藍眼睛戲謔地看著蔣貝妮,蔣貝妮不明就以,問道:「幹嘛?」
等了等,見他不說話,決定不要理這個不正常的人,拿起一瓣橙就向嘴裡送,在半空中被丁卓然直接用嘴搶了去。
她的手就停在案發的位置,斜著更大一號的藍眼睛看他,傲氣地扭過身去,小心地又送了一瓣進嘴巴。
這次成功了,不過橙的味道剛剛進入味蕾,丁卓然扳過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她嚇了一跳,未來得及反應,他已經將她口的橙子成功地擄了去,還故意盯著她,咀嚼得辟里啪啦!
蔣貝妮火了,一隻手猛然推開他的臉,另只手把剩下的幾瓣全部塞了進去,然後用手摀住,快速地咬了起來,表情很滿足。
丁卓然豈是會吃虧的主兒?見她吃得拚命,慢慢地展開千妖百媚地笑容,壞壞地問她:「蔣貝妮,你愛我嗎?」
然後伸手用力按了按她的頭,滿意看她瞪大眼睛衝他「點頭」,接著又問:「蔣貝妮,你是我的寵物嗎?」
……再按,再點頭…………
蔣貝妮將身子盡可能躲他遠些,防備他使壞,嘴裡比較麻煩,塞得太滿,根本出不來聲音反擊!
「蔣貝妮,你一輩子要做我的女奴,乖乖聽老公的話,知道嗎?」
丁卓然正準備故伎重演,蔣貝妮一拳揮過去,直擊向他那張挑畔的嘴!
丁卓然單手握住秀拳,向身邊輕輕一帶,把人拉到面前,另只手捏住她的後腦,逼著她連連地點頭。
蔣貝妮乾脆把嘴裡剩下的東西一口全噴在地上!去你的,老子跟你拼了!
揉身撲上去,發起狠來,顧不得自已的長髮凌亂,臉上唇邊濺上橙汁,奮不顧身地與丁卓然過起招來!
丁卓然見她這般,哈哈大笑起來,一邊躲閃一邊不停地氣她:「老婆,不要這麼急嘛,你想要就直說,我配合你啦∼∼還是你喜歡用強的啊?」
蔣貝妮毫無形象,一邊辟辟啪啪地打他,一邊恨恨地回嘴:「你這個變態!!還女奴……打死你!打死你!」
丁卓然全然大笑起來,乾脆趴在她的腿上,既然她要打,那就任她打個夠。只當是替他鬆鬆肌肉了。
蔣貝妮本身也使不出太大的力氣,見他這般無賴,甚是無奈,覺著自已遲早會瘋在這個人手裡!
他見她停了手了,笑瞇瞇地坐起身來,看她氣得紅撲撲的小臉,忍不住捏了捏。
伸手把她摟在懷裡,兩人一起舒服地靠在墊子,「好啦好啦,不鬧了,等下弄破傷口就麻煩了!」
蔣貝妮哼了一聲,冷艷地別過頭去,靠在他肩上,說:「再給我剝一隻。」
丁卓然順手抓過一隻香蕉來,剝好了遞過去,看著她吃,突然想起件事,問她說:「老婆,你有沒有覺得,大家都最近怪怪的?」
蔣貝妮噎了一下,不動聲色地回道:「怎麼個怪法??誰說什麼了嗎?」
「不是,你有沒有覺得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些陌生?」
近來他發現堡內的人對他雖不疏遠,但也沒有多年兄弟的親暱。大家彼此之間說話聊天都很隨意,只有他一開口的時候,總會多多少少冷上那麼一兩秒的場,然後才會有人接話,而接話的人,不是小殼,就是修羿。
蔣貝妮自然地接住他吻過來的唇,心裡卻是驚了一下。
他的感官比尋常人敏銳得多,大家掩飾得再好,時間一久,總會有些破綻。
「你是說他們對你有防備麼?」
「那倒沒有,就是感覺到有點怪。」丁卓然不客氣地拉過她的手咬了一口香蕉。
「哦,你想多了吧,沒有的事。」蔣貝妮把最後一點香蕉塞進嘴裡,佯裝拿紙巾,丁卓然沒有看見,她的眼光在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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