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拉我啊?我說的是實話啊。網」紫悟打掉清塵的手,不以為然道。
鳳君灝微微抬手,朝清塵道:「起來。」
清塵起身,又忍不住瞪了身邊的紫悟一眼。
紫悟看著鳳君灝那滿頭銀髮出神,「為什麼王爺白髮這麼帥呢?我也好想弄成白髮了……」
清塵恨不得上去掐死他,但是礙於鳳君灝在場,不敢發作,只能隱忍辶。
「王爺,您別聽他亂說話,他最近腦子不好使。」不能掐死他,只好替他遮掩。
鳳君灝卻起身,表情平靜,抬腳,往門外走去。
紫悟和清塵忙跟著走了出去澌。
禪雲先生在門外,看到鳳君灝出來,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王爺現在感覺如何?」上前一步,他看了看鳳君灝的臉色,問道。
鳳君灝抬起頭,瞇起眼睛看向天上正艷的驕陽,回眸,又看向禪雲先生,問道:「本王昏迷了多久?」
禪雲先生道:「王爺昏迷了四十九天,這四十九天內,王爺體內的毒素已經基本清除,身體已無大礙了。」
說完,又看了眼鳳君灝那滿頭的銀髮,垂下頭來。
「四十九天……」鳳君灝收回自己的視線,轉而看向身後的清塵:「朝中局勢如何了?」
清塵見鳳君灝一清醒便問起朝中局勢,便知道他的心已經不再此山中了,於是忙報告道:「回王爺,此前皇上派兵攻打雪天國,現如今已經回朝,兵權全部都落在了皇上手中,幾位大將軍的家眷被控制了,現在滿朝文武也開始大換血,皇上開始扶持自己的勢力。眼下正打算納妃,想來是要鞏固地位了。」
「納妃!!!」鳳君灝聞言,平靜的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冷意。
「是的,如今禮部已經著手操辦,想來過不了幾天,秀女便會進宮了。」清塵答道。
紫悟跟著插嘴道:「這個皇上,才坐穩皇位便開始貪圖美色,一心想著納妃,小皇后今後的日子可有得熬了。」
說完,還故意偷看了鳳君灝的表情。
清塵打斷他的話:「別把皇上想像得那麼昏庸,他選妃,也只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想綁住那些文武大臣,為他效力。」
紫悟聞言,白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話?咱們王爺掌權的時候,何時需要依靠聯姻來籠絡人心?那些大臣哪個不是打從心眼裡服王爺?你也不用為皇上找借口了,你們男人啊,都是一個樣兒,朝三暮四……」
他話音剛落,在場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
紫悟猛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忙解釋:「那……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別用那種眼神看著
我……我……我也是男人……我……」
他發覺自己越說越亂,最後索性任命的垂下頭:「算了,隨便你們怎麼想。」
鳳君灝斂了斂神,開口道:「吩咐下去,本王要給皇上和他的妃子送一份大禮,讓他們做好準備。」
清塵聞言,知道鳳君灝這是要出山了,臉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屬下遵命,屬下馬上召集人馬。」
鳳君灝看著遠處的山巒,眼神漸漸深遠……
立夏。
紅牆金瓦的皇宮外面,一輛輛豪華馬車正在排隊等候。
馬車上坐著的年輕嬌客,乃當朝文武百官家的千金小姐。
宮門一開,便有一個年級稍長的太監,和幾位教引嬤嬤走了出來。
那太監拿著一份花名冊,開始點名。
「大理寺卿趙滄海之女,趙亦惠,督察院六科掌院給事中江城願之女江靜容,內閣侍讀學士李定之女李嫻雲,欽天監摯壺正秦慕之之女,秦慧智,進……」
幾輛排在前面的馬車上,立刻下來一群妝扮得體的小姐,紛紛由教引嬤嬤領著進了宮。
宮門口的另一邊,小雲子將這一幕看在眼裡,轉身,便往敬坤宮快速跑去
敬坤宮內,小雲子將自己在宮門口看到的一幕如實說給玉蘭聽,向景景在場,也將這話聽了進去,但是她的表情卻很淡定,絲毫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玉蘭見向景景對這件事情沒反應,於是瞪了小雲子一眼,指著他罵道:「你就是嘴碎,有這閒工夫,不知道去花園裡打理一下花草啊?現在已經立下了,那些花若是被曬死了可如何是好?」
小雲子被罵得委屈,不由得撅了撅嘴,嘀咕道:「我這不是為娘娘擔心嗎?自打娘娘回宮之後,皇上不曾踏入咱們敬坤宮半步,眼下更是選起妃來,這樣下去,皇上怕是會忘了娘娘……」
玉蘭聽他越說越沒遮攔,於是呵斥道:「還不住嘴,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外面那些女人,怎可拿來跟娘娘相比?便是再有本事的女人,又怎麼敵得過娘娘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呢?你竟然學會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我哪有……」小雲子還想反駁,卻聽到向景景的聲音平靜傳來:「好了,你們倆別吵了,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玉蘭知道向景景聽著心煩,於是瞪了小雲子一眼,道:「還不下去?」
小雲子也不敢再多說話,悄悄的看了玉蘭一眼,然後退了下去。
側廳內一時間只剩下玉蘭和向景景兩人。
沒了旁人,玉蘭說話膽子也大了些:「娘娘,您真的打算不管不顧嗎?」
向景景端起手邊的茶杯,在手中把玩,道:「聽著剛剛小雲子所說,看來皇上這次選妃的對象,就是上次太后
給攝政王選妃的那些大臣家的小姐。」
玉蘭沒明白向景景話裡的意思,「娘娘,皇上為什麼要這樣做?」
向景景道:「起初太后為攝政王選妃,一方面是為了籠絡攝政王,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監視攝政王。而這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