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一眼就看到靜靜坐在那裡,唇邊含笑的清秀女子,只是她眸子中含著一抹似有若無的輕嘲,彷彿自己求而不得的東西對她來說不過輕而易舉,玲瓏頓時覺得一陣羞惱,可是緊緊捏在手心的龍佩,她是無論如何也捨不得交出去,只能努力克制自己的聲音,裝作不在意的問道:「太子給你這塊玉珮的時候可說了什麼?怎的想起將這物件賞你?」
水柔心底冷冷一笑,到了此時還不願和自己做交易,只是一味兒的追問這無關痛癢的事情嗎?「瞧太子妃問的,水柔都不知如何回答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太子殿下的心意,水柔豈敢隨意猜測,可能殿下心情好就賞了水柔了!」話是這麼說,眼前卻閃現前兩日兩人在東宮的情景。
「又去看玲瓏?她不是今日出宮嗎?沒想到你倒是和她投緣!」雲凌飛三分滿意,七分試探的看著邁進東宮的水柔,戲謔道。
水柔心思一動,壓下心底的恐慌,粉面上已經露出惱怒:「本小姐素來說話算話,前兩日說去找她道歉,定然要給她道歉的!不然殿下豈不認為我是言而無信的小人?!得罪了你最寶貝的太子妃,以後我還想有清淨日子過?」
沒想到,聽她一番胡攪蠻纏的胡說,雲凌飛不僅沒有變臉,反而走到她身前,長臂一探就要將她攬進懷中,她如一尾滑溜兒的小魚躲了開去,然沒有武功與武功高手相比,她最後還是被他禁錮在懷中,臉頰紅紅,彆扭的僵直了身子,語氣生硬道:「請殿下自重!」
不想雲凌飛不止沒有放開她,還故意將她往懷中緊了緊,下頜牢牢的舒適的佔據了她的肩窩,一聲滿足的喟歎飄出,男子清雅的呼吸吹到耳邊,讓她心如鹿撞,再也不敢隨意挪動半分,
雲凌飛低沉的聲線在耳邊緩緩響起:「柔兒,莫氣!我與玲瓏有婚約在先,而她性子純善,溫婉可人,我……我不能負她!若是……若是與你相識在先……你如此聰慧當懂得,後宮與前朝也是息息相關的,娶她不止因為她與我自幼相識,大部分與平衡朝中關係有關,這是最基本的帝王之術。我如此說,你是否會諒解我一二分!」
被男子如此貼近說話,水柔感覺自己都快僵直成一根木桿了,哪裡管他的政治,他的抱負,只是生硬的回道:「請殿下自重!殿下要如何,水柔絕無異議!水柔累了!」想用手去推開他,奈何兩隻手被他牢牢握在掌心,動彈不得,水柔只好明確表達自己的意願,只盼順著他的話應下去,他能盡快放開自己就要成殭屍的身體。
可惜她冷然的聲調,聽到雲凌飛的耳中就變成了她在賭氣了。緩緩站直身子,雲凌飛低頭認真的看著懷中女子因為憤怒而漲紅的一張俏臉,一手輕輕撫上她晶亮的泉眸描畫,沿著細膩的肌膚緩緩下滑,在她尖尖的下頜慢慢流連。
水柔只覺臉上好似被毛毛蟲爬過,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惜有苦難言,總不能說:「喂!色狼!放開老娘,再毛手毛腳,老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那前提是不是得自己是個絕頂高手啊!若是真的這麼說,憑借水柔對雲凌飛的瞭解,他定然會立時扯掉自己臉上那層溫雅的假面具,骨子裡狂傲不羈的性子一旦失控,自己的下場定然淒慘萬分……
若堂堂雲靈太子知曉她此時心裡所想,怕是要嘔血三升了,多少女子盼著能被他如此對待,偏她如此不解風情!看著懷中女子雖然不說話,但眼底越竄越旺的小火苗,雲凌飛淡淡的笑了起來:「怎的還要生氣?也罷……」他邊說邊收回停在水柔下頜的手,順手扯下腰間玉珮:「這個送予你,孤答應你,雖然不能給你正妃的名份,但你一切用度與正妃絕無二樣,等過了這陣子,孤許你一個盛大的典禮,定然不會輸於過兩日的太子妃典禮,只是賓客少些,你覺得如何?」
早在他扯下龍佩遞到她面前時,伺候在旁的琴然就吃驚的瞪圓了眼睛,此時再聞得他的諾言,更是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水柔漠然的掃了一眼失態的琴然,微瞇起水眸,仿似慵懶的貓兒般,默默打量他托在手中的玉珮,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從琴然的反應來看,這玉珮對他們來說有著莫大的意義。原本推拒的話在舌尖轉了一圈,又讓她嚥了下去,只是藉著要瞧玉珮的模樣,不著痕跡的退出了雲凌飛的懷抱,拿起玉珮,對著陽光看著那流淌在其中的光彩流華,靜默無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