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年時間不見,司徒美似乎怨氣不少,要將所有的力氣都發洩在陳志遠的身上,衣衫盡褪,司徒美主動將陳志遠壓在床上,手持黃龍,隨著一聲滿足的呻吟,時隔一年,兩人終於又合二為一,看著黑色蕾絲邊的內衣在自己眼前晃動,不染**整年時間的陳志遠也經不起這等巨大的誘惑,坐起身,雙手扶著司徒美胸前浩瀚,幾乎要把自己的頭埋進那鴻溝之中,不斷的親吻著每一寸如雪肌膚。;歷經一個半小時的激烈肉搏,司徒美終於發洩了所有的力氣,癱軟的躺在床上,雙眼迷濛渙散,明顯是剛才達到巔峰所致。
「妖物,雜就這麼猴急了?」陳志遠看著司徒美,笑著說道。
司徒美眼角噙著淚水,道:「你這個負心漢,離開整整一年的時間,沒有過任何的消息,難道你不知道還有人在等著你嗎?」
「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嘛。」陳志遠抱著司徒美,美人如玉香在懷啊,那三千青絲,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讓陳志遠不禁又開始蠢蠢欲動,這頭禁慾一年的禽獸,貌似剛才發洩得並不完整。
「她是一個好人。」司徒美突然說道,男女之間,特別是在這種時候,提起別的男人必定會是禁忌之詞,可司徒美卻不介意,因為陳婷對她而言,並不是輕敵,反而是值得尊敬的對手,她為他付出了那麼多,可是自己呢?
「這一年時間當中,我知道你做了很多的事情,沒有你,可能就沒有現在的天狼。」陳志遠刻意的迴避著陳婷的話題,那片梔子花海中,她是那麼清純動人獨立於世,陳志遠不想在這凡塵中提起她的名字,擾了在天上的她的清靜。
「就算沒有我,官羽也會出面的,我只是不想輸給她們而已。」司徒美嘟囔著嘴巴說道,陳志遠有多少女人,她是清楚知道的,不過既然決定了和陳志遠在一起,她自然不會介意,中國法律實行一夫一妻制,可真正的上流社會,又有多少人尊崇這一點?結婚不過是一紙證明而已,其他的男人偽君子的隱瞞這些事情,而陳志遠不過是坦蕩的小人,把這些事情公諸於世,這樣看來,陳志遠這個真小人比那些偽君子更容易接受。
「現在就知道爭風吃醋了,那以後我這後宮,豈不是得大亂?」陳志遠啞然失笑道。
司徒美突然抓著陳志遠小兄弟,微微施力,一臉威脅的說道:「你還想要後宮?多少女人才能夠滿足你?」
「男人不都夢想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嘛。」陳志遠笑道。
司徒美呲之以鼻的看著陳志遠,道:「你有本事一晚上就滿足這些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嗎?」
陳志遠一陣尷尬,古代黃帝后宮佳麗三千,可到死,也不過就遊走在那麼幾人之間,能夠得寵的,要麼在眾人中出彩,要麼就是心計城府使然,陳志遠自然是沒那本事一晚上就伺候幾十個女人,而他也沒那理想要收服那麼多的女人,不過就是一個比喻而已。
「聽說你跟龍幫的人交過手了?」陳志遠對司徒美問道。
司徒美聽到這個問題,表情頓時嚴肅了不少,可兩人現在都光著身子,說實在的,這氛圍也凝重不到哪去。
「其實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交手,不過是一點小摩擦而已,龍幫踏足上海,組建分堂,我去給他們製造了一點小麻煩。」司徒美說道。
「小麻煩?這麻煩恐怕不小啊,我可是聽說你親自砍下了那個分堂堂主的頭。」陳志遠笑著道。
司徒美一副故做嬌弱的模樣,窩在陳志遠胸口,就如同慵懶小貓一般,說道:「你別聽他們瞎說,我可沒做過這些事情。」
陳志遠一臉苦笑,在秦城裡面見過陳三千之後,陳志遠就知道司徒美並不是普通的酒吧老闆娘而已,只是有些意外,司徒美竟然會有這般能量,能夠提到殺人的女人?偌大個上海,屈指可數啊。
「現在蛤蟆他們可都是非常服你,你這個大姐頭的位置,看樣子是妥妥的了。」陳志遠笑著道。
「這群小子,打架倒是利索,可看到女人一個個都犯傻了,上次滅一個幫派的時候,看到那個老大的女兒,一個個的連提刀的力氣都沒有了。」司徒美道。
「還有這種事情?」陳志遠好奇道。
「不過那女子的確是有些稀罕,遍地的鮮血,滿地的哀嚎,她卻能夠視而不見,走到蛤蟆身邊,竟然眾目睽睽之前給了蛤蟆響亮的一巴掌。」司徒美有些感歎的說道。
陳志遠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樣的女子存在?而聽到司徒美這麼解釋,陳志遠也就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在泰山酒吧聽到這件事情了,被女人扇了一耳光,這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估摸著要是說出來,蛤蟆得跟他們拚命。
「最後呢?」陳志遠有些期待這件事情的結局。
「蛤蟆沒殺她,當著她的面,殺了她父親,而那個女子也是冷眼以對,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司徒美說道,她已經是女強人了,自稱也不為過,但是當她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還是從她眼中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似乎她天生就是那般冷血無情。
「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啊,這等奇葩的女人,無一是鶴立雞群般的存在。」陳志遠笑著道。
司徒美點了點頭,認同陳志遠這個說法,道:「她會讓你知道,女人可怕的程度究竟有多高,讓你小看我們女人。」
陳志遠一臉苦笑,道:「我可從來沒有小看女人。」
陳志遠曾經說過,看輕女人,就是看輕整個世界,女人可不是那麼嬌柔無力的,她們一旦張狂起來,那是比男人還可怕的存在。
「對了,你準備怎
怎麼讓天狼繼續下去?」司徒美對陳志遠問道。
「天狼幾乎已經步入了一個超越黑道的範疇,接下來,肯定要面對政府的打壓,而龍幫是政府在黑道的代言人,肯定會借由龍幫來削弱天狼的勢力,接下來就是一場和龍幫的持久戰了,有政府的庇護,龍幫有著天狼沒有的先天優勢,可這優勢,也是一顆定時炸彈。」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定時炸彈?」司徒美疑惑的看著陳志遠。
「官匪勾結,這事要是曝光,那中國還不炸開鍋?之所以龍幫能夠存在到今日,是因為沒人敢怒敢言罷了,我不一樣,我有資本叫板所謂的政府。」陳志遠一臉平淡,但是那股豪氣卻是無人能比,看得司徒美一陣晃神,黑社會叫板政府?除了陳志遠之外,還有誰敢說出這番話?
「你不怕他們狗急跳牆?」司徒美問道。
「我自然有我的鎮山符。」蔣家,這是中國政府的最大禁忌,蔣家二字,意味著一個能夠掏空中國五年經濟的金庫,意味著上百萬人的飯碗,這一點,政府能不顧忌?可這些還不夠,陳志遠既然一年之前步入商界,那麼就要將蔣家的等級更加提升,否者他這個蔣家家主,憑什麼振家綱。
「你就吹吧,你就是猴子,怎麼也逃不出中國這個如來的。」司徒美癟著嘴對陳志遠說道。
對於司徒美的不屑,陳志遠馬上給出了懲罰,大手在司徒美的肥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啪』的一聲響,隨之而來的便是司徒美的一聲痛吟,氛圍瞬間就又變得不一樣了。
陳志遠把玩著司徒美胸前玉兔,道:「猴子被壓在五行山,是因為他做事太過狂妄,而資本不足,可我不一樣。」
「嘖嘖嘖,你有什麼不一樣,難不成你還會一百變。」司徒美這次似乎學乖了,說完便拉著陳志遠的手,以防他在使壞。
陳志遠的思路是天馬行空羚羊掛角的,所以他的行動也是如此,司徒美拉著手就能阻止他使壞了?這也未免太小看他了,只見陳志遠縮了一下身,彎著脖子,在司徒美胸前狠狠的啃了一口,這才說道:「我沒大本事,但是變大變硬的神通還是玩轉自如的。」
說罷,陳志遠翻身,直接壓在了司徒美的身上,二話不說,直接蛇歸潮洞,把司徒美狠狠的蹂躪了一番,嘴裡還唸唸叨叨:「讓你跟我鬥嘴,還斗不,看你有沒那精神氣。」
司徒美心有千言萬語說不出,那一次次的撞擊可都是讓她心神恍惚,只覺身體中一股暖亂朝下,一陣快感直達神經末梢。
又是一陣翻雲覆雨,這下司徒美完全沒力氣了,就算是說話張嘴的力氣都被陳志遠消耗殆盡,這下輪到陳志遠稱王了,休息了一陣,沒有事後煙的習慣,喝了口水解渴,道:「我最近還是要回杭州,天狼的事情要繼續,不過商業這條野狼我也得把它栓穩了,只有這樣,我才有資本讓天狼百無禁忌,蔣叔曾經給說過,當你有錢到其他人仰視都望不見背項的時候,金錢就能大於權利,成為至高無上的存在,我就琢磨著,這得是有多少錢,用腦子來想肯定是無法想像的,只有自己去親身體會,才能夠感到到金錢有多大的威力,世人用權來武裝自己,可我陳志遠,卻要用錢來堆出一世基業,三代繁榮。」
「日本山口組人人胸前掛牌,就如同一個正經的白領招搖過市,我的天狼也要如此,天狼二字,是兄弟們用血堆積出來的基業,不發揚光大,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當年泰山酒吧一戰,血流成河,死了那麼多人,如今的泰山酒吧還瀰漫著一股血腥氣,這股血腥氣要一直留著,留著天狼凌駕於龍幫之上,斬了那龍頭,剝了它那身龍皮。」
「華夏經濟聯盟也要找個時間收了,這是一股不小的勢力,蔣叔不願意加入,只是不想降低自己的身份,我不一樣,一個愣頭青,低頭就低頭吧,只要能夠得到想要的,沒啥不可以做的,二十多年的屈辱都過來了,還怕這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