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做了短暫的停留,和司徒美勾勾搭搭,摸摸揉揉一夜,陳志遠去了醫院,瞭解到汝月的手術非常成功,帶著藏青回到了成都,這次陳志遠沒有搭飛機,而是坐的動車,之所以會選擇這麼一個交通工具,完全是因為藏青從來沒有坐過火車,所以滿足她一次,在火車上,藏青並沒有表現出第一次坐火車的好奇,一臉平淡的坐在位置上,這讓陳志遠有些鬱悶,既然她對火車沒什麼興趣,為什麼偏偏要坐呢?如果是搭飛機的話,他們早就到了成都,何必接受『筐檔筐檔』的噪音。網
「二奶,沒什麼覺得好奇的地方?」陳志遠不死心的對藏青問道。
「沒有。」藏青淡淡的回應道,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風景,沒太大的感觸。
陳志遠無力的垂下頭,無奈的說道:「那你為什麼要坐這j8玩意兒?」
藏青還是那副神情漠然,淡淡的說道:「試試而已。」
陳志遠要不是知道藏青的百變脾氣,估計早就怒氣高漲了,忍了忍,咬了咬牙,算是發洩心裡的情緒。
都說火車是一個最好艷遇的場所,而火車上的廁所更是比酒店的房間更加香艷,可陳志遠卻沒有體驗到這一點,至少在他四周,除了藏青之外,就沒有一個能夠看得順眼的女人,更加讓他無語的是,旁邊幾個大媽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煩不勝煩啊。
藏青見陳志遠一臉的無奈,像是給安慰獎一般對陳志遠說道:「假裝開心點,回去會給你一些好處的。」
陳志遠一聽這話立馬精神抖擻,來勁兒了,坐姿端正,一副表情深邃,望著窗外,就差點蹦出些詩人的感歎,可腦子裡實在是想不出更多的詞彙來附庸風雅,只得作罷,心裡感歎書到用處方恨少吶,要是這時能夠蹦出一些經典妙語來,說不定還能夠讓藏青刮目相看一次。
「二奶,如果我死了,獵人學院怎麼辦?」陳志遠也不知道腦子裡哪根筋搭錯了,突然對藏青說道。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藏青也有些稍顯慌張,明顯是沒有做好這方面的準備,更加沒有應對之策。想了許久,這才對陳志遠說道:「我會找一個地方隱居,只是獵人學院,生死由天。」
「如果今後我們生個孩子,要取個什麼名字比較恰當?」陳志遠繼續無厘頭的問道。
藏青雖然已經獻身於陳志遠,但是生孩子這種事情她可是從來沒有想過的,而且對她來說,也是一件不容接受的事情,一向要求自己身形完美,一直保持在最佳狀態之下對敵的藏青,讓她挺著個大肚子,她很難想像那會是什麼樣的畫面。
「你就別白日做夢了,生孩子你可以找其他的女人。」藏青淡淡的說道。
「可你是基因絕對優良,配上我這種絕頂奇才,以後生出來的孩子必定是才高八斗,一身絕世武功,難道你不想嗎?」陳志遠好奇道。
「不想。」藏青斬釘截鐵的事情,從神壇上走下來,雖然不再是當初的女神姿態,但是她也絕不會世俗到要去生一個孩子。
「你知道女人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嗎?」陳志遠說道。
「如果你想用那套歪理邪說來教育我,我勸你最好的閉嘴,這窗戶的玻璃並不能夠阻擋我把你扔下去。」藏青帶著威脅意味說道。
這就是陳志遠最痛恨,最苦惱的一點,和藏青在一起,他沒有絕對的武力能夠征服藏青,所以當藏青說不過他而使用武力威脅的時候,陳志遠立馬就慫了,不過他不會覺得丟臉,和藏青這種高手在一起,跑路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說點認真的吧。」或許是火車上實在是太過無聊,而且又不能入睡,所以陳志遠才不斷的找話題,說道:「你胸部究竟有多大?每次給你買內衣都得從a到c,忒浪費了。」
「蔣家家主竟然還會捨不得花錢嗎?」藏青不屑道。
「浪費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這個錯誤的觀念我可得糾正啊。」陳志遠一臉浩然正氣的說道。
藏青懶得搭理這個無恥小兒,說了那麼多,也就是大小問題才是他真正關心的。
見藏青不說話,陳志遠也不氣餒,說道:「根據我上次的手感,估計怎麼也得是c,但是又介於d的邊緣,請原諒我的手拙,告訴我真相吧。」
藏青握緊了拳頭,不過還沒說話,就見陳志遠已經翻身去旁邊的座位和一群大媽閒聊家常,而且還是關於身體健康,說得頭頭是道,在一旁的藏青一直不明白這傢伙為什麼會很輕易的融入任何有一個人群,而且不管是什麼樣的話題都能夠信手拈來,並且還說得非常讓人信服,就如同現在一般,陳志遠侃侃而談,而旁邊是幾位大媽則是不斷的認同點頭,眼神中更是多了對這個年輕人的欣賞,其中還有一個竟然在打聽陳志遠有沒有結婚,看樣子是要準備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他,這讓藏青很是無語。
10多個小時的路程,終於在成都火車北站下車,一路上陳志遠被幾個神神秘秘的人問要不要手機,蘋果之流,只要幾百塊,陳志遠都是笑笑回應,這應該是很多火車站都會發生的事情,一拉開外套,裡面便掛著滿滿的手機,各式各樣,而且價格絕對實惠。
「二奶,直接去酒店打一炮還是先吃點東西?」陳志遠話雖然粗俗,但是卻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回酒店。」藏青冷冷的說道,直接忽略了陳志遠『打一炮』那三個下流之際的詞彙。
陳志遠聳了聳肩,招來一輛出租車。
堵車是城市人心中永遠的痛,就在離開火車北站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陳志遠所坐的車就加入了長龍的行列,司機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沒多大的憂愁,反而是悠閒的聽著歌,時不時的會從後視鏡瞄一眼藏青這個冷酷的女人。
「師傅,能有別的路嗎?」在堵了接近一個小時之後,陳志遠終於忍不住問道。
師傅用道地的成都話回應道:「莫得了,現在這個時間,到處都堵得凶,走立交的話倒是可以,但是要繞多大一圈,車錢恐怕就有點多了。」
「錢不是問題,只要能快點就行了。」陳志遠說道,錢對他來說並不是一個問題,這麼浪費時間,要真用在賺錢的事情上,何止這點車錢?
「那好,這是你說的哈,到時候貴了,你莫要投訴我哦。」司機對陳志遠說道。
「不會的。」陳志遠無所謂的說道,他也是個四川人,可現在卻拿不準四川的口音,因為失憶之後就接觸上海話,可以說上海話已經是他的母語了。
都說出租車司機是城市賽道的頂級賽車手,這話可不是無的放矢,嫻熟的操作就算是陳志遠也覺得驚艷,各種搶道更是極為精準,不一會兒就從幾條縫裡從堵車路上繞了出去,不過司機說的話還真是實在,雖然車一直在開,可是距離酒店還遙遙無期,計費表一直跳個不停,一路上又遇到了幾條堵車的路,在經過陳志遠的允許之後,司機再度繞道,計費器上很快就突破了三位數字,最終在126停了下來。
「師傅,謝謝了。」陳志遠給了錢,還不忘感謝道,對於坐出租車來說,這錢的確是貴得有些離譜,不過至少沒有那讓人心煩的等待。
下了車之後,藏青冷冷的說道:「如果繼續在那等著,用同樣的時間,不同的錢,我們一樣到了。」
陳志遠哪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可車一直不動,他心裡的煩躁就更加嚴重,耐心並非他的強項,對藏青說道:「我可不敢跟你這個變態想比,在山上住了幾十年,修身養性出過人的耐心,我就一凡夫俗子罷了。」
「終於知道正視自己了。」藏青淡淡的說道,率先走近電梯。
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這話並非沒有道理的,就在陳志遠前腳踏入電梯,太子一行人也剛好走到電梯門口,不過他身後的那些人都停下了腳步,直到太子走上電梯,他們才帶著驚訝的眼神跟上腳步。
熟悉太子的人都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和其他人共乘一部電梯的,要不就是等,要不就是由大天出面把電梯裡的人震懾出來,這種事情,可還是第一次遇到。
「真巧。」太子淡淡的說道,並沒有看陳志遠。
陳志遠並未回應太子,而是對藏青說道:「二奶,今天被狗追了嗎?」
藏青眉頭微皺,不是很明白陳志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卻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對陳志遠說道:「沒有。」
「怎麼會有這麼大股臊味兒?」陳志遠皺著鼻頭說道。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大天當場就忍不住要對陳志遠動手,可太子馬上就攔住了他,因為除了太子之外,沒有人注意到那個渾身氣質冰冷的女人,劍已出鞘。
用劍的女人?在這個現代社會,幾乎已經不可見了,但是太子卻能夠察覺到被陳志遠稱之為二奶的女人那把劍足以在頃刻間殺了他們所有人。
一行人在同一樓層走下電梯,還真是有些戲劇的成份,各自回到房間,就如同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陳志遠剛打開門,就感覺一個東西襲來,而且緊緊的摟著自己,處於自我防衛意識,陳志遠差點出手將這個不速之客擊退,之所以會是差點,那是因為在這之前他就看清了來人的真實面貌,竟然是小琉璃,個頭長高了不少,而且也更加漂亮了。
對於琉璃的神秘行蹤陳志遠一直都很好奇,不過卻從來沒有問過,此時見到琉璃也沒有多問,只是把這個愛黏著他的小女孩抱在身上,走到沙發旁,陳志遠一屁股坐了下去,一臉笑意的看著琉璃,道:「我以為你都把我忘記了。」
琉璃還是那樣,不說話,搖了搖頭,隨後在陳志遠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對於琉璃,陳志遠有一種非常特殊的感情,當初在那燈光昏暗的路邊,小琉璃一人孤獨無助的跟自己上了車,從那以後,兩人之間似乎就有著永遠不斷的牽連。
「哇哇,這口水,噠噠的,都快滴下來了。」陳志遠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