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曹動現在在外面可是風光的很,無論走到哪,都是被當作人上人對待,估計身無分文也能走遍整個上海,可在這泰山酒吧,就是一副走狗作態。網」蛤蟆不屑的說道,但是語氣之中明顯有些吃味。
「怎麼?羨慕他的生活?」陳志遠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蛤蟆並非是一個不知足的人,相反他非常的知足,就如同現在,在泰山酒吧當一個看場子的人,每天只要有兩個妞看,有兩瓶酒喝,他就不會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可每次看到曹動風光無限的時候,他又忍不住想要鄙視一番,但是這鄙視與羨慕無關。
「老大,我寧願跟在你身後。」蛤蟆毫不猶豫的說道。
「老大,蛤蟆在你背後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整天幻想著能夠坐上曹動的位置,好好的風光一把,然後衣錦還鄉,讓鄉里的人膜拜一下,再出些錢建個廟,就叫蛤蟆神廟。」猴子在一旁毫不留情的戳穿道。
蛤蟆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這話他的確是說過,可也只是閒得無聊yy一下罷了,沒想到猴子還能擋著老大的面說出來。
「我給你建一座蛤蟆墳,你要不?」陳志遠調笑道。
蛤蟆一臉尷尬,其實他們這群人都沒多大的野心,就巴心巴肝的跟著陳志遠打天下就足夠了,能夠共享榮耀都不重要,陳志遠自然是知道他們脾氣的,所以對付猴子說的話,不介意,只是看見蛤蟆那副神情就忍不住逗一下。
「猴子,老子跟你勢不兩立。」蛤蟆咬牙切齒的說道。
「衣錦不還鄉,如錦衣夜行,蛤蟆這種想法其實是很不錯的,不過你不用等到坐到曹動那個位置,他不過是一條狗,你的位置現在比他雲泥之別,只要你願意,老大我馬上讓百輛奔馳跟著你回去。」陳志遠說這話可是沒有半點吹噓,曹動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能夠跟蛤蟆等人相比?答案是很明顯的,曹動不過是借勢而上的人罷了,但是蛤蟆幾人卻是天狼的元老,天狼能夠有今天,他們功不可沒,這一點陳志遠永遠不會忘記,而上百輛的奔馳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情而已。
「老大,你說的是真的?」蛤蟆聽到這話,眼睛都發亮了,一副垂涎的樣子。
「你告訴我,衣錦還鄉是為了什麼。」陳志遠對蛤蟆問道。
蛤蟆其實很早就有這麼個想法了,不過從來沒有提出來,因為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幼稚,不過現在這件事情有了眉目,說不定說出來了,還真的能夠實現。
「讓和我青梅竹馬長大,後來明白玻璃與鑽石的價值之後又離我而去的同村小娘們兒看看,什麼才叫做有錢,讓以前那個經常欺壓我們家的村長看看,什麼才叫做權。」蛤蟆有些恨意的說道,看來他的童年似乎也過得並不美好。
「出息,不過我喜歡,哈哈哈哈,過幾天就讓你風光回鄉。」陳志遠大笑著說道,蛤蟆做這些事情,也就是為了出口氣,實質意義並不大,可正和陳志遠的胃口。
「老大,真的?」蛤蟆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陳志遠喝了口酒,這泰山酒吧的酒就是比成都要好喝,有兄弟味兒。
「哇靠,看老子不把那村長嚇得尿褲子,還有以前偷蕃薯總是賴在我頭上的劉胖子,這筆賬,要一起算了。」蛤蟆興奮的說道,頗有一種天下唯我的感覺。
陳志遠笑看蛤蟆瘋癲,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人便是這樣,沒有實力的時候被人欺負,等到有實力的時候就要報復,什麼狗屁度量,能值幾個錢?
在泰山酒吧待到晚上時間,猴子要去外灘看場子,陳志遠跟著一併去,而老鷹和黃寅自然也不會落下,蛤蟆對此可是怨聲載道,又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你們這群負心漢真是夠狠心吶。最終這一切的抱怨在陳志遠的百輛奔馳的威脅之後停止。
外灘,那個強勢得比男人更狠的女人,此刻正在吧檯裡清點著酒水,因為還沒有多少客人上門,所以顯得並不繁忙,每個服務員都在一旁無所事事,反而她這個老闆娘還東忙西忙的,陳志遠走近吧檯,一直沒有抬頭的司徒美並沒有發現陳志遠。
「嫂子。」猴子,老鷹和蛤蟆三人齊聲喊道。
「你們來了。」司徒美似乎已經非常的習慣這種場面,而且和他們關係挺好,不抬頭的招呼似乎也不會顯得不禮貌。
「嫂子,這稱呼受用嗎?」陳志遠一臉笑意的說道。
正在整理酒水的司徒美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頓時定格,陳志遠離開的時候她讓陳志遠不要告訴自己,讓她幻想陳志遠依舊留在上海,可在陳志遠走的那一天,她其實就收到了消息,但是陳志遠回來,她卻沒有一點風聲,此時聽到這個熟悉而又讓人心動的聲音,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緩緩的抬起頭,最終確定這聲音並非自己的幻覺之後,就如同一個小女孩般雀躍了起來,直接翻爬出吧檯,坐在陳志遠的大腿上,僅僅的摟著他的脖子,這一幕被很多服務員看在眼裡,因為服務行業的流動量非常大,很少有一個員工能夠長時間的呆在一個地方上班,所以這些服務員裡面很多新人,當他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多少會有些驚訝,因為這些天來他們見識過不少的男人想勾搭自己的老闆,可無一例外都是被拒絕,但這個男人,卻是讓老闆娘主動投懷送抱。
「這傢伙是誰,老闆娘這麼熱情?」站在門口的一個服務員輕聲的對身旁的老員工問道。
「他叫陳志遠,泰山酒吧的老闆,可是上海的風雲人物。」老員工對新生解釋道。
「風雲人物?現在最牛叉的不就是曹動嗎?他能比曹動厲害?」新員工有一絲不解的問道。
「曹動自稱自己是上海的一條狗,那麼主人呢?」老員工一臉笑意的說道。
新員工並非傻子,先天性腦缺陷,所以立馬明白了老員工這番話,嘴巴估計都刻意塞下一個拳頭了。
「不過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因為這都是傳言,沒人證實過。」老員工怕嫩鳥到處造謠,只得提醒道。
某包廂裡,一牲口迫不及待的解開了司徒美的上衣,那對圓潤飽滿的上圍被他緊緊的握在手裡,嘴裡說著各種下流的話。
「你去成都難道就沒有找女人嗎?」司徒美有些抗拒,不過僅僅是有些罷了,她和陳志遠做過很多親密的接觸,但是那最後一步卻是直到今天都沒有突破,所以下意識的,司徒美難免會做些推擠的動作。
「我可是為了你節省彈藥到了今天啊,我可是一個忠貞的男人。」陳志遠說道。
俗話說,男人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司徒美自然是把這番話當作耳邊風了,對陳志遠說道:「你離開了這麼長時間,都忘了我的時間了吧。」
陳志遠一愣,剛開始還沒懂司徒美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可是想到上次的事情,陳志遠一臉失望的說道:「不會吧,又是及時雨?」
司徒美也有些難為情,可恰恰就這麼巧,她也沒有辦法,而且這種事情也不是她所能夠控制的,聽陳志遠這麼說,臉上泛起一絲委屈。
陳志遠頓時就心軟了,趕緊說道:「我也沒逼你,別鬧情緒,這次不行就下次,我還就不相信了,每次我都能碰到它。」
「我也不想的。」司徒美竟然有些啜泣的說道。
陳志遠不能看女人流淚,否者的話,他會手足無措,所以在這之前,他就必須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說道:「其實我大姨夫也來了,跟你開開玩笑而已。」
「逗吧你,女人有大姨媽,男人並不是就非得有大姨夫。」司徒美淡淡的說道。
「你又不是男人,你能清楚?」陳志遠不屑的說道。
「姐以前念醫科的,你身體上有什麼,我還能不清楚。」司徒美一臉傲氣的說道。
「那你說說,我現在這狀態,要怎麼才能讓它消停下去?」陳志遠指著自己的褲衩說道。
「無恥。」司徒美不屑道。
「最近大了啊,有別的男人摸過?」
「粉嫩粉嫩的,保養得很好嘛。」
「這小腰可真細啊,不知道會不會折斷呢,看來以後得輕點。」
陳志遠各種無恥下流的話都抖了一遍,見司徒美還是不理他,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陳志遠先是站起身,正準備脫掉褲子來刺激一下司徒美的眼球,卻沒有想到此刻電話竟然響了起來。
陳志遠本來打算是不管不顧的,可看到來電顯示竟然是曹凱,這就有些蹊蹺了,這傢伙是不可能主動聯繫他的。
接起電話,陳志遠的臉色馬上變得凝重起來,可越是到後面,笑意就越濃。
「既然他想玩,你就陪他玩,這段時間就不要聯繫了,好好去做他的心服吧,不過你得知道自己的定為,不然你知道後果的。」陳志遠說完這番話就掛掉了電話。
司徒美問道:「是成都來的電話?」
陳志遠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笑意越來越濃。
「我聽說有個大人物要找你麻煩,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司徒美問道。
「大人物?一個大笨蛋還差不多。」陳志遠笑著說道,剛才曹凱打來的電話,是告訴陳志遠太子那傢伙竟然讓人去聯繫曹凱,要曹凱成為他的人,而且還開出了非常誘人的條件,不過還好曹凱這傢伙知道自己的份量,要涉足那個領域還遠遠不夠,所以很主動的給陳志遠報告了這件事情,以示忠心。
成都,某別墅區,三層小樓,裝修得很華麗,而且數十個攝像頭分至各個隱秘的地方,整個別墅幾乎就沒有盲區,這主人活得可真是小心,而在三樓之上,坐於書房正位的正是曹凱。
這人是曹凱上位之後的心腹,外號骨頭,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曹凱是陳志遠的人。
「老大,那個太子給你那麼高的條件,為什麼你不接受,反而還把這件事情告訴陳志遠?」骨頭一臉疑惑的對曹凱問道。
「混這片灰色地帶,如果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就會死得很快,而且太子那個人我去瞭解過了,腹黑,手腕更是狠辣,他答應的,能不能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依據可言,而且以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能去接觸那個層面的事情,太高,怕摔下來,你可以認為我膽小,可只有這樣,才能活得更久,而且陳志遠能給的,並不會比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