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惜妃哭了,玄鴻心中很不好受,不光是不好受,被哈迪斯綁在椅子上、有著被算計的感覺。
他硬是壓下羞惱,鐵青著臉問道:「夠了沒有,可以把我們放開了吧?」
哈迪斯沒有放開手,灰眸掃了過去:「對不起,我說過了,不要試圖勾引我,我這個人的定力不是很好。」
想到坐在能夠打開後蓋的椅子上,而且哈迪斯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玄鴻只好閉上嘴,氣得都快磨牙了。
哈迪斯又將精力轉向了惜妃,英挺的鼻子在她耳鬢邊若即若離地嗅著:「你身上的香味很好聞,哪怕沒有香水的味道,聞上去也很舒服。這樣很好,早晚這香水會用完,不會再有。」
惜妃她聽得出是什麼意思,玄漪沒有哈迪斯的特殊能力,哪一天他如果遇到了不測,就會忘了一切。
她忍不住再次掉淚:「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哭什麼,只是有這可能而已,還沒到這一天呢!」哈迪斯在她耳邊輕語著,就像是魔鬼在那裡低吟:「而且陛下很小心,否則怎麼單單將他留在身邊?」
玄鴻當然知道王如此安排的用心,玄漪在哈迪斯沒來之前,是他們三個人中能力最強的,而且對惜妃一直隱藏著很深的感情。哈迪斯功勳實在太多了,所以派玄武去指揮侍衛抵禦蟲族。王確實安排得相當巧妙和得當,難道這就是讓哈迪斯對他們這樣的原因?
「這樣也好,要不哪裡來的此番近距離的交流?」說到此時,哈迪斯伸出一隻手來,慢慢地將她裙子下擺撩起來,手順著她的腿往上,並將裙擺也帶了上來。
她兩條手臂被繩子吊在了上面欄杆上,試圖掙扎,卻只能枉然。看著自己的腿慢慢地露出,虛弱的聲音,大約自己都快聽不到了:「不,別這樣……不……」
「住手!」玄鴻實在忍不住這種帶著濃重曖昧的場景,哈迪斯也太目中無人了,當著他的面侮辱戲弄惜妃。他言辭咄咄地警告著:「她是王妃。陛下的女人,你別忘了!」
「當然,她是妃子。」哈迪斯暫時停下了手,將手放在惜妃已露出的膝蓋上,一條胳膊依舊摟著她的細腰:「沒見我是在安慰她嗎?至少她現在忘記外面有一堆吃肉的蟲子。是不是大人也嚇壞了。話多得很,要不要我也安慰你一下?」
玄鴻那個氣呀,卻有無可奈何。誰叫哈迪斯掌握了先機,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誰知道哈迪斯在密室裡打算這樣!
「這樣就對了!」哈迪斯略帶滿意地道,慢慢地繼續撩起惜妃的裙子:「現在皇宮內外,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和她纏綿一下。雖然不能讓大人親自體驗,但至少也能飽個眼福。回去後,每天晚上想她的時候更有感覺點。」
哈迪斯的手撩起了整個的裙擺,食指撩起小褲的一角,往外挑挑:「很多男人都不樂意穿的東西。你還穿著。還真是保守呀!」
她的呼吸立即加快了兩倍,哈迪斯並沒有脫去這層妨礙,手繼續往上。在她小腹處輕輕按摩著:「終於有點肉了,為什麼說男人滋潤了女人,就是這個道理。雙手捆綁在上面。就能拉長腰部肌肉,讓腹部顯得更細。」
那掌心略帶粗糙,在腹部揉摸的感覺,又酥又麻,使得她難以忍受,又無法掙脫,哭泣地質問著:「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因為我是女人嗎?」
「難道你不是女人嗎?」哈迪斯雙手在她腰肢上輕輕地揉著,語氣一如往常,好似沒有一絲激動的樣子:「環境讓你對這種刺激反應視作了罪惡,感覺一下,應該很舒服的。」
玄鴻瞪著眼看著,藍色的眼眸露出不可思議目光。哈迪斯到底是抽了什麼風,這也算是在調教女人嗎?
哈迪斯一邊揉一邊輕聲而冷靜地道:「每次都這樣,摸摸你,你好似在受罪。還不如抽你幾下的樣子。」
「三年時間,還沒能讓你有改變嗎?陛下實在是太寵溺你了。」哈迪斯的手突然往上去了,雙手到了胸口那對小小的……
「放開我!」她頓時再也無法克制了,痛哭流涕地掙扎起來。
「別動,否則會讓男人更加興奮!難道你想讓我真對你做什麼嗎?」哈迪斯的話讓她不敢在動,越是掙扎越像是吊在餓貓面前的鮮魚,起伏的身體說不定會讓哈迪斯所說的,「做」點什麼。
看著坐在不遠處,大約五步路遠的玄鴻,臉露驚愕,看得眼睛和嘴巴都合不攏,她緊咬著牙關,羞得側頭閉上了眼睛。
「對了,別動。」哈迪斯手指不時還請捏著高出的兩點紅豆,讓她的呼吸跟隨著他手指的力度而改變:「比二百多年前摸的時候大了點了,你應該自己也多揉揉。胸口是地球人最敏感地地方之一,你是不是喜歡這樣……看,身體有反應了。」
該死的哈迪斯,就像在她體內點燃了一把火,**忍不住騰起。
玄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哈迪斯將惜妃嬌小的身體靠在他身前,裙擺撩到了大腿根部,兩腿細細的腿分開地坐在黝黑的金屬長凳上,而中間的部位看不到,卻更加另男人遐想。而哈迪斯的雙手在惜妃的衣服內,不停的逗弄揉搓著她的胸。
惜妃側頭緊閉雙眼,滿臉好似忍受著刺激、略帶痛苦的樣子,可憐得更是讓男人想進一步,狠狠地「欺負」她一番。
此時惱怒之餘,還真有點佩服。哈迪斯真的敢這樣做!這個姿勢以前他也偷偷地想過。只是想,哪敢真對惜妃這樣。只希望以後得到她後,才盡情地享受床底之歡。
「身體帶來的感覺是不是很好?這是自然不光賜予了殘忍和殺戮,也同時回報了一些和死亡一樣刺激的歡愉。思想放開點,這兩塊肉本來就是長在你身上的,進化到現在就是為了抵消一些生育所帶來的痛苦。而在這裡,根本就不需要你生育,只需要你在享受的同時,讓男人對你的身體滿意!」哈迪斯的話,符合科學理論,但也像魔鬼一般的論調。
胸口似火一般燒起來,簡直燙得發脹。呼吸難以自抑的加快,身體不停在哈迪斯的胸前、手掌下起伏。
「不光是胸,你的脖子也是敏感的地方。」哈迪斯騰出一隻手,貼著肌膚往上,手鑽出領口後在她脖頸處揉摸著:「知道為什麼嗎?這也是本能,地球食肉動物捕獵,大多是咬住脖子,使其窒息或者咬斷動脈死亡……死亡的威脅能讓心臟跳快、荷爾蒙升高,是不是感覺到了?從內心深處,擔心我扭斷你的脖子……腎臟分泌的激素讓人更加快的進入狀態。適度的捆綁,能產生更大的刺激,如果你喜歡,只能等到以後了,陛下應該不喜歡綁起來的女人。」
渾身都在發熱,好似身體完全在哈迪斯的掌控中,哈迪斯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樣,輕重得當的、挑起一陣陣的酥癢。她深呼吸了一次,調整了下,終於罵了出來:「哈迪斯,你有病,你就是個變態!」
「變態?」哈迪斯稍稍有點意外後,居然答應了下來:「沒錯!」
這下反而讓她無話可說了。
哈迪斯手鬆開了,站了起來,轉而面對面的坐在她前面,手請捏著她的下顎,灰眸依舊帶著極寒,深深地看著她:「你是我,那就不是變態了,一場戰鬥足夠能讓你瘋了!好好睜開眼睛,看清現實吧。歷史上沒有五十年以上的妃子和宮廷命婦,君王如此,男人也如此。你到底在堅持什麼?」
「那你又想證明什麼?」她終於到達了忍耐的底線吼了出來,帶著含淚的目光怨恨地看著跟前這個行為思想都跟她不同的男人:「證明人活得長了,都會人性消失;證明我不應該有愛,應該和其他女人一樣放棄原有的想法,為了活得更長一些來迎合男人的需要?哈迪斯,你是你,我是我,如果能得到真愛,哪怕只能活上一天,我也足夠了!」
哈迪斯看著她,就這樣一直看著她,過了許久,紅潤的薄唇輕輕吐出:「那麼你得到真愛了嗎?是陛下……是玄漪……還是這間密室裡坐著的那位地位也很顯赫的大人?」
震驚,難堪,多種情愫圍繞。玄鴻心虛地喊了起來:「哈迪斯你胡說些什麼?我看你是真的瘋了,瘋了!」
哈迪斯卻沒有理會玄鴻,彷彿密室裡只有他和衣冠不整、淚流滿面的坐在跟前惜妃,緩緩地道:「身為君王,不能以自身喜好來影響社稷。信不信如果我把你玩到昏迷,陛下不但不會處罰我,還會把你贈送給我。只要我發誓效忠他,並願意打下一個他最想得到的星球!」
此時哈迪斯冷峻的薄唇帶著一絲虐笑:「而別人,包括玄漪,也只能眼睜睜的站在旁邊,連屁都不敢放。噢,或者說幾聲廢話,眼饞的看你幾眼,讓你誤以為他愛著你罷了。我,說得對嗎?」
說得對,一點都沒錯。那時睿恆將她賜給玄漪時,也是如此。明明知道她是被陷害的,結果還是把她當作一件物品賞賜了出去……
惜妃全面崩潰、痛哭流涕,沒想到的是哈迪斯扶著她的臉,帶著一股難以反抗的強勢,重重地吻了下來……(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