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無意中看到了聖經上的一個故事,十誡在沒有提出前,有信徒背叛了上帝,他們鑄造了公牛,並將自己獻給了公牛……終於知道了這個「獻給」是什麼意思了。簡直,簡直……還是古代更開放呀!
終於「表演」結束了,在男人一片鬼叫聲、以及口哨聲中,如意對著睿恆千嬌百媚地展開雙臂鞠了個躬後,扭著肥碩的臀退下了。而惜妃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阿狄尼赫斯察覺了惜妃的異樣,於是笑著問:「睿恆他看的是什麼舞?」
惜妃終於將微微張開的嘴給合上了,她嚥下一口口水後,盡量保持對這種風俗表示理解的回答:「看的是另一種舞蹈。有個星球的吸引力很大,那裡的女人一躍就三五米高,能長時間停留在半空中。她們在空中翻騰,轉圈,身上還披著長長的綵帶,綵帶隨著她們的身姿以及手臂揮舞而靈活的飛舞打轉,艷麗又優雅,非常的美。還有唱起歌來象美人魚一般動聽的女人,她們一展開歌喉,會讓人知置身何處,忘記所有煩惱。」
阿狄尼赫斯驚奇異常:「真的那麼好?那要去找找看是哪個星球的,弄幾個過來試試。」說完看了眼哈迪斯。
哈迪斯微微點了點頭:「知道了。」
「陛下……」惜妃想說出來,但生怕阿狄尼赫斯不信,看著阿狄尼赫斯那雙和睿恆一般漂亮的紫眸猶豫中。
「什麼事?說吧!」阿狄尼赫斯見她的樣子,俊美的臉上,露出安慰她的笑容:「說錯了不怪你。」
惜妃先探試了一下:「剛才那個在公牛旁跳舞的女人,陛下是不是讓她侍寢過?每次侍寢完後,是不是特別的勞累?」
阿狄尼赫斯漸漸收起燦爛的笑容,帶著幾分不快地皺眉:「怎麼了?」
這個女人還真有意思,問起王的私事來了。哈迪斯舉起酒杯悠悠喝了口,暗暗好笑。
惜妃心有點虛,但又將心一橫。不能讓他悶在鼓裡。信不信由他!
於是她緩緩輕聲道:「後世我見過她!她叫如意,用合歡樹籽磨成粉做藥,吃後會引發難以克制的**,藥性很強,必須同房才能解除,也很傷身體。我曾被騙過一次。要不是睿恆及時救了我,差點送命。而另一個一品大臣服下後,早上起來雙腳都能發軟。陛下體質比我好,一時沒有生命之憂,但時間長了。精力會被掏空。陛下身體之所以不好,有可能……」
說到此處,阿狄尼赫斯目光一冽。帶著幾分怒氣,她立即不敢再說下去。
哈迪斯靜靜地聽著,沒有說任何話。
阿狄尼赫斯深吸了口氣,如芙雅利妃來的時間正是三十多年前,每次跟她在一起都非常盡興,甚至有點情不自禁。所以她越來越得寵,而他的身體也越來越糟,沒想到是藥物的關係!
他冷冷道:「知道了。你先回房間,這事對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是,陛下!」惜妃不知所措地望了坐在一旁的哈迪斯一眼。
但哈迪斯卻沒有看著她和阿狄尼赫斯。好似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看著那些喝得有點微醉的男人們,或抱著女人、或追著女人、或直接在宴席間撩起長袍擺對著趴著的女人頂進去了,到處都是盡情享樂的身影。
看著惜妃被兩個侍女護送回去。阿狄尼赫斯陰沉個臉,用漢語道:「哈迪斯,今晚儘管去玩吧!」現在下載漢語的就兩個侍女還有他和哈迪斯,所以用漢語反而最為安全。
哈迪斯故意又問了句:「陛下不心疼?」
「心疼個屁,應該是她沒錯!」阿狄尼赫斯幾乎都要咬牙切齒了,有些藥性強的藥物,幾個小時就消耗完了,怪不得驗血也化驗不出。他略微忍住了即將爆發的怒火,對著哈迪斯道:「但不要跟她說什麼,過幾天我會試試,確定是不是她害我。」
「那麼謝陛下了!」哈迪斯舉了舉酒杯後,將剩餘的小半杯酒一飲而盡,隨後站了起來,離開了已經玩到白熱化的宴會。
在十一層哈迪斯的房間裡,響起了一陣陣低沉的撲騰聲,夾雜濃重的喘氣聲,時不時還有一痛苦的嗚咽聲……一會兒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有開始……好似有人被堵著嘴,經歷著各種的痛苦……這種聲音就這樣反反覆覆很多次,直到午夜過後。
哈迪斯站在水槽前,將身上沾血的制服脫下來,手上的血跡沖洗乾淨後,用制服擦了擦手上的水後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明天自然會有人拿去洗。他又走到了衣櫃前,打開了衣櫃的門,取出乾淨的制服替換上。
也就比普通女人耐力和承受能力強點罷了,聽到剛才惜妃所說的話,才明白這個寵妃為什麼不過如此。
奉命的值班太醫走了進來,看著床上雙手被束縛在床頭鐵條上,渾身都是鮮血幾乎奄奄一息的如芙雅利妃。
雖然太醫都知道哈迪斯對女人的毒辣手段,但每次奉命過來,都讓所有值班太醫觸目驚心。再下去,太醫們先要去看心理醫生了。
哈迪斯正在穿整套正裝的最外面披風,他斜眼看著太醫下命:「三天!」
這個星球的女人傷口癒合能力很強,但三天也太急了。太醫用商量的口吻試探:「給五天吧,三天我沒有把握!」
哈迪斯的灰色眼眸一掃,目光陰鷙如利刃,他毫無商量餘地的淡淡道:「她還要用。三天好不了,你陪我。」
太醫渾身一個冷顫,他明白話裡的意思,趕緊地點頭:「一定盡力,一定盡力!」
哈迪斯拿起桌子上的鞭子和劍,瞥到同樣放在桌上的愛情果,再不吃要壞了。於是出門前,把果子扔給了御醫:「接著,你吃吧。很甜!」
平白無故的給個果子吃?太醫站在屋裡,捧著果子發愣了一會兒……哈迪斯是什麼意思?
半夜空氣很涼,哈迪斯邊走在已經結霜的草地上,現在十一層的房間不能用了,難道回到十層的官邸去?
漫漫長夜,有點不想一個人,或者再找個女人……他突然來了主意,要不去惜妃那裡看看去。陛下不讓碰,那麼只要不碰她就行。
哈迪斯按照主機資料顯示,找到了惜妃的房間。他直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兩個睡在外屋的侍女頓時驚醒,見是他,先是瞪大了眼,以為自己在做夢,隨後猛地跳下床,跪了下來。
哈迪斯只輕聲說了句:「出去!」兩個侍女立即將身體讓到一邊,面對著哈迪斯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就連侍女都配給兩個,阿狄尼赫斯還真是以禮相待,盡量和後世的待遇一樣。
走進內室,惜妃已經睡著了。哈迪斯側身輕輕地坐在床邊,看著仰躺在床上的惜妃。
她很羸弱,睡覺時連呼吸都聽不到,身上蓋著只有大臣享用的絲暖被。
臉並不漂亮,但五官端正。笑起來沒有一點壓力,溫和得就像水一般。
不知道抱著睡,是什麼感覺的?哈迪斯灰眸一動,他站起,將鞭子和劍放到旁邊的桌上。隨後走回到了床邊坐下,輕輕脫下厚底的軍靴,轉身上了床。
小心去掀開惜妃的被子……哈迪斯有點意外,蓋著二層。想想她那麼少的脂肪,皮也太薄,也沒有濃厚的體毛。理論上說,抵禦不了晚上的寒氣,才要蓋那麼多的被子。
哈迪斯盡量不驚動惜妃的,躺在她身邊。此時惜妃暴露在夜晚寒氣中的身體感覺到了寒冷,轉過了身側躺著,並微微捲曲了起來。雙臂緊緊地抱著她自己小小的身體。
哈迪斯略微加快了點速度,將她頭小心地枕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而惜妃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下意識的貼了上來,並且手臂摟在了他腰肢上,頭埋進了他的懷裡。
哈迪斯忍不住嘴角微露笑意,披風裹緊後比絲暖被都暖和,他將自己的披風張開,蓋上了惜妃的身體,手摟住了她嬌小的身體。
身材真嬌小!背上的脊椎骨都能摸得到。有股幽香飄來,隨著每次呼吸,縈繞在鼻內。應該是香水,很淡雅,玫瑰香型。
感覺挺舒服的,哈迪斯決定就在這裡睡了,反正也困了。他閉上了眼睛,擁著這股淡淡的清香,不一會就睡著了。
好暖和,惜妃迷迷糊糊睡著。溫度正好適中,所以睡得很沉,很舒服。
從睡夢中慢慢甦醒,她越來越感覺有點不大對勁。猛地睜開眼睛,發覺自己正在一個人的懷中,耳邊是濃重而緩慢的呼吸聲,而眼前一片藍黑色。
剩餘的睡意全消,她推開箍在腰部的結實有力、顯然是男人的胳膊,猛地坐起。側頭一看,頓時愣住了,這個躺在她身邊,正閉著眼睛的男人居然是哈迪斯!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依舊整齊。
一向警覺的哈迪斯,也醒了過來。他胳膊支撐起身體,微斜著冰冷的灰眸,帶著幾分戲謔地欣賞著惜妃略帶狼狽的樣子。
「你怎麼在這裡?」惜妃真是又氣又惱,但哈迪斯畢竟是一品大臣,而且看樣子是阿狄尼赫斯的寵臣,只能壓制著怒火,盡量聲音放輕地質問著。
哈迪斯看著跟前這個側坐在床上,小臉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的,變得通紅的小女人,忍不住抿著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