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妃一時無法回答,想起了玄漪曾跟她說過的話,什麼都要實話實說,王是什麼都能看清楚的。於是帶著幾分忐忑地回答:「當時腦子很亂,麗妃一直在身後緊追著……所以,沒有想到。真的,什麼都沒有想,簡直就是一片空白的。」
睿恆深深地看著她,聽後沒有惱。這話是實話,當人在危急關頭時,不可能想到那麼多,就跟叛軍打進皇宮時,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切,腦子真的什麼都沒有。有時只有在臨死時,才能從腦海裡跳出一些東西來。
他故意裝出些遺憾的神色,口吻少許淡漠:「如果說當時想起了我,也許我說不定會更高興。」
果然立即勾出了惜妃的話,惜妃越發不安了,嘴裡怯懦輕聲道:「因為陛下是明君,什麼都瞞不過陛下的。所以我……不敢說謊。」
活了那麼久,對方是不是說謊都基本能看出來,就算對方說出不中聽的話,也很難發怒了。王活得久對於星球來說是件好事,但對於王來說,歲月的流逝,也讓他失去了許多壽命短的人、可以享受到的樂趣。
看著面前的惜妃,容顏淡雅得就像古時的山水畫,而心卻如同棉花一般潔白、柔軟。如果昨天她被追上,今天就再也看不到了,這也許將成為此生最大的遺憾。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想到此處,這個經常能給自己愉悅的小女人,睿恆不再打算讓她只是當個伴了。
惜妃看到了睿恆紫眸中泛起一陣迷霧,有時吻她時,經常會出現,讓他的眼眸變成了深紫羅蘭色,越發的美麗。
但睿恆沒有吻她,而是坐了了起來,直接在軟榻上橫抱起了她。往那張更為寬大的床而去。躺在睿恆懷中中,她心有點慌,是錯覺還是睿恆真打算讓她成為真正的侍寢妃子?
考慮到身材的差別,他就抱著惜妃坐在床沿邊,用一隻手慢慢地扶起了惜妃的臉來,看著她臉頰微泛紅暈。黑色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慌張。
他微微一笑,就如往常一樣,輕輕地吻了上去。
同床共枕已經很多次了,連續那麼多天的天天面對,就是讓惜妃的害怕和陌生逐步消退。
輕輕將瘦小的身體摟在懷中。撫摸她著黑髮,睿恆感覺到她還是有點顫抖,忍不住溫存輕聲安撫:「不要怕。放鬆點。什麼事都交給我……」
惜妃臉一下就紅了,靠在睿恆溫暖的懷中,終於嬌羞的輕輕點了下頭。
她答應了!此時的愉悅是難以形容的,就像在茫茫黑暗的宇宙中,看到了最為艷麗的星系,或者更加興奮。睿恆感到渾身的血液幾乎逆流,但他按捺住恨不得立即噴發出來的**,而是又一次的溫存纏綿地吻上了她已經變得滾燙的雙唇。
她很敏感。當手觸碰到那對小巧的蓓蕾上時,身體會微微顫抖,呼吸都加重了……睿恆用吻和溫柔觸摸讓她也隨之進入狀態。當她也開始有些回應的時候,這才將她身上的冰蟬絲長袍給脫去了。
睿恆趕緊地脫去長袍,將衣服擱在一旁。當看到側坐在床上的惜妃,不由地被吸引住。
雖然在她睡夢中摸過,但當真正進入眼簾時,則是完全另外種感覺……胸雖然沒有其他女人那麼豐滿,但如同玉雕一般堅挺。平實的腹部,沒有多餘的贅肉,身體線條很柔美流暢。作為黃種人,腿應該是最為短的種族,但她的腿按照身材比例並不斷,纖瘦讓她的腿感覺更加修長。象牙白色的肌膚,細膩光滑如絲綢。
當看到她臉頰微紅地側坐在深紫色的床上,感覺這才是剛從海裡誕生的維納斯,純潔中帶著幾分羞澀,卻比妖媚艷麗更加吸引著他。
睿恆伸出了手臂,將惜妃攬在了懷中,而惜妃就像個無助的孩子,無比依戀地緊緊地摟住了他,身體如同微風中的嬌嫩花朵,微微顫抖著,等待著他的到來。憐惜油然而生,輕柔地攬在懷中,溫柔地安撫著,吻著她已嫣紅的嘴唇,用越來越炙熱的吻和撫摸,讓惜妃也隨之身體滾熱了起來。
惜妃內心帶著惶恐和羞澀,接受著愛撫……明白會疼,地球人都知道,而且女官得知地球女人特殊情況後也趕緊地加課,一定要放鬆……但睿恆溫柔卻又強硬無比地緩慢進入身體時,她還是痛得渾身發顫。猛地緊緊摟住了睿恆脖頸,頭靠在他寬實異常的肩膀,眼淚都疼得掉了下來。
女官提供的資料原來是真實的,原來看到那個三維圖像在水晶板上浮現時,還以為是為了講解方便,特地放大的。那麼粗大的硬是要進入,當然會疼。
「疼,好疼……」她身體和聲音都顫抖得厲害,趁著睿恆因痛惜她,停了停的間歇,趕緊地按照女官所教的深吸了口氣。
害怕體重壓到她,睿明採用了坐姿,摟著惜妃盈盈一握的腰肢,慢慢地往下。這才剛開始,她就疼得掛在脖子上,不肯往下了。
「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睿恆安慰著,他也開始冒汗了。很緊,好似比以前兩個第一次的地球女人更緊,需要費點力,又不敢太用力。他伸手摸了下惜妃,她後背全是冷汗,確實疼得厲害。
但這樣不行,不能停下來。否則下次等於將接下來的痛楚再經歷一遍,而且還會產生恐懼感。既然決定的事,就不能半途而廢,讓她成為真正的侍寢妃子!
睿恆抱著惜妃俯身,將她放在床上,雙手扶著她的兩邊腰側後,一狠心,慢慢挺直了腰身。
「嗯……」惜妃屏住了呼吸,雙手緊緊扭著深紫色的床單,緊咬著牙關。氣溫飛速下降著,但汗彷彿從每個毛孔中滲出,將床單浸濕。
終於到了最深處,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疼得快暈了過去,讓整個腹腔都好像被滾熱火燙的睿恆所填滿。
那滾燙慢慢的又退了出去,留下了火辣辣的疼,還未等她緩過神來,一下又進去了,這次的速度雖然還算慢,也比剛才快了很多。又疼得是死去活來,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了:「別,別繼續了,好嗎?」
聽著惜妃嚶嚶的忍痛抽泣聲,睿恆心都感到痛了。他俯下身體,用一條胳膊撐著自己大部分的體重,另一隻手輕輕擦拭著惜妃臉上混合在一起的淚和汗,努力調均了濃重的呼吸,輕柔地安撫著:「我進去時就呼氣,出來時再吸氣。一定要惹著,這次疼徹底了,下次一定就會好很多。」
惜妃點了點頭,此時的可憐樣子,簡直都快讓他也放棄了。但必須繼續,否則她永遠是個青澀的果子,不會擁有香甜的成熟。
幾次費力的抽動,勉強出入;再用力了十幾次,睿恆見惜妃身體發軟、呼吸不均了,像隨時要昏厥過去,趕緊地停止。
疼得幾乎麻木,惜妃感覺到睿恆在她身邊躺下,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睡吧!」睿恆磁性而柔和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讓她感到很安全。
她好像想起什麼,撐起了酸麻的身子,輕輕掀開被子,在床上尋找起來。床上除了一些剛才留下的少量痕跡,什麼都沒有。她愣愣地坐著,發呆了。
「怎麼了?」睿恆也坐了起來,已經降溫了,很快房間會寒如冬日。
惜妃喃喃著:「怎麼沒有?」
什麼沒有?睿恆很快地都知道了惜妃所指的是什麼,不禁啞然失笑,這封建的地球人。
惜妃見他嘴角一個牽扯,還以為在冷笑,低著頭眼眶立即發紅了。
睿恆微微歎氣,又氣又好笑地將她摟在懷中,躺了下來:「小傻瓜,不是每個女人都有的。人類在進化,說不定你先行一步,將這個沒用的東西退化掉了。這個東西很軟,平時運動,跑步,甚至爬個樓都能整破裂了。你們星球的女人,初次落紅的比例越來越低。」
惜妃抽動著發酸的鼻子,聲音哽咽地問:「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雖然他很想睡,但還是耐下心來回應了一聲。
一定是第一次,緊得連他都需要使點勁,如果體質差點的男人,一定半路就洩氣!雖然這裡的男人不在乎,而且不喜歡這樣的女人,但睿恆心中還是有股淡淡的暖意。地球人重視第一次,第一次開口說話、學習、戀愛、包括第一次男女之歡,都非常重視。惜妃願意將第一次給他,就算覺得麻煩,這份心也是難得的。
低頭在她的額上親了口,柔聲安慰:「沒有其實也好,不用將床弄髒了。睡吧!」
文化觀念不同,地球還有些地方對於落紅避之不及,覺得是邪惡的。這裡的男人則是不在乎,惜妃也只能收起了心中遺憾。
滾燙的身體慢慢的退熱,寒意漸漸的侵入,她好累,雖然不想睡,但動都不想動,麻木過去後就變成了腫痛。
身邊仰躺著,正閉著眼,發出均勻而濃重的呼吸聲的睿恆,將已展開的手臂,又捲起來,將她的身體往他身邊攬了過去。可能手臂不舒服,他將手抽了出來,但拉起她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腹部,並用手捏著。
難道還沒睡嗎?她聽了許久,睿恆呼吸頻率依舊,大約是在睡夢中想起了她。
心中立即被暖意所包圍,她抱著睿恆,疲憊終於來了,不用多久,很快的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