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那怪人說有軍隊幫忙的時候,猥瑣男和姓李的覺得自己好像是早就被算計好了一樣,就等著他兩上勾了。舒榒駑襻那怪人看著猥瑣男與姓李的,嘴角落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那樣子簡直就像是,獵物掉進了他事先挖好的陷阱了,那種興奮時無可取代的。
「兩位今天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們就進鎮,然後就商討我們的大事。」那怪人說道,雖說是興奮,但是語氣還是那樣的平靜。
「好的,明天,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猥瑣男問道,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的顫抖。
那怪人笑了笑,然後說道:「明天狼王會來通知你,我今天晚上就要進鎮去,還安排一下明天的事宜。」
「什麼?你要先去?」姓李的一下提高了嗓門問道。
「是的,因為我的那個老朋友脾氣很是怪,我必須進鎮找人商量一下,明天的迎接儀式。」那怪人的語氣中似乎很是不滿,他不喜歡姓李的這個語調和他說話。說完以後,就在也沒給猥瑣男和那姓李的說話的機會,轉身離開了茅草屋。他帶走了狼群,只留下狼王在這裡陪著他們。
看到那怪人離開,又看到門口的那隻狼王,猥瑣男再一次感到心寒。這個怪人的勢力之大,真不是自己所能猜測到的,不僅是軍隊,就連鎮上他都能安排人,怪不得會對自己的一切那麼瞭解了呢。和這樣的人合作,很有機會將自己的命丟掉的,可是,他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
「老三,你在這呆了那麼多天,你怎麼連他的底細你都不知道啊?」姓李的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道。
「大哥,我雖說是在這住,但是也看到了,他來匆匆,去匆匆的,而且身邊還跟著狼群,我就是有辦法知道,可是也沒有機會啊。」猥瑣男一臉委屈的說道。
「算了,這是也不能怪你,我們就做一步看一步吧。到時候見機行事,總之,那本書一定不可以落到他的手裡。」姓李的語重心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放心吧,大哥,那本書一定不會落到他的手裡的。」猥瑣那信誓旦旦的說道,那眼睛裡流落出一股異樣的光芒。
姓李的看到猥瑣男這樣,歎了一口氣,在猥瑣男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就不在說話了。猥瑣男卻在心裡將那怪人罵了個九九八十一遍了,可是那怪人也聽不到,他也只能在心裡暗自的出幾口氣了。但是轉頭又一想,有了那怪人的相助,收拾那丘志還不知輕而易舉的事嗎,至於和那怪人的問題就留著收拾完丘志以後再說吧。
打定了主意,猥瑣男就躺在了炕上,最近一段時間,都躲在恐懼裡,已有個風吹草動的,就馬上醒過來。相助事情已經商定好了,而且門外還有狼王在看守,猥瑣男可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補充一下體力了。那姓李的見猥瑣男躺在炕上不一會就打起了呼嚕,不知不覺的也感到了疲憊,於是挨著猥瑣男就躺了下來,不一會的時間,姓李的也輕微的打起了呼嚕。
門外的狼王聽著這屋裡的人雙雙的打起了呼嚕,一雙碧綠色的眼睛在窗戶那裡向屋裡望去,那眼睛裡有一種讓人讀不懂的感情。那眼神彷彿是在可憐屋裡的兩個人,不過那眼神又像是在說他們活該,到底是什麼,也只有狼王早就知道了。
猥瑣男和姓李的在炕上的睡得和香,也許是因為知道外面有那狼王在守護,所以才敢大膽的睡覺吧。其實更多的原因應該是身下的那草藥炕的功勞,那草藥炕早就被那怪人做了手腳,原先是具有療效的草藥炕,現在卻變成了,只要是人一躺上去,就會昏昏欲睡。
天剛朦朦亮的時候,那狼王就在外面一聲狼嚎,屋裡還愛睡覺的兩個人,紛紛被那一聲狼嚎給震醒了。起來以後,猥瑣男伸了一個懶腰,心想,這可能是這麼長時間睡得最好的一次,也許從今天開始,又要吃不好睡不好了。想想就隨著那行李的下了地,來到了屋外。
那狼王見兩個人全部走了出來,就率先向樹林裡走了去,猥瑣男和姓李的互看了一眼,就隨著那狼王一起走進了樹林中。沒一會的功夫,他們就來到了鎮上,狼王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了鎮長的家。猥瑣男一把拉住了姓李的,不敢再向前走一步,剛想要後退的時候,鎮長家的大門卻被打開了。
老管家從裡面走了出來,對著他們兩位說道:「兩位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吧。白先生已經將你們的事情告訴我們了,鎮長的死和你們沒有關係,白先生在裡面等著二位呢。」
「白先生,那個白先生啊?我們不認識啊?」猥瑣男以為那老管家是想將他們騙進去,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哈哈,也怪我事先沒告訴你們我的姓氏,快進來吧。我已經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他們了,你們不用擔心了。」那怪人的聲音在院子裡響了起來。
猥瑣男與姓李的聽見那怪人熟悉的聲音,這才將一個提著的心放了下來,那狼王可是很不客氣,抬著頭,也邁起了四方步,緩緩的走了進去。那摸樣好像是在顯示自己身份的高貴,看的猥瑣男與姓李的面面相覷,但是那老管家似乎好像很尊重狼王。只見老管家恭恭敬敬的將那狼王迎了進去,在離那怪人不遠處,老管家居然也給狼王準備了座椅。
看來死去的鎮長和這個怪人應該是老朋友了,而且狼王也是經常到這裡來的,怪不得大哥醒的事情,自己沒說,那怪人就知道了呢,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那傢伙給自己設的套還挺多的呢,不知道這回他又要下什麼套了。心裡想著,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也隨著那狼王一起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那怪人再次開口說話,但是空氣中卻是出奇的安靜,那怪人就是端坐在那裡,並沒有在次開口說話的意思。
看著那怪人不在說話,猥瑣男與姓李的互相看了看,都看出了對方眼底的疑惑,但是他們兩個誰也沒有出聲去問,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是問了,那怪人也不一定會回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