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和姓李的兩個人在商量妥了以後,決定暫時和那個怪人合作,在慢慢的想辦法。舒榒駑襻兩個人在地下室裡呆了一會,看外面的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他們這才離開底下會,在狼王的帶領下,向茅草屋進發了。
一路上,姓李的只覺得渾身不自在,總覺得身後有人在盯著他們。每當他回頭看去的時候,就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和那茂密的樹林。姓李的以為是自己最近太緊張了,所以才會疑神疑鬼的。
「大哥,你看什麼呢?」猥瑣男見姓李的總向後看去,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我總覺得後面有人在跟著我們,可是回頭看,卻看不到有人,可能是我最近太緊張了,有點疑神疑鬼了。」姓李的說道。
猥瑣男「哦」了一聲,就沒有在說話,但是他心裡知道,那一定不是錯覺,一定有人在後面跟著他們。於是,猥瑣男拉著姓李的緊緊的靠近狼王的身邊行走著。邊走邊注意著身邊草叢裡的動靜,還好這一路上走來,除了感覺有人跟著之外,別的什麼情況也沒有發生,這一路還算是平安。
兩人一狼總算是安全的來到了茅草屋,在離茅草屋不遠的地方,猥瑣男與姓李的看到屋裡點著一盞燭火。那燭火淡淡的,忽明忽暗的,還想一不小心就會熄滅一樣。屋裡傳來那怪人的聲音:「既然兩位先生已經來了,那麼就請進屋裡來吧。」
猥瑣男和姓李的在聽到那怪人的聲音以後,就向屋子走去了,推開門,就看見那怪人背對著門口坐著。那猥瑣男一見到那怪人,就說道:「先生,你還真是老謀深算啊,在下被你耍的是團團轉啊。」
「先生莫怪啊,在下也是逼不得已啊,還請先生不要怪罪。」那怪人轉過身來,對著猥瑣男與姓李的說道。
「我們哪敢怪罪啊!這是我大哥,他的面容被那些怪物給毀了,所以只好帶著面具。」猥瑣男指著一旁站著的姓李的說道。
姓李的對著那怪人點了點頭,那怪人也向他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兩位先生還是先休息吧,等明天早上我們在來商量該怎麼對付那些怪物的事。」
猥瑣男與姓李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那怪人離開了茅草屋,兩個人邊上了炕休息了起來。躺在炕上,姓李的問道:「你不是說有狼群嗎?我怎麼沒有看見,現在這屋裡就剩咱們兩個了,那還能安全嗎?」
「你就放心睡覺吧,我在這都住了好幾天了,也沒見有什麼風吹草動的。」猥瑣男說完就轉到一邊去睡覺了。
不一會就傳來了猥瑣男輕微的鼾聲,那姓李的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並不是因為擔心著茅草屋不安全,而他是一直在想,那怪人的聲音怎麼會如此的熟悉呢?在哪裡聽過呢?可是他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猥瑣男就將那姓李的推醒了,姓李的一醒過來就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我聽見狼嚎的聲音了,想必是那怪人過來了,我們快點起來吧。」猥瑣男望著窗外說道。
猥瑣男不說的話,姓李的還真沒注意到,外面有狼嚎的聲音。經過猥瑣男這麼一說,仔細的聽了聽,那狼嚎的聲音是越拉越近了,於是二人快速的下了炕,站在門口等著那怪人的到來。不一會,就看見一群狼圍著一個人,慢慢的靠近了茅草屋。
「先生來的很真早啊!難道先生走完已經想好了對策?」猥瑣男語氣裡帶著譏諷的問道,他還是嚥不下去那怪人欺騙他的事情。
那貴人聽出猥瑣男語氣中譏諷的意思,但是他沒有在意,而是說道:「對策嘛!我還沒有想好,不過我今天來是為了等一封很重要的信,所以來的有些早了,還請二位見諒啊。」
信件?他要等的是什麼樣的信件呢?猥瑣男在心裡想著,沒有問出口,倒是一旁的姓李的問了出來:「先生等的是什麼信件?是否與我們要去對付那些怪物有關係啊?」
「先生真是聰明啊,我還沒有說,你就猜到了,沒錯,我昨天給我的一位老朋友寫了一封信,希望它能來幫忙,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呢?所以我一早就來等待回信了。」
說完以後,那怪人就走進了屋裡,坐在了凳子上。猥瑣男與行李的隨後也走了進去,坐在了凳子上,三個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逝著,日頭已經高掛,轉眼已經是中午了額,那只白鴿還沒有回來。猥瑣男是在是坐不住了,就起身來到屋外活動一下。
突然,他看見前面竹林的上空有一個小白點,那白點越來越近,最後直接飛進了茅草屋裡。那標點正是那怪人放出去的白鴿,現在他回來了,而且腿上的竹筒裡還帶來了一封信件。那怪人將信件拿了下來,又將白鴿放了出去,然後坐在那裡看起了信件。
看完信件的怪人說道:「太好了,有了軍隊的幫忙,我們就可以更輕鬆的將那扇形夷為平地了,還有那些怪物,從此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
聽到他這麼說。猥瑣男和姓李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連軍隊他都能請得動。狼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疑惑和恐懼,和一個這樣的人呆在一起,你既不知他是什麼人,也不知他是什麼來歷,而且他還有你意想不到的能耐,你怎會不怕呢?
那怪人舉著手裡的信件對著他們兩個說道:「明天,我們就去鎮上,迎接我的老朋友。」
猥瑣男與姓李的點了點頭,他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看不到臉的怪人。他們感覺有股寒氣正從腳尖向腦頂移來,從頭到尾,他們都是被算計好的。可是這怪人的本事也太大了吧,要怎麼樣才能瞭解他的背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