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猥瑣男在回到鎮子之前,先回了一趟地下室,在地下室裡經過一番打扮,就連他自己都認不出來那就是他自己了,他才敢從地下室出來進了鎮子。舒榒駑襻剛進到鎮子,就看到鎮子裡已經不想以前那樣熱鬧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番蕭條的景象。人們在路上也是急匆匆的走著,進了家門就在也不出來了。
看著家家緊閉的大門,猥瑣男想著就是去敲門也不一定會有人來開門,還是直接去鎮長家裡吧。不知道大哥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醒了?還是繼續昏迷著?想著這些,猥瑣男的腳步加快了許多,很快他就來到了鎮長家的門口,卻見鎮長家的門口掛著白幡和一些花圈。
猥瑣男輕輕的敲響了鎮長家的大門,好長的時間,那門才被一位老人打開,開門的正是鎮長家的管家福伯。福伯看著站在門外的陌生人,然後清咳了兩聲問道:「請問,你要找誰嗎?」
「你好,這是鎮長家嗎?」猥瑣男對著福伯問道。
「是啊,你要找鎮長嗎?小伙子,你來晚了,鎮長已經去世了。」福伯老淚縱橫的對著猥瑣男說道。
「怎麼回事?鎮長是怎麼去世的啊?怎麼會這樣啊?」猥瑣男假裝一臉驚訝的問道,他對著福伯繼續說道:「我能進去拜祭一下嗎?」
「可以,你進來吧。」說著福伯就讓出了一條道路,讓猥瑣男走了進去。
猥瑣男剛一走進去,就看見在院子當中擺放著一個實木大棺材,不用想都知道,那裡面裝著的一定是鎮長。猥瑣男走進了靈堂,對著靈堂之上掛著的鎮長的照片,默默的鞠了三個躬。然後抬起頭來,對著身後的福伯問道:「鎮長是怎麼去世的啊?」
「唉,造孽啊!鎮長一輩子都在做好事,好心的收留了一對逃難的兄弟,沒想到卻連自己的命都搭上了。」說著,說著,那福伯的臉上就又爬滿了淚水,這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福伯和鎮長有著很深的感情。
「怎麼會這樣啊?那那兩個人抓到了嗎?他們為什麼要殺鎮長啊?」猥瑣男多想說,你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事實,但是他強迫自己完了別的話。
「誰知道了呢?那殺了鎮長的人已經逃進深山了,還有一個,在來的時候就一隻昏迷不醒,現在還是那個樣子,躺在炕上一動不動的。」福伯哽咽著說道。
「你老能帶我去看看嗎?我也是大夫,也許我能有辦法治好他,這樣就可以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死鎮長了。」猥瑣說道。
福伯沒有想太多,就帶著猥瑣男來到了客房,一進到屋子裡,猥瑣男就看到躺在炕上的大哥。他強壓住心裡的激動,慢慢的走了過去,坐在炕邊,他假裝在給他檢查。旁邊的福伯見了,就對他說道:「沒用的,多少個大夫看了,都說他這輩子都有可能醒不過來了。」
「那你還將他放在家裡,怎麼沒把他送走啊?」猥瑣男邊看著大哥,邊問道。
「唉,他也是個可憐人,送去哪裡啊?就讓他在這自生自滅吧!也浪費不了幾個糧食。」福伯說道。
猥瑣男剛要說話,就感覺有人拽了他一下,然後他感覺自己的手裡被人塞進了一張紙條。猥瑣男將紙條緊緊地攥在手裡,然後對著福伯說道:「那些大夫說的沒錯,這人是這輩子也醒不過來了,唉,可惜了。」
說完就和福伯一起走出了客房,出了客房以後,猥瑣男就像福伯道了別,離開了鎮長家。在離開鎮長家以後,他快速的回到了地下室,將手中的紙條打了開來。上面寫著:「在地下室等我,有事商量。」
猥瑣男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怎麼辦,他在盡到屋子裡的時候,就明顯感覺那姓李的有些不對勁,在接到紙條的時候,他就更加肯定,那姓李的是在裝昏迷。當他看到紙條上的內容的時候,心裡想,大哥啊大哥,真是有你的啊,居然能將那些大夫騙的團團轉。
猥瑣男在看到字條上的字以後,就一直在地下室裡等著姓李的,沒過多長時間,地下室的走廊裡就傳來了走路的聲音。猥瑣男站起身來,對面的入口處走進一個帶著面具的人,他看著猥瑣男,然後說道:「三弟。」
猥瑣男你激動的上前一把抱住了那戴著面具的人,然後說道:「還以為你真的就在也醒不過來了呢,沒想到啊,沒想到」
猥瑣男居然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對面的面具人說道:「我是醒過來了,可是我的臉,卻只能是這個樣子了,再也不能復原了。」
面具人一把將臉上的面具撕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乾癟的臉龐,臉上的眼睛凹凸在外,牙齒也裸露在外。看著面具下的這張面孔,猥瑣男也是心痛不已,都是丘志那傢伙幹的好事。一提起丘志,猥瑣男與姓李的就氣不打一處來,生氣之餘,猥瑣男將自己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告訴了姓李的,當中也包括了那怪人所提出的條件。
聽完猥瑣男說的話,姓李的陷入了沉默中,好一會才問道:「他既然那麼厲害,為什麼還要幫助我們呢,他為何不自己去奪取呢?」
「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才回來找你商量。」猥瑣男感到無奈的說道。
兩個人沒有在說話,空氣就此凝固了起來,他們都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眼看天一點點的黑了下來。猥瑣男突然想起了那還在山路口等著自己的那隻狼,於是起身就像外面走了去。臨走的時候,他對姓李的說道:「我還是先回去吧,那裡至少比這安全,你自己在鎮子裡要多加小心,要是你決定好了,就通知我一聲。」
沒有聽到回音,猥瑣男還是走了,他快步的跑向那山路口,生怕跑慢一步就看不到那隻狼了。當他跑到山路口的時候,就看到那裡有一個黑團慢慢的蠕動著,猥瑣男長出了一口氣,還好,趕上了,那隻狼還在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