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自己會被安知其掐死,正當絕望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安知其,你在幹什麼?快鬆開手。舒榒駑襻」藍玉龍及時的趕了回來,但是此時的安知其根本聽不到他的喊聲。
藍玉龍跑過來想要掰開安知其的手,可是安知其的手卻像鉗子一樣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怎麼也掰不開。眼看我被她掐的都快翻白眼了,急得藍玉龍腦門直冒汗,這時李大柱和王長河也陸續回來了。
看到屋裡的情況,李大柱和王長河居然愣住了,要不是藍玉龍喊他們幫忙,我想他們不知道還要愣多長時間呢。就算安知其力氣再大,也大不過三個男人,不一會他們就將安知其的說掰了開來。脫困得我不斷的咳嗽,平時看安知其柔柔弱弱的,夢遊時的力氣可真不小,看來以後可不能單獨和她呆在一起了。被拉開的安知其被李大柱和王長河架著,不知是誰將她打暈了,此時的她顯得很是安靜。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藍玉龍幫著李大柱和王長河將安知其平放在炕上,然後回頭邊拍著我的後背邊問道。
我就將剛才在屋裡發生的一切簡單的和他們說了一遍,聽的他們是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安知其會有夢遊的習慣。
「你是說安知其夢遊?為什麼之前沒有犯過呢?」藍玉龍聽我說完以後,帶著有些疑問的口氣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覺得她這是突發性的,具體的原因還得問安知其才能清楚。」我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我是不敢確定,看安知其的情況不像是夢遊那麼簡單,倒像是鬼上身。
不過這時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勉強坐直了身子,然後對著藍玉龍問道:「我在離開的時候,你是發著高燒的,而且昏迷不醒,那麼你是怎麼醒來的呢?」
「是呢!我也不明白,一早醒來我就看到他已經醒了,而且高燒也退了,王長河的情況和他一樣。」李大柱也很是不解的說到。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記得做了好長的一個夢……」藍玉龍慢慢的和我說起了他的經歷。
在藍玉龍的敘述中,我瞭解到原來襲擊他的那個黑影果然不是我們看到的那個,但是到底是誰藍玉龍也不得而知。當藍玉龍追上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河邊站立等待著藍玉龍,好像知道他一定會追來一樣,就像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樣。
等藍玉龍到達以後,氣還沒怎麼喘勻,那黑影就拿出刀來直奔藍玉龍心臟刺了過去。還好藍玉龍是軍人出身,一個轉身躲了過去,但是手臂卻被割傷了。那黑影見沒有刺中,反身友刺了回來,藍玉龍一個側身,將刀讓了過去,自己一把抓住那人手腕,隨即來了一個過肩摔。那人摔的不輕,但還是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黑衣人跑到了草叢中,藍玉龍也跟著鑽了進去,沒想到這是那黑衣人設的圈套。鑽進草叢以後,藍玉龍就失去了黑衣人的蹤跡,在裡面胡亂的找了起來,也是這時他吃了虧,弄了一身的傷。還好那黑衣人見他身受重傷沒有在出手,要不然恐怕藍玉龍的一條命早就歸了西了。
至始至終藍玉龍都沒有看清那人是誰?但是他感覺那人一定是村子的某個人?但是是誰就不好說了。
「那你是怎麼退的燒呢?」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件事了。
「說起這個更是奇怪了…」藍玉龍接著又說了下去。
原來藍玉龍雖然是昏迷,但是對於我們說的話他都能聽見,只是張不開嘴。他清楚的聽到我和李大柱說的話,也知道王長河發燒的情況,更知道我半夜出去,只是在著急也張不開嘴。
在我出去能有兩個小時以後,藍玉龍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小女孩出現在他的夢中。那個小女孩不知道在他面前比劃著什麼,他只覺得自己腦袋很沉,迷迷糊糊的就只聽見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那小女孩說道:「明天早上起來去門前的樹林裡救人。」
我猜到那小女孩就是那小水寒,可是她怎麼知道我出事了?既然知道為什麼她不去救我呢?難道樹林裡有她忌諱的東西?還是別的什麼?
我突然想起了那些信件,然後就問到藍玉龍,藍玉龍回到自己的屋子將信件拿了過來。我仔細的看看,信封上的日文是一個人名,井上秋智。我看了看藍玉龍,藍玉龍也是一臉的迷茫,於是我將信件拆了開來。裡面的內容太過於驚人了,看的我們是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