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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安知其在夢遊 求收藏 文 / 倔強貓咪

    暈倒的時候,我感到我倒在了誰的懷裡,可是我已經看不清是誰了,我真的是太累了。舒榒駑襻我好像聽到誰在叫我,可是我就是睜不開眼睛,那聲音好熟悉、好熟悉。現在不管是誰,我都不想理他,我只想安安穩穩的睡上一覺,緩解一下,至少現在我是安全的。

    醒來的時候,我就躺在住的屋子裡的炕上,旁邊趴著安知其。我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其他的人,於是想下地去看看,可是因為身體太虛弱了,還沒等下地就直接又躺回了炕上。與其說是躺下倒不如說是摔倒,可能是動靜太大了,把趴在炕邊的安知其都給弄醒了,她一看到我醒了,就興奮的叫道:「心怡姐,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你睡了整整三天了,可把我可嚇死了,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聽著安知其嘰嘰喳喳的說著,我有沒有力氣打斷她,所以只能任由她說下去了,不過她好像有點說的遠了。就算我沒有力氣,我也忍不住想翻白眼了。

    只聽的她說:「你可不知道啊,這幾天把玉龍哥哥給急壞了,你要是再不醒來啊,我看他都有可能陪你躺下去。還有啊······」

    我看她是要沒完沒了的說下去了,我知道隨便打斷人家說話是不禮貌的行為,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出聲打斷她。如果不打斷她,我真不知道這丫頭還會說出什麼來。

    「那個知其啊,你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我都好幾天沒吃飯了,沒被嚇死倒是被餓死了,你說姐姐我冤不冤啊。」我有氣無力的打斷她的話說到。

    「哎呀,光顧高興了,都忘了這回事了。早上周玉姐給你熬了粥,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醒,你等著我現在給你熱熱去啊。」說著就跑了出去。

    我在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可算是將她給她打發出去了,我的耳根子總算清淨了。這時我才想起來,我從那地下室帶出來的信件,可是我的身邊什麼都沒有,那些信件被誰拿走了呢?我記得那上面滿是日文,我還沒來得及看那信上的內容呢。到底是被誰拿走了呢?

    這時安知其端著粥進來了,看到我將被子翻得亂七八糟,就對我說到:「心怡姐,你是在找你暈倒時拿著的那些信件嗎?不用找了,玉龍哥哥抱你回來以後,就將那些信件給收了起來。」

    聽到她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信件放在藍玉龍那裡,我想比放在任何地方還要安全。於是我點了點頭表示我知道了,安知其坐在炕邊為我吃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好幾天沒吃東西的緣故,還是周玉的手藝變好了,我就只覺得這粥是我吃過最好吃、最香的飯的了。

    我一下吃了四碗的粥,要不是安知其不給我吃了,我想我還能在吃兩碗。安知其告訴我說,就因為是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所以我現在不適合吃得太多,要慢慢慢的調理。這樣猛吃的話,會吃壞腸胃的。所以我只能忍著不在吃了,吃完以後,安知其就坐在炕邊陪我說話,說著說著他卻睡著了。

    可能是這幾天照顧我,都沒有好好休息過,所以現在看到我醒了以後,小丫頭也能安心的睡一覺了。我幫她把被子蓋好,就靠著牆坐著,想著那天在地下室看到的情形,還是心有餘悸。如果哪天我要是慢了一點的話,也許今天我就不會坐在炕上和安知其說話了。

    也不知當天發現我的那些人,會不會發現我出來的那個洞穴?要是發現沒進去還好,要是進去了,我真想像不到會是什麼後果?想到這,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我在心裡暗暗的祈禱,千萬不要發現那個洞穴啊。

    睡夢中的安知其翻了一個身,嘴裡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好像是在說夢話,動靜太小我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我正想笑她的時候,卻看見安知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她的動作嚇了我一跳。她不是那種正常的起身,而是上身直直的坐了起來,就像是死屍突然詐屍了一樣。

    我正想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卻看見安知其癡癡呆呆的下了地,然後不知道嘴裡念叨著什麼。下地以後,安知其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然後就看見她直直的走到我們放行李的地方,她在行李的旁邊晃了晃,就徑直的走到我的行李旁,開始翻了起來。

    我在炕上坐著一直沒有出聲,我一直盯著她,我知道這是西方大夫所說的夢遊。夢遊中的人最怕有人突然在他的耳邊大聲說話,那樣會導致夢遊的人突然死亡,所以我看到安知其在翻我的行李,我也沒有出聲。其實我並不是害怕嚇到她,我是想看看她到底在找什麼。

    只見安知其將我的行李翻了個底朝天,翻過以後,居然將我的行李倒在了地上了。一邊翻一邊說道:「怎麼不在?怎麼不在這?到底去哪了?我看到她放在這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他到底在找什麼?我把什麼放在箱子裡讓他看見了?我不明白。正當我苦想她要找什麼的時候,我發現安知其正在看我,她的眼睛是睜開的。眼睛紅紅的,彷彿是用血染過了一樣。我嚥了口吐沫,試探著問道:「知其,你怎麼了?你在找什麼?用我幫你一起找嗎?」

    她只是呆呆的笑著,然後站起身來,向我走了過來。我不自覺的動了動身子,但還是沒有安知其的動作快,她已經爬到了我身邊,用這兩隻血眼看著我。然後雙手緩緩的伸了過來,我已經忘了躲閃,當我感覺脖子被掐住的時候,已經晚了。

    安知其邊掐還邊說:「掐死你,讓你把它藏起來,告訴你藏在哪了,快說,要不就掐死你。」

    那哪裡還是安知其的聲音了,那簡直就是一個老人沙啞的聲音,我感覺快要窒息了。無奈安知其的手就像鉗子一樣,我怎麼也掰不開,本身就沒有多大的力氣,難道我不死在地下室,卻要被夢遊的安知其給掐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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