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唐軍要返回通北,李想和瓊斯早早就去送行,唐軍知道演藝界的人情感都很不穩定,能共白頭的少之又少,所以他對妹妹和瓊斯也有點不放心,害怕妹妹受氣,於是握住李想的手囑咐道希望你跟我妹妹好好的,不要鬧矛盾,有什麼事倆人互相商量著來。
李想說唐哥你放心,我肯定不會錯待她的,人家從美國孤身來到běijing,我哪兒有理由欺負她,唐軍這才放心,又對妹妹說了句有事電話聯繫,瓊斯溫順的點了點頭,看著哥哥上車離去。
李想上午還有其他事要做,他準備去見一位製片人,姓牛,人們都管他叫牛製片,這個人說話文雅、沉著,看上去性格很好,他們僅聊了幾句,彼此就找到了感覺,而且談了些對當今電影潮流的認識,隨之,彼此都得到了認可。
李想將自己要和牛製片合作的劇本內容簡單介紹了一下,然後重新握住牛製片的手說希望你我合作愉快。
牛製片很謙虛的回應完,倆人就分手了,九月的běijing天氣很涼爽,駕著車穿梭在馬路顯得心情很好,李想很快樂的對身旁的瓊斯說,看見了沒有,凡是有文化的人說話辦事都這般爽快,我這個人最怕別人拖泥帶水,這回可找到了一位讓我滿意的製片人,在此我應該感謝老朋友的幫忙,多虧了他的牽線搭橋。
瓊斯開口道,「這位牛製片看上去一點都不牛,氣質倒很好,至於他在電影方面是怎麼優秀的我還看不出來。」
「你現在是看不出來,不過跟著我時間長了你就會看出來的,那時候你對電影也有了認同,藝術這種東西受別人熏陶很重要,比如父親是個作家自己的孩子也很有可能成為作家,應該說孩子是父親的延續。」
閒聊中李想接了個電話,而且又是位熟人,說要推薦一位很優秀的女模特,問李想能否見面,李想是個聰明人,雖然經常有人向他推薦演員,但他絕對能分出重點,哪個人必須見,哪個人沒必要見,因為有些人他真的得罪不起,他們有很大的利用價值。
放下電話,李想氣急敗壞的來了一句:「他奶奶的,下午又得去見一個人。」
「哪來的這麼多的事,不去不行嗎。」瓊斯問。
「不行,介紹人是一位廣電局的領導,得罪別人行,得罪他可就麻煩了,只要他說片子內容有問題不能發行,立刻這部片子就能被判死刑。」
「那你去吧,我下午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李想沒有為難瓊斯,他倒覺得她不去更好,自己在選擇美女時比較隨意也沒有人監督,下午兩點多,他一個人開車出去了,等在指定地點看到這位模特時,李想愣了,這位女子又是一位仙女式美人。
通過瞭解才知道此女子叫婉茹,是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她從小就有做演員的夢想,但因沒有合適的機會所以一直無法出頭,這次能結識李想,她看上去比誰都激動,只和她談了兩句話女子的眼睛就光環四射。
李想現在已經算是一位經常被美女洗大腦的人,只要遇到有韻味的美女,立刻心就飛了,褲襠緊的猶如放進了一把笤帚,他端詳著婉茹,舌尖饞的不住亂動,口水全被嚥了回去,心想又一位漂亮美眉找上門了,我的桃花運都快要超過西門慶。
如果等到四十歲,估計我比皇didu牛逼,肯定身邊能擁有一個美女軍團。
就在李想憂鬱的時候,女子忽然問,「導演,我本身就是藝校科班出生,我能不能為你表演一個短小的節目,好讓你為我評估一下,看我究竟達到了一個什麼水平」。
「好啊,完全可以,我們搞藝術的在什麼時候都不埋沒人才,你只要是金子就可以閃閃發光,大家都願意欣賞你散發出的藝術細胞」,婉茹一看就是在舞台上鍛煉過,動作嫻熟大方根本看不出有一點緊張,她的舞確實跳的好,不佩服不行,那屁股一扭裙邊一甩,真是撩人心弦,再走兩趟自己專業的模特步簡直霸氣的無法形容。
李想提了提好色的褲襠,裡面一根硬硬的筋脈直接通過頭頂,「美啊,又是風情萬種。」他情不自禁的低語道。
婉茹跳完很輕鬆的停了下來,然後沖李想甜甜的一笑,意思是讓他給她打分。
李想呵呵兩聲,「我從沒有見過有這樣美的身姿,不論你的氣色你的舞蹈都是一流的棒啊,我覺得你具備一個演員的標準,從明天開始你就可以在影視方面發展了,我有信心支持你。」
「謝謝,謝謝,你能這樣看中我,說明我這幾年這把劍沒有白練,我很激動也很高興。」
和婉茹分手後,李想心情這個爽,駕著自己的車在三環上轉了好幾圈,他把自己結交的這幾位女子名字一排,立刻滿臉笑容。
瓊斯看到李想這兩天特別開心,心說他肯定又交了桃花運,不然為何如此興奮,李想在地上走了兩趟,剛想坐下來在網上看會兒新聞,結果瓊斯和他開了個玩笑,將椅子用腳挪開,李想吧唧坐在地上,瞬間疼的他直罵娘。
瓊斯這女子的確是個小屁孩兒,她像小孩兒一樣和李想玩笑,你說他能受得了嗎,坐在那裡真的半天沒起來,尾骨被撞擊和一屁股坐在啤酒瓶上沒什麼區別,都是火燒火燎,想起飛的樣子。
瓊斯看到這種情形臉羞得一下紅了,馬上賠禮道:「開玩笑,純屬開玩笑,導演請不要介意。」
李想氣的直咬牙,心說你個棒槌,***什麼玩笑你也敢開,老子要是真的被你致殘了,我非掐死你不可,瓊斯趕忙上去攙扶他,「別動,讓我慢慢起來。」李想雙手拖地,比大便發乾的樣子還要難看。
他用手抹了抹快要滾將出來的淚花,氣的好半天沒和瓊斯話,中間來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去管它,知道要是有重要的事自己就得駕車去,可是現在傷著了屁股他無法開車,李想氣得直跺腳,「你個小毛孩真能惹禍,這回幾天之後能出了門就不錯了。」
瓊斯眨巴了下眼睛,笑嘻嘻的說,「抹點跌打藥膏兩天就沒事了,我上學時就被壞男生搞過,我直接坐在冰鎮礦泉水瓶子上,都插到了我的裡面,內褲裡流了很多血,那可是真疼啊,當時我連藥都沒用不也照樣挺過來了。」
「靠,我怎麼能和你比,我看你以後和我在一起一定要規矩點,不要和我隨意開玩笑。」
瓊斯知道又惹李想生氣了,自己蔫不拉幾的坐在一邊用撲克牌算起了卦,撲克片都反扣著被她擺得一排一排非常整齊,然後一張一張往開揭,只要有兩張加在一起構成十三的就被放到一邊,最後剩餘的片就有個說法。
沒一會兒就看到瓊斯衝他嚷道,「哇塞,一個貴人還有一個小人,這個貴人肯定就是你了,但這個小人是誰呢,難道是柴明星。」(,.,或且百度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