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主要是敘舊情懷念過去,發現有混得不錯的套套近乎希望得到老同學的扶持,那次聚會柴明星感覺自己很吃香,不僅得到班主任人老師的誇獎,而且很多同學都喜歡在她的面前獻媚,搞得她有種莫大的成功感。
這次如果她能參加估計又會成為一個熱點,因為她的名聲比以前更大了,可惜她實在是脫不開身,不然時間允許的情況下她是絕對要去,有人說淑女都是裝出來的,其實背後不安分到什麼程度誰也不知。
猶如當年家喻戶曉的紅歌星,總是唱著甜甜的歌曲出現在電視上,一擺手,一點頭文文雅雅,下面歡呼一片,粉絲一片,結果一個貪官的覆滅,把紅歌星也牽扯進去,私生活被揭穿,包不住的醜惡一件件被拽了出來,於是一夜間臭名遠揚,名聲掃地,歌星也成妖精。
楊青這廝也算個愛美的人,一沒事就對著鏡子規整頭髮,要麼就擦亮皮鞋,有時臉上長一個小豆豆都要把它擠掉,不允許玷污他的皮膚,這種天性的乾淨、瀟灑注定他要吸引女人。
尤其這廝和女性坐在一起能大談女性的穿衣流行趨勢,如果說他有半個女人的細胞一點也不過分,柴明星今天這身打扮也是故意來讓楊青點評的,裸肩式白背心,運動式白色超短褲,看上去三分之二的肌膚裸在外面。
柴明星問我這身打扮前衛嗎,楊青瞥了她一眼,說股溝全露了,肚臍眼兒汗毛眼兒也露了,就是沒露腳趾頭,不過,這種裝束是今年女性最時尚的打扮。
柴明星笑了,「你好有眼力,能把握住女性潮流的男人實在不多,你以前不會是一個喜歡審美女性的專家吧。」
「女人那點東西還用著去研究,不就是那點肉看能露多少,穿得越多越落愚昧,穿得越少越時髦。」楊青仰起脖子有意搞了個滑稽動作,柴明星撲哧的一笑,說這年頭我怎麼分不出流氓長得是什麼模樣,看所有的男人都很正經,都喜歡談論女人,以前有個朋友特老實,結果別人說他半夜敲過小姨子的門,家裡有頭母豬也差點讓他弄流了產。
楊青哈哈大笑,「你啊見得男人太多,居然連好人壞人都分不出來,今天晚上我好好給你上一課。」
「不行,待會兒我還得走,不然明天的拍戲又要遇到麻煩。」楊青一聽急了,「你趕快走,過來勾引我一下幹嗎,吃飽撐的。」
「親愛的,你稍委屈點吧,有些人我們是得罪不起的。」楊青嚥了口氣,想發火也發不出來,將手裡的煙捲往地上猛地一扔,起身向前走了兩步,說我真的服你了,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和你在一起太有玄機,什麼時候你把我賣了也不會知道。
柴明星佯裝的抹了抹眼睛,說聲明天見就離開了,楊青在屋裡這個煩躁,心裡不住的發洩到,這個鬼地方人生地不熟,想喝點酒都沒人陪伴,要是在家裡我他媽一個電話就能招來一撥朋友陪著我開心,可惜這裡是一個遙遠的地方而不是家,俗話說好出門不如賴在家,真是太有感覺了。
柴明星這一走好像月亮都在躲藏,楊青陰暗中與寂寞背靠背,真恨不得用手去摳門,後來顯得無聊就給朋友打電話,朋友正在麻將桌上搓麻,一聽到電話,忙問哪位。
楊青說:「兒子,我是你爹哦」,朋友立刻聽出來是誰的聲音,說你丫的不是在影視城拍片嗎,哪股風把你吹醒了,這麼遠也能想起我,那邊好嗎。
楊青這可找到訴苦的地方了,好,什麼都好就是缺人聊天,朋友馬上反問道,「不會吧,拍電影的還能缺了朋友,只有男主角沒有女主角,這樣的電影拍出來年輕人誰看呀。」
「當然有女主角了。」楊青說,「那還不和她聯繫,活人讓尿憋死,這可不是你的性格。」楊青氣吁吁的回答,人家是帶著帽子來的,有主,「有主更好,給丫分開,這不更能見證你的泡妞水平嗎。」
楊青歎口氣道,「這裡可不是咱家,比我有實力的人太多,女人也都是游泳的魚過分激靈,想抓也不是那麼容易,你以為都像是洗浴中心的小姐一窩一窩的脫光了坐在那裡不動讓你隨便挑,這裡的女人可拿出一個就是星級,只能被她們的名聲砸得眼花繚亂,望而卻步。」
朋友驚訝的嘖嘖嘴,說這可是高手聚在了一起,喝口水都要比財氣。
「對呀,如果壓不住對方就別想打對方的主意,碰一鼻子灰就等於自找沒趣」,朋友和楊青算得上是拜把子交情,這廝平時最不滿意的就是自己的女友,總是嫌棄她胖,揚言再不減肥就要跟她分手。
最後害得女子每天五點起床跑到外面去減肥,一沒人就哭得滿臉淚水,委屈的都想重新投胎換骨,其實他女友的身子根本就不胖,就是屁股大。
因為這個,楊青可沒少給朋友做工作,說女人屁股大還不好嗎,底盤大走路多穩當,雖然晚上睡覺佔地方,但手感好,一摸全是肉,你看人家老外,拿出一個屁股都大的出奇,人家特會打扮自己故意找一個不穿的褂子往屁股上一蓋,兩個袖口在腰間一系,誰能看清人家的屁股大,蹬長城時無數雙眼睛盯著人家看,羨慕的都流哈喇,別人都是走一段歇一會兒,人家是一口氣走到頂,你可要知道屁股大腿上就有勁兒。
最後朋友的思想愣是讓楊青給扳了過來,現在他的婆娘就是當初那位大屁股女子,倆人婚後感情很好,一直沒變。
時間長了人們都很驚訝,發現最初這廝的戀愛是最不牢固,可到後來這廝和他婆娘的感情最好,往往這種場合,朋友感慨的說是我的小弟被她的肥臀給征服了。
那邊麻將的洗牌聲聽得很清楚,楊青羨慕的說,「好啊能在麻將桌揮灑自如也不錯,可惜這裡沒有那個氣氛,人們看上去都很忙。」「要是呆得不開心就趕快回來吧,哪兒都不如家好。」朋友說。
「不過也快了,再熬幾天就該返回了,等著為我洗塵吧。」楊青壓了電話,還是無聊的擺弄手機,一會兒聽兩首流行歌曲,一會兒又看看閒暇時為女友拍的照片,有一張女友正張嘴吃香蕉的動作讓她搶了個鏡頭,樣子很嗨、很誘人,如果衣服再穿的少點絕對是一部a片廣告。
楊青看著女友笑瞇瞇的臉蛋,再對比她的眼睛鼻子嘴,心裡這個快慰,尋思柴明星算個**,和我的女友相比也就是那麼回事,找不到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這廝情不自禁的自語了一會兒,緊接著就撥通了女友的電話,「喂,你在幹嗎。」
「我在看電視。」
「你胡說,我怎麼聽著像是在外面,而且旁邊還有個男人的聲音。」楊青有點太吹毛求疵。
當時女友急了,「神經病,明明是電視裡傳出的聲音,卻讓你整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和曹操快一樣了整天懷疑這個世界在欺騙你。」
「我最相信我的耳朵,一般詭秘的事情是逃脫不了我的聽覺,我不在家時你最好給我放規矩點,要是讓我抓住了你的把柄,我會打折你的一條狗腿。」
女友啪的把手機壓了,委屈的哭了兩眼,心說遇到一個愣頭青,就愛吃醋,只要男人看我一眼都氣得翻白眼兒,懷疑我和對方暗送秋波,現在離得這樣遠還是疑心重重,狗改不了吃屎,即使和他解釋,也是大費腦筋結果還是白扯。(,.,或且百度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