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方玉嬋很舒服的仰面沉在床上,兩臂自然伸展,接著輕鬆的吸了口氣,瞬間兩個咪咪微微的往大擴張,那件粉底黃花的紗裙覆蓋在上面也顯得很礙事,唐軍只看了一眼就想跟她親密,方玉嬋立刻抓住他的手阻止道,「先洗個澡吧,你不怕我身上的汗味厭膩了你高貴的嘴唇!」
唐軍嘻嘻道,「不怕,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這種原味,沒有被浴液香波改變過,很真很純,如果你再能擠出點奶讓我喝那就是錦上添花了!」
「去你的,你真會給人出難題,我又沒有懷孕到哪裡去給你創造奶源,早知道你有這樣的要求,我從南方為你牽頭奶牛回來。」方玉嬋很潑辣的說。
唐軍呵呵笑了,隨後俯下身子快速的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知道方玉嬋的唇很有魅力,只要被她吸住了整個人就像坐上了宇宙飛船渾身毛孔都要向外擴張,方玉嬋果然很厲害,吻了第一口就讓他鼻子尖冒了油。
「你的身體看上去很虛。」方玉嬋說,「沒事的,我從沒有出虛汗的習慣,只有興奮了才冒汗!」
「哦,你好個別呀,只有興奮了才出汗,你出得這種汗是不是人們常說的興奮劑!」
「那你舔一下,我保證你舔完之後裸著身子就敢跑到大街上!」
方玉嬋笑了,說你真壞,然後刷的一下就舔盡了他鼻尖的汗,砸砸嘴說,「你竟胡說八道,根本沒什麼特別之處,也絲毫沒有興奮的成分,只是感覺有點鹹,要是能蘸點白糖就好吃了!」
唐軍驚訝的說,「好妹妹,你可千萬不要當真,我是在和你開玩笑。」「沒關係的,你不也喜歡我身上的原味嗎,我也一樣。」唐軍立刻沒話可說,無意間看見了方玉嬋的雙腿,頃刻心癢癢的狠抓自己的手心。
隨之站起來,給方玉嬋又端過來了一杯飲料,方玉嬋說了聲謝謝,結果唐軍卻摸了她的前胸,方玉嬋啪的一下將他的手撥到一邊說,「你今天怎麼總是毛手毛腳的。」唐軍傻呵呵的嘿嘿了兩聲,那個沒出息樣幾乎和他平時成了倆個人。
「請給我點錢,我的化妝品用完了。」方玉嬋說。
「多少。」唐軍問,「一萬元。」她答道,唐軍二話沒說,起身進自己屋拿出一萬元人民幣遞到她的手中。
方玉嬋頓時笑了,順手將錢塞進皮包裡,唐軍趁著方玉嬋高興,立刻來了情緒,用手飛快的去撫摸她的大腿,然後在她的腿上親吻好幾口,方玉嬋得到了錢也就不說話了。
剛喝了一口飲料,就被唐軍鼓搗的喝不下去了,她很無奈的飲料杯往茶几上一放,靠在了沙上,眼睛微閉,兩個咪咪像兩個氣球懸在她的胸前,腦海間迅出現一束綠光在飛旋,也不知道她被唐軍帶到一個什麼樣的境界。
唐軍雙腿跪在地上像是在捏泥人一樣,摸了這裡摸那裡,最後寧把自己摸的興奮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方玉嬋忽地站了起來,說對不起,我真的要去洗澡了,然後迅速脫去衣裙,只剩三點式,赳赳的走進了浴室。
唐軍只好一個人看電視,但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流聲,他的心勁不知為何慢慢的湧了上來,而且就像是偷吃了壯陽藥似的,特別的急躁,然後跑到浴室門前問快洗完沒有。
「再等一會兒就完了。」方玉嬋是個愛乾淨的女孩兒,髒一點都受不了,當然旅行回來第一首要任務就是洗澡了,唐軍站了一會兒,還推開門看了她一眼,「怎麼你也要洗嗎。」方玉嬋問,「我不洗,早上剛洗過的,你趕快洗吧,我在客廳等你!」
坐回沙發,他回味了下她豐滿的前胸和她肥壯的後山,真是性感的不得了,於是他坐在那裡口水就像一根引線直接連到了地上。
沒一會兒,方玉嬋從浴室走了出來,唐軍飢渴的樣子,剛想跟她說話,電話響了,他快速拿起,裡面傳來秘書長胡志丹的聲音,「唐書記現在幹嘛呢,出來喝酒吧,我請客你。」「謝謝,今天不去了,家裡有客人了。」唐軍推辭道。
胡志丹吸了口氣說:「我想問你一下,田四海已經死了,他的位子有了人選沒有。」「這個不好說,怎麼,你想到煤監局當局長,估計有難度,因為煤監局是個肥差,大家都想著這個職位,絕對競爭力很強!」
胡志丹歎口氣,「不過寧可碰了也別誤了,我倒是有信心和別人競爭一把,唐書記能不能幫我跟方書記美言幾句。」唐軍猶豫了一下,道:「可以,我完了跟方書記提一下你的名字。」「唐書記,越快越好,拜託了,因為動手晚了就被別人頂了。」胡志丹心很急。
「好的好的,我辦事你放心,明天我再給你去電話吧,現在我沒有時間跟你閒聊。」說完,唐軍壓了電話,嘴裡嘟囔道:這些人腦子反應真快,田四海剛死了四天,就有人覬覦上他的位子。
「什麼,田四海死了,是哪天死的。」方玉嬋驚訝的問,「上個星期五死的,怎麼啦,很吃驚嗎。」「當然吃驚了,他跟我爸的關係很不錯,經常去我家做客,這樣一個好人怎麼就能突然死了呢,他歲數可不大呀,真是英年早逝。」方玉嬋對田四海特別有好感。
「該著他死,那有啥辦法,大街上那些乞丐整天饑一頓飽一頓,睡覺連被子都沒有,風餐露宿,但人家就是死不了,一年一年的活著,誰知田四海這樣的命就這樣脆弱呢,所以說很難解釋!」
「剛才誰給你來的電話。」方玉嬋問,「區秘書長胡志丹,他想頂替田四海的職位!」
「煤監局局長的位子可不是一般人就能頂替的,此人必須有一定的能力和水平,煤礦那些事你也知道,整天電視曝光,玩不好就跟著受連累,市委肯定對接班人要慎重考慮,他們也怕出了事故跟著受連累。」方玉嬋的口氣幾乎是代表她父親在發言,說得蠻像回事。
「你說的是那麼回事,不過胡志丹找上門要試一把,我哪能說隨意打消人家的積極性,成不成是他的事,但我該著去市委替他美言,還得去,這是我做人的素質。」唐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