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唐軍下樓散步,看見鄰居寡婦身邊跟著一位帥小伙。據說這位小伙子是寡婦最近搞的對象,名叫大郎,比她小八歲。寡婦非常喜歡他,每天捧著,抱著,含著,一天離開都覺得空洞洞的。
唐軍第一次見到大郎時,對他說:「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八你要發。」當時大郎羞澀一笑,迅速把指頭放進了嘴裡。
寡婦卻說,「我到什麼時候都不覺得我老。所以我就喜歡比我小的。」
唐軍哼了一聲說,「姐姐是三十如狼吧?」結果寡婦跳起來就掐他。
到了晚上就更熱鬧了,沒想到大郎和寡婦幹勁兒那個足,感覺整棟樓都要被他倆推倒。尤其是寡婦,叫聲太大,唐軍家天花板嘩嘩的往下落灰塵。當時梅朵正在唐軍那裡,問:「怎麼辦?我只要一聽到這種聲音就睡不著。」
唐軍說:「這種事我也沒辦法?況且人家寡婦多少年守寡,好不容易有了男人肯定要徹底痛快一把。所以說理解萬歲。」
梅朵愁得一個勁兒喝茶水,等水喝的差不多了對唐軍說,「只能以毒攻毒,沒有別的辦法。」唐軍嘿嘿一笑,回道:「今晚上就看你的了,不管是地雷戰還是地道戰,只要把她們戰倒就是我們的勝利。」於是兩人在床上瘋狂的曖昧起來,直到射完身體最後一滴精,兩人一下成兩堆稀泥,癱在了床上。
今天,唐軍在美妖妖一直喝到半夜2點。到了家門口嚇了他一跳,寡婦竟然深更半夜站在過道裡,身上只穿了一件紅領巾大小的內褲,就像受了別人的侮辱,一副灰溜溜的神態。唐軍問怎麼啦?她沮喪的說:「大郎今天打我了。」
唐軍一看她的身上,紅一塊兒紫一塊兒,連兩個胸饃都被掐成茄子色。唐軍「哎喲」的一聲,說:「你家大郎太沒有人性,我進去替你收拾他。」寡婦一把拽住他,不讓他進去。說:「我想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會反省的。」
唐軍沒轍了,人家夫妻兩人的事他沒法瞎參合。最後看寡婦凍得都在篩糠,想讓她進他家,寡婦搖著頭死活不去。最後唐軍從家裡給她拿了一張棉被。
第二天一開門,發現寡婦在外面整整凍了一宿。大郎根本就沒讓她進屋。
唐軍心說你是天生受罪的腦袋,不能怨大郎,就是你把他慣壞了。大郎一直沒有職業,寡婦把所有家底拿出來為他買了輛出租車。本來有大量的鈔票可掙,但大郎相當的不爭氣。每天日上三竿才起床,下午早早的回來,偶爾還去歌廳泡泡小姐。上回有次大掃黃行動,大郎不幸被拘。寡婦四處求人給大郎說情,最後還是被罰五千元。
還有一次,大郎在外面小店裡喝了點酒。出來時打了輛三輪迴家,路上還跟車伕吹了半天牛皮,說自己以前是開公司的老闆,相當的賺錢。就因為一場廠房倒塌事故把自己搞的一窮二白。車伕很同情的說點背,不能怨政府。
等到了家門口車伕說十元,大郎有點不捨得掏了,說:「我打過多少次三輪都是六元,怎麼到你這裡就十元?你也真夠黑眼圈的。」
車伕說:「我也沒跟你多要,六元是去年的價。另外你這裡本身就遠,別人跟你要多少我管不著,但到了我這裡絕對不能少十元。」
大郎沒辦法,掏出五十元讓他找錢。誰知車伕說這錢有點問題,讓他換一張。
大郎說我身上的只有這五十,那我上樓給你取吧。沒一會兒,大郎下來了。車伕接過十元錢又仔細的端詳起來,說你再給我換一張吧,我感覺這張錢也有點問題。
大郎當時就火了,但沒有直接把火發出來。而是咬著牙說那我再給你換一張,然後又上了樓。這回大郎沒有拿錢出來,而是拿了把刀出來。車伕還沒整明白怎麼回事,大郎拿刀子就往他的屁股上捅。車伕也夠賊,但還是被捅到了屁股。小子一聲慘叫,抱住腚就是狂逃。
跑出小區門口撥通110。大郎一看,人跑了車留下了。氣得呼呼的,瞬間把怨氣都發在三輪車上,找來兩塊兒大石頭,彭彭把三輪給砸了,嘴裡還在罵:「我讓你不知好歹刁難人,今天老子非給你點厲害讓你常常不可。」
一會兒警車趕到,下來幾名警察直接把大郎帶走。
大郎一進派出所就後悔了,腦袋瓜咚咚的撞牆。說自己最近心情特別不好,特別煩躁。又趕上車伕刁難於他,在火頭上他沒有控制住自己才惹了這場禍。最後民警要罰他一萬,大郎馬上想到了寡婦,向她求情:「老婆,你再幫我去托關係吧?現在警方要罰我一萬元。」「活該!誰讓你惹是生非?你怎麼就不考慮後果?如果把車伕捅死你要償命的?」寡婦很嚴肅的說。
大郎一聲歎息,「別說啦,最近出租車生意很不好做,心情也跟著壞透了,很鬱悶、很壓抑。趕上今天喝了點小酒。誰知碰上一個如此不知情理的車伕,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寡婦看到大郎難過的樣子,又有點心軟了。於是親自找到派出所,和他們商談了半天,雖然沒罰他錢,但他必須付給車伕3千元醫藥費。
幾天後,唐軍又一次碰上寡婦和大郎。問他倆為什麼沒上班?寡婦說大郎病了,陪他去醫院了。唐軍有意瞄了大郎一眼,他確實憔悴的讓人心疼。頭髮都沒了銳氣,一根根軟綿綿的趴在頭頂上。「是哪裡不舒服?」唐軍問。
大郎指著肚子,說裡面總有氣堵著出不去,已經去過兩家醫院。但一家和一家結果不一樣。有說是膽囊炎,有說是十二指潰瘍。
寡婦搖著頭也是一臉的無奈。說必須明天空肚子才能做胃鏡,今天做不了。
唐軍說現在吃東西可得注意,不要吃涼的食物,我也有胃炎就不能吃涼的,吃完胃疼的受不了。
唐軍看了一眼寡婦,她身體還是那麼挺實。胸脯總想表現出點特殊化,看上去總比普通要豐滿,感覺她活得還蠻有女人味。但她的表情很淡,說話軟弱無力就像剛出門被雨澆了。
心說你也是個有福之人,半路地還養個小白臉,大郎身體不爽會不會是被你吸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