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有多賤……多賤,天知道究竟是莫懷強.暴你,還是你勾.引他……
赫連城那絕情的話,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耳邊響起,猶如鋒利的刀刃一般,刺穿凌薇的血肉,刺的她血肉模糊,她拚命的咬緊嘴唇,身子不住的顫抖,置於身側的兩隻小手死命的攥緊,指尖幾乎摳進掌心。【
「你憑什麼這樣中傷我……」凌薇虛弱著一張慘白的小臉,她很想問他,到底有沒有把她視為妻子,要相守一生的妻子,倘若他真的有,那為何要這樣說她,莫懷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她知道她有錯,所以當初沒有試著辯解半句,可是為什麼他還要在這時候,用這樣惡劣的話來傷害她?開我賤究嘴。
「憑什麼?就憑我這雙眼親眼所見!」赫連城狠狠的鬆開凌薇的下頜,指著自己的雙眼,中午的時候,他就是看得太清楚了,可是這只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和榮厲背著他私會,誰知道他沒看見的時候,又已經有多少次了呢?
赫連城不願意去想,這個女人可能已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和榮厲在床上多親熱的事情都做過了,可是他不想想,偏偏他們擁在一起的畫面一次次的撞進他的腦海,讓他幾乎被妒意侵染週身,那種感覺像是細菌一樣攀附,他甩不掉所以更是恨,滿腔的妒恨!
「親眼所見?你看到了什麼?」凌薇的下頜上,赫連城的指印很明顯的留下了紅痕,她微微抬眸,語氣輕飄飄的,卻充斥著諷意,她似乎聽出來了,打從赫連城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在誣她和別的男人有染,誣她背叛了他,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何以這樣認為?
「童童,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裝嗎?你還以為裝的下去嗎?你以為你理直氣壯的不承認,就可以當做沒發生?問我看到了什麼……」赫連城說著,嗤笑一聲,「我看到你和榮厲,在人來人往的街頭,那麼親密的擁在一起,還不夠嗎?你是不是想我看到你們在床上翻雲覆雨才夠?」
赫連城咬牙切齒的說著,大手抬起,似乎想掐上凌薇纖細的脖頸,但又似不捨,最終還是狠狠的攥成拳頭,放了下去。
凌薇用複雜的眼神回望著赫連城,他還是叫她童童,可是這聲童童,再沒有一點感情在,而是充滿了恨意,她看到他舉起手掌又放下,知道他很想掐斷她的脖子,卻忍住了,現在他更是恨她了吧,恨不得她離開他的視線或是死?
沒錯,她是當街和榮厲親密的擁在一起,可是那個時候她太需要一個肩膀了,如果不是榮厲好心,她連個可以依靠的地方都沒有,她也想那個懷抱是他的,可是那個時候他在哪裡?他可以借她依靠嗎?她有多痛多苦他知道嗎?他怕是只知道那個死了丈夫的前女友心情不好吧!
凌薇想起了樂以珊視為珍寶的那條項鏈,真是好笑,她都還沒質問他有沒有和樂以珊如何,他反倒先來質疑她和榮厲的清白,榮厲是怎樣的人,豈會不齒的勾.引她這個已婚的婦人,而他先入為主的誣陷,早已容不得她辯解,她說沒有他就會相信嗎?
好像,他們之間的信任實在是太有限了,一旦有任何事情發生,他都不會相信她,不管她解釋與否,她以為,他們是夫妻,難道不是要相信彼此才能一起走下去嗎?是不是他已經在她和樂以珊之間做出了選擇,才會用今天這個借口呢?
畢竟當初他就說過,在這段婚姻中,他唯一不能給她的就是愛情,可是當初他許諾的忠誠的婚姻,怕是因為樂以珊的出現,因為陸浩的死,作廢了吧!
「那麼……你覺得如何才能消氣,才能釋懷?我們離婚,這樣可以嗎?」反正她也不可能陪他走到最後,不如中途就放棄,最起碼不用讓彼此嫉恨。
有很多誓言,到了最後都要變成食言,不管是他說過的,還是她說過的,她也想守住這段婚姻,也想愛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一輩子在一起,但是請原諒她必須食言,所以她也一點都不怨恨他的食言!
「離婚?」赫連城譏誚的反問,她終於說出來了嗎?這怕是她最想說的話吧,以為可以借這個機會,和他離婚然後和榮厲在一起,她以為他這麼容易就能放她自由?真是癡心妄想!
「是,離婚,就像當初我們結婚一樣,簡簡單單的,我什麼都不會要,如你所願就好。」斂了斂纖長的眼睫,凌薇的語氣趨於平淡,仿若這個艱難且重大的決定,一點都不會波動她的心。
赫連城忽而笑了,笑容陰鷙,大手再度抬起,撫上了凌薇柔順的長髮,一下一下,動作輕柔,但卻隱隱有些可怕的氣氛縈繞,凌薇抬眸,看入赫連城的雙眼,竟看不透他此時到底是什麼意思,可她還來不及開口問,倏的頭皮被用力扯住的痛意就襲遍全身……
赫連城大手狠狠的揪起凌薇烏黑的秀髮,低頭湊近她玲瓏的小臉,「想離婚嗎?童童,你在做夢,你以為我會這麼容易就放你自由,讓你去和榮厲雙宿雙飛嗎?你未免太小看我赫連城了,我的女人,就算我不想要了也不會施捨給別人,更何況我現在對你還沒膩!」
話落,另一隻大手已然『刷』的一聲,撕裂了凌薇身上的衣衫,隨著紐扣辟啪的掉落,白希的肌膚迸出,小巧卻飽滿的胸房被胸衣束縛著跳出,刺激著赫連城的感官。
他已經有很多天沒有碰過她了,怕是因為這樣,她就忘了她其實是誰的女人吧?這樣想著,赫連城的眸色漸深,依舊抓著凌薇的發,將她推倒在大床上,接著自己覆了上去。
「赫連城,你要幹什麼?」凌薇心急,不禁怒喝出口,他那樣的話和現在這樣的行為,到底是什麼意思?凌薇困惑著,眸中染上不解。
「幹什麼?童童,我要幹什麼你會不知道?我要幹的是你!」說話間,大掌已經又扯下肉色的胸衣,小兔子般的渾圓跳動著,粉紅色的茱萸因為他並不溫柔的動作,挺立起來。
「不要……你放開,我不要!」凌薇使力掙扎著,可是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軀體太過沉重,她的掙扎就像螻蟻,完全沒有用……
「不要?童童,你忘記了我們當初多麼的歡愉?還是說榮厲能夠滿足你,你就喜新厭舊了,嗯?」赫連城瞇了瞇眼睛,大手順著凌薇的脖頸向下,游移著劃過她飽挺的胸房,竄到平坦的小腹,埋頭,張口咬在她脖頸柔嫩的肌膚上,吸吮著啃咬著,像吸血鬼一樣。
「唔……」凌薇感覺到痛意,知道脖頸怕是被咬破了,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眼角緩緩的有淚水滑落,為什麼一切變的這麼滑稽,她以為他是要結束這段關係,可他卻還對她做這種事情,她已經不知道,赫連城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她看不透他,或者說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他!13acv。
「童童,為什麼像一條死魚?睜開眼睛,看著我!」赫連城抵開凌薇的兩腿,猛的進入,連前.戲都不給她,似乎就是想用這種撕裂般的痛去折磨她,讓她記住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凌薇仍舊緊閉雙眸,不肯張開,淚水一滴滴的滴落,落入床單間,隱沒,身下的痛和脖頸的痛一起刺激著她,她想抵抗,赫連城這樣的行為,和強.殲又有什麼分別,可是她沒有力氣,她再掙扎,身子就會像秋風中的落葉,簌簌的顫抖,這樣的傷害,只會讓她承受更大的壓力,更大的痛苦,而每一次顫抖,似乎都預示著,她離全身癱瘓又接近了一些。
赫連城的低喝,並沒有得到凌薇的回應,他狠狠的衝擊著,甚至沒入盡頭,他想讓她睜開眼睛,看一看她現在是在誰的身子底下,她喉腔裡隱隱的媚叫是為誰而叫,於是俯身,含住如花般的茱萸,猛的一咬……
刺痛貫穿凌薇的全身,她猛的張開眼睛,額角一瞬泌出冷汗,無神的雙眸直直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忍不住叫出聲來!
夜色漸深,一次次的佔有、一次次的推撞才結束,凌薇早已散了架般沒有任何知覺,除了身體上的酸痛,她赫然發覺,手指和腳趾也麻痺了,那種感覺她很陌生,但是卻很清楚,因何而生。
大床另一邊的赫連城早已睡去,凌薇側過身子,試圖握緊雙手,再張開,可是這麼個簡單的動作,幾次下來她竟然也滿頭大汗,看著眼前的雙手,手心上佈滿濕汗,凌薇的眼眶紅了……
撐著無力的身子走下床,她連鞋都沒有穿,只是光著腳板,來到洗手間,看著洗手台前的鏡子,鏡子裡的自己是那麼憔悴,眼眶通紅,淚水就含在眼眶,她用兩手握著洗手台,卻使不上多少力氣,手指上的骨節分明,顫抖著,凌薇低頭,看著手背,『啪』一滴淚落在手背上,緊接著淚水嘩嘩的掉落,淚雨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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