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十七、螳螂捕蟬·五、
松尾突然打了個寒噤,哦不,我才不會像學友那樣死得如此淒慘。因為,我是松尾。
啊啊啊!
好悅耳動聽的音樂。松尾覺得自已渾身每個細胞都在跳躍,充滿了快感,他突然有了一種想發洩的**。
一按鈴鐺,衛兵站在了眼前:「隊長閣下!」
「把前天那個破壞份子帶進來,我要審訊。」
「哈伊!」
衛兵一鞠躬,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押進來一個披頭散髮的少女。光當,重帶上了大鐵門。少女害怕的躲避著松尾貪婪的目光,龜縮在牆頭。
松尾慢慢走上去,站在她面前,逼視著她。
說實話,松尾本不太喜歡中國女人。他一向認為中國女人骯髒,倔強且**壓抑,沒有日本女人那般乾淨,溫柔和奔放熱情。
所以,即便是桂二爺那年輕漂亮的三姨太,面對陌生的男人也忸妮作態,故作矜持高貴,整一個宛平沒見過大世面的土女人,實際上也對他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當然,不過,這也並不阻滯他偶爾玩玩兒,權當逗趣。
少女在憲兵隊長猙獰的逼視下,簌簌顫抖,像一株風中的弱柳。松尾忽然有些憐憫起她來,唉,誰叫你是女人?
作為女人尚且不幸,在雄性的戰爭中,更是一縷飄浮一粒微塵。被侮蔑也好,被強暴也罷,死了,也就算啦,誰叫你是女人?
其實,松尾並不知道這個中國少女犯了什麼罪?
他依稀記得好像是個「宵禁時,還在趕路。」的罪名?管他哩,反正被皇軍抓起來的,都不是良民;而進了憲兵隊的任何中國人,不死,也要脫層皮才能出去……
「你的,叫什麼名字的?」
「他們叫,叫我雲兒那妹。」
「什麼的?雲兒什麼的妹的?」
「雲兒那妹!」
可是松尾已顧不上細聽了,全身熊熊燃燒著,面目猙獰,幾下脫掉了衣服,餓虎撲食般猛撲了上去……
半響,松尾才吃力的爬了起來,按鈴叫來衛兵,把昏迷中的雲兒那妹拖了出去。
啊啊啊!
怎麼回事兒?這音樂沒有剛才悅耳啦?松尾瞪瞪發困的眼睛,端起茶碗,準備美美的呷上一大口,忽聽得一細碎的瓦裂聲從屋頂傳來,一激靈,朝上望去。
這一望不要緊,嚇得他通通通的連續倒退幾步,窄窄的瓦縫間,一雙眼睛正定定的瞅著自已……
說時遲那時快,松尾大吼一聲,一縱身,騰上屋架,再一縱身運氣,頭硬似鐵,衝破了瓦簷,縱上了房頂。
只見疏朗的月色星光下,空無一人,清風徐徐,流苧飛飛。
下面響起了喧囂,一低頭,衛兵和趕來的武裝人員正齊齊仰著腦袋瓜子,望著他。松尾一縱,下了地,若無其事的擺擺手:「沒事的,諸君請回的。」
然後一閃眼,喊住了一人:「宮崎君,審訊得如何?」
擔任審訊記錄的宮崎白著臉龐,連連擺手:「沒結果的,都是些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慣匪的。」
「哦,你的,辛苦了,開路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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