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女人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殷亦奇的嘴角劃出得逞的笑容,最後還是滿足的由郝靜親自給他餵了飯。
可是裝病也要有個限度,太過分的話就會適得其反,所以到了晚飯的時候,殷亦奇就自己下樓了。
郝靜從廚房將飯菜端出來的時候看到他從樓上下來,沒有多餘的反應,卻是盛了兩碗飯出來。
對於厚臉皮的人來說,親近只需要一個輕微的縱容。
殷亦奇摟著她躺下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裡,郝靜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後腰處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抵著,她等了等卻沒有等到男人有任何的動作,半響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起床聲,不一會浴室裡傳來淋浴的聲音。
明明沒什麼溫度的話,殷亦奇卻覺得十分的窩心,跟著她一起走進了廚房,她這是心疼他生病了嗎?
雙臂輕柔的將郝靜放在柔軟的床鋪當中,凌亂的被褥間是她散開的黑髮,水靈的大眼睛中他認真的臉慢慢的靠近。
郝靜神情淡淡的說道,「不用了,你回房休息吧。」
濕熱的吻沿著頸項下滑,耳邊是男人難耐的粗喘聲,郝靜一把按住身下的大手,頭側到一邊,眼角有濕熱的晶瑩湧現。
郝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殷亦奇卻逕自的甜到了心裡,郝靜這一頓晚飯全完為他著想,十分的清淡,這樣剛大病初癒的他一點都不會因為看到油膩而感覺難受。殷亦奇一臉的壞笑,竟俯身咬住了她的唇,不痛卻曖昧至極。
雙唇碰觸的一瞬間猶如天雷勾動了地火,殷亦奇輕舔著她柔軟的唇瓣,足夠的耐心足夠的柔情。
郝靜那是真正在刷碗,殷亦奇純屬在搗亂,她刷好的碗他偏偏要再經手刷一遍,滿手的泡沫,怎麼沖都沖不掉,那麼幾個碗兩個人竟然整整刷了半個多小時。
郝靜不在掙扎,微仰著頭看著殷亦奇漆黑深邃的雙眸,拋卻過往的桀驁和不羈,竟有一絲塵埃落定的沉穩,他嘴角噙著笑,雙眸深深的注視著她,烏黑的瞳眸中只有她一個人,兩個人注視著對方,殷亦奇抱著她穩穩的走在樓梯之上,像是古時候新郎抱著他等待了許久的新娘入房一般。
************************************************************親其所他。
「吃完了飯,我洗碗。」殷亦奇討好的說道,以前洗碗這樣的工作他可從來都沒做過,但是最近吃完了泡麵他都要自己洗碗,所以現在對這項工作很有心得。
手指的運動將女人送上了高/潮,身子猶如從高空中墜落,殷亦奇心疼的吮著她眼角的淚水,一邊細心的幫她將衣服整理好,一邊溫聲哄著,「好了好了,別哭,很舒服是不是?乖啊……」
唇齒的碰撞漸漸的激烈起來,郝靜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家居棉裙,殷亦奇大手沿著她的領口探了下去,握著她的柔軟難耐的揉捏了起來。
指尖沿著她底//褲的邊緣探了進去,郝靜身子一顫下意識的加緊了雙腿,蹙著眉用力的搖頭,「不要,不……唔!」
剩下的話被殷亦奇含在嘴裡,指尖探進她溫熱的內裡,一點點的感受著她的濕/潤。
郝靜無意識的嚶嚀,那細膩的聲音猶如貓爪一般的撓在他的心口,殷亦奇更加的控制不住,手上的力度漸漸的加重,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下擺掀到她的腰際,大手沿著她膩滑的大腿劃入中間。
殷亦奇胸口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可他現在基本上摸清楚了郝靜的脾氣,蹙著眉悶哼著申銀了幾聲雙手卻纏得更緊了,「老婆,我錯了,可我不想放手。」
洗了手坐在餐桌上,多久了,這是她首次為他擺上了碗筷,看著眼前和山珍海味一點都不搭邊的食物,他卻覺得胃口大開。
郝靜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密弄得紅了臉,「不用,我自己走。」
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深深的先求在她耳邊迴響,殷亦奇沉痛的嗓音帶著對過去所有的內疚和自責,他在誠懇的乞求她的原諒。zVXC。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驕陽的緣故,他現在很容易滿足,他不想再飄了,也不想再著眼於別人所擁有的一切了。
終於刷完了碗,郝靜像是解脫一般的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將圍裙摘掉越過他就要往外走,身子卻猛地一輕,她驚叫了一聲竟被他打橫抱起。
明明春天的夜晚應該是再清涼不過的,可是殷亦奇靠的太緊,弄得兩個人都大汗淋漓。
郝靜簡直無語,多?兩個碗,兩雙筷子,三個盤子多嗎?
郝靜推拒的動作一滯,紅唇緊抿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晶瑩,沒有說什麼繼續刷碗的動作。
殷亦奇早就餓了,肚子裡一整天只有稀粥,他一口氣吃了兩碗飯,郝靜看他吃完了就收拾碗筷,卻聽他說,「我來洗碗。」
他的野心大,胃口也大,所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會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去得到,而且要完全得到,從來沒有一件事竟會像現在這樣有一點點的進步就會讓他喜不自勝甚至於有些飄飄然。
殷亦奇從來沒有這樣柔情,舌尖小心翼翼的像是對待自己心儀已久的寶貝一般,讓身下的女人很輕易的體會到了他的珍惜。
所謂得寸進尺這個詞絕對是為殷亦奇量身定做的,郝靜剛剛不那麼的排斥他,他就蹬鼻子上臉,雙臂纏上郝靜的腰身,腦袋在她脖頸上蹭了蹭說道,「老婆,就知道你心疼我?」
「呀,殷亦奇,你幹什麼,你放下來!」
殷亦奇用額頭抵著她的,薄唇落在她的眼角吸吮著她眼角的淚液,聲音帶著晴欲中粗噶的誘哄,「乖,別怕,我不做。」
殷亦奇是有意的想要溫柔的對待她,可是禁慾了已久,身下的女人軟做一灘春水,他再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緊貼著女人軟軟的身子,他體內的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喜歡星奇,那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王國,他想過安穩靜好的日子,他想要享受過去沒有珍惜過的平淡生活,所以郝靜現在只要對他有一點點的改觀,他就高興的忘乎所以。
殷亦奇第一次覺得他是這麼容易滿足,從前他一直活在嫉妒當中,嫉妒殷亦風深的老太爺的歡心,明明他才是長子卻沒有得到長子應有的待遇,憑什麼殷氏要交到殷亦風的手上,所以他想方設法的想要除掉殷亦風,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他完全脫離了殷氏也創出了自己的王國,為的就是要證明給爺爺看,他殷亦奇並不比殷亦風差,一直以來他都不滿足於自己的成就,他想要打敗殷亦風,想要當上殷家的掌權人,其實也只要為了一口氣,為了讓爺爺能夠承認他的能力。
殷亦奇卻像是受了鼓舞一般,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雙手卻纏住她滿是泡沫的雙手,舔著臉說道,「我幫你洗。」
殷亦奇壞笑著搖頭,「讓為夫抱你上去。」
郝靜知道他是擔心她還沒有原諒她。
舌尖一點點的挑開她的貝齒,試探性的勾著她的小舌,含住她的雙唇一點點的勾著她的理智。
殷亦奇搖了搖頭,「太多了,咱倆刷。」
看出她緊蹙的眉眼中的意思,殷亦奇很誠實的點頭告訴她,真的很多。
郝靜無力的躺在床上,剛才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勃發的**,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做過,反而……
「老婆做飯辛苦了,我抱你上去吧。」
郝靜掙了掙,輕歎一聲,「那好,你刷吧。」
郝靜蹙了蹙眉頭,手肘向後推著他的胸膛,「別碰我。」
郝靜不像之前那麼排斥他的親近了,殷亦奇就得寸進尺的感覺她這是已經快要原諒他的表現,再也沒有以前乖乖坐在一旁吃方便麵的自覺性,她做好了飯,他就顛顛的跑過去盛飯,將筷子擺好等她上菜,每天晚上纏著她兩人一起墨跡在廚房裡刷那明明兩分鐘就能刷好的碗筷,如果他有工作要做那飯後就會去書房工作,如果沒有工作就進房間纏著和她親密,可他從始至終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一味的讓她快樂,她的睡眠淺,晚上他總是將她纏在懷裡睡覺,所以當他半夜起身去沖冷水澡的時候她也都是知道的。
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在蔓延,好像相處的日子越久,她越能看到殷亦奇的改變,那種做夢都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感覺就越變得模糊。
她很怕自己心裡的那種感覺,她一次次的告訴警告自己不能被他一時的假象欺騙,她應該冷下心腸,不能在對他心軟,她想要和他保持距離,可是那樣又如何取得他的信任,她越來越矛盾,矛盾到明明每次都是被迫和他親密卻到了最後總變的意亂情迷,她害怕他言語間的討好害怕他不時的溫柔害怕他厚臉皮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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