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作樂,你混蛋。」朱霞姍指著武作樂大罵:「你這樣難道就不怕對不起寧楚婷嗎?」
武作樂顯得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只不過是攀附在上面而已,除此之外什麼也沒做。」
「厚顏無恥,你來我房間做什麼?」朱霞姍厲聲質問。
武作樂在朱霞姍身上看過來看過去:「朱霞姍,你除了你那副身材讓我大開眼界之外,你裝假的本事也讓我自歎不如,竟然連我武作樂都瞞到了現在,認識你這麼久,想不到原來你還是我師妹。」
朱霞姍迷惑地看著武作樂:「你在胡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櫛」
「裝,繼續裝。」武作樂見朱霞姍還在裝,於是拿起白酒走近朱霞姍:「你難道還要我動手才行?」
朱霞姍聞到武作樂身上的酒氣,又見武作樂拿著白酒,驚恐地瞪著眼睛說:「武作樂,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你到底想幹什麼?」
武作樂嚴肅地注視著朱霞姍:「我想幹什麼?笑話,我還想知道你用迷.香迷.昏寧楚婷到底是做什麼?這本文件又是什麼?氈」
朱霞姍看著武作樂手裡的文件,大喊起來:「寧楚婷,救命啊,武作樂要發酒瘋了。」
武作樂嘲笑道:「寧楚婷已經被你迷.昏了,你怎麼能夠叫得醒她?既然你死活不肯承認,那我就只好得罪了。」說著,武作樂一把抓向朱霞姍。
朱霞姍用被子往武作樂身上一撲,趕緊閃開想要跑出房間。
武作樂用拿著白酒的左手一揚,甩開被子,同時右手一掌,將朱霞姍推得『砰』地一聲重撞在房門上。
朱霞姍見武作樂對自己動手,退到牆角戰戰兢兢地問:「武作樂你……你不要亂來。」
武作樂見朱霞姍還要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於是一個閃步,走近朱霞姍一把撕開了她的睡衣,接著『砰』的一聲砸開酒瓶,把白酒全部淋在了朱霞姍的胸部上面。然而,朱霞姍那雪白的胸脯上依然潔白如新,除了冰冷的酒水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之外,並沒有任何變化,更沒有出現任何圖像。
寧楚婷聽到朱霞姍地叫喊聲,趕緊起身趕了過來,打開.房門,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只見朱霞姍衣物破碎,裸.露著胸脯正對著武作樂,而武作樂拿著碎裂的酒瓶,眼睛專注地盯著她的胸脯。
「武作樂你在幹什麼?」寧楚婷回過神對武作樂嚴厲地喊著。
武作樂見寧楚婷突然進入了房間,不由得驚訝了一下:「你沒昏.迷?」
朱霞姍看到寧楚婷,趕緊用自己那身破碎的衣物裹住自己,接著『哇』地一聲委屈地哭泣起來:「寧楚婷,他……。」
寧楚婷怒視著武作樂,顯得失望地搖搖頭說:「武作樂,想不到你竟然是個這樣的人。」
武作樂趕緊解釋道:「我發現朱霞姍對你不利,所以我才……。」
朱霞姍一邊哭泣一邊辯駁:「我怎麼對寧楚婷不利了?我見寧楚婷睡不好,只不過是讓寧楚婷睡得更清淨,所以才給她用了一些清神定心的香煙而已,我這樣怎麼就對她不利了?」
武作樂聽到朱霞姍的辯駁,見到寧楚婷的質疑,於是看了看那本文件,只見上面寫著的是清神定心香煙的說明書。「怎麼會這樣?」武作樂尷尬地看著寧楚婷。
寧楚婷也帶著尷尬和憤怒地注視著武作樂:「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武作樂笑了笑:「不好意思,是我太關心寧楚婷的安危,再加上喝了酒,所以才一時大意搞錯了。」
朱霞姍惱怒地指著武作樂:「根本就不是,如果他真的擔心你的安危,那他為什麼不去你的房間裡面,而是來我這裡?而且還裝裝假假地躲在上面偷看我換衣服?這樣他還嫌不夠,竟然強行撕開我的衣服,我……,他已經把我看光光了。」
「我並不是有意的。」武作樂辯解道:「我這麼做是懷疑你是殺手會的人而已,沒想到你不是,我為我的粗魯道歉。」
「哼。」朱霞姍不買賬地瞪著武作樂,恨不得殺了他一樣:「這只是你的借口而已,你明明就是酒後發瘋趁醉亂來。」
武作樂看著寧楚婷,誠懇地解釋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