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外傳來響聲,有兩個安保人員向著這裡走來。武作樂收起日記本,身形一閃便躲在一邊。
等那兩個安保人員進來搜查時,武作樂突然從一旁閃出,沒等安保人員有所反應時便被他打昏過去。武作樂看了看外面,趕緊離開了這裡。
武作樂來到寧楚婷那裡,武作樂問寧楚婷:「你有沒有試探朱霞姍?」
寧楚婷點點頭:「我對她說了要去國外的事情,她當時的確不希望我去任何地方,不過……。」
武作樂注視著寧楚婷問:「不過什麼?韙」
寧楚婷看來一眼武作樂回答:「不過我從她的眼神裡面看出,她不希望我去國外並不是因為要監視我,而是似乎有著一種很複雜的情感?而這情感看起來又不完全只是朋友而已,但究竟是什麼我一直不明白。」
武作樂道:「她是個殺手,每個殺手都有一種能夠隱藏自己情感的本事,同時也有流露另一種情感來偽裝自己的能力,我估計這是朱霞姍在對你隱藏自己的真實性。」
寧楚婷不由得質疑:「你為什麼執意的認為朱霞姍就是殺手?鏇」
武作樂回答:「因為我也是個殺手,憑著她的言行舉止,我臆測到她的刻意,再說了,在你身邊,除了朱霞姍之外,還有什麼人能夠更好的監視你?」
寧楚婷看了一眼武作樂:「那你呢?是不是也在我面前刻意的隱藏了自己的情感,或者用一些情感來偽裝著自己?」
武作樂認真道:「我對你並沒有用什麼情感來偽裝,我對你是真心的。」
寧楚婷質問:「在土虎公司裡面,你就在偽裝著自己,我覺得你也是來監視我的對不對?」
武作樂點點頭:「我不否認這些,但我對你沒有一點惡意,這個你應該明白。」
寧楚婷笑了笑:「朱霞姍對我也沒有惡意,這些都是你個人的猜測之詞,也許監視我的人是另有其人,連朱霞姍都被這個人利用了而已,以前你不就是偽裝自己來利用過我跟梅言嗎?」
武作樂道:「我當時的情況不同,我是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保護你才這麼做的。」
寧楚婷反問:「有什麼不一樣的?也許朱霞姍自己都是無辜的,反正又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朱霞姍就是一個殺手。」
武作樂想了想問:「前天下午時分,朱霞姍在哪裡?」
寧楚婷想了一下:「我和她都在公司裡面上班。」
「你確定?」武作樂再次問。
寧楚婷點點頭:「她的位置就在我前面,我跟她始終沒有離開過半步。」
「這樣?」武作樂疑惑不解。
「怎麼啦?」看到一臉困惑的武作樂,寧楚婷問。
武作樂道:「桂林的土地規劃局局長被人害死了,我在那裡遇到了三個殺手,其中一個是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可惜他們都蒙著臉面,甚至連頭髮都被帽子罩著,所以我猜測這個人是朱霞姍,現在看來應該不是,既然這樣,那這些人又會是誰?難道殺手會還有跟別的殺手組織合作?」
寧楚婷肯定地搖搖頭:「我跟朱霞姍一直都形影不離,她不可能有時間去別的地方。」
武作樂沉思了一會兒,突然道:「殺無命,對,朱霞姍一定是殺無命的弟子。」
寧楚婷疑惑地問:「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打消對朱霞姍的猜測呢?」
武作樂道:「因為她的確很可疑,殺無命出現了有金木水火四個弟子,卻唯獨不見第五個,我想這個人一定不會不存在。」
寧楚婷說:「你不是說殺手會的人都有刺青標誌的嗎?我經常跟她在一起,怎麼沒有看到?」
武作樂回答:「這肯定是朱霞姍是殺無命的關門弟子,殺手會的關門弟子刺青標誌是在胸口上,這種刺青很特別,只有用白酒才能夠現出來,我身上就是這種刺青。」
寧楚婷說:「既然這樣,那怎麼才能夠證明得了?」
武作樂道:「你可以想辦法把酒灑到她身上,讓她脫下衣服就自然一清二楚。」
寧楚婷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