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相信了他們?」時空星不解地問。舒榒駑襻
武作樂點點頭:「寧高商只為救活他的老婆,而化學陰號已經在種植,沒有理由再傷害他人。以我們目前的實力,要想強行讓化學基地和殺手會的人收手無非是玉石俱焚誰也活不了。況且為這件事已經死了太多的人了,我不想再看見還有人成為這件事的犧牲品。」
時空星道:「什麼時候你開始顧及別人的生死了?」
武作樂笑了笑:「從認識寧楚婷開始,她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卻有一顆寬容善良的心,我們應該要像她一樣。寧楚婷有一句話說得對,我們並沒有權利隨意剝奪一個人的生命。」
時空星像不認識一樣看著武作樂:「我感覺你現在已經不像個殺手了。彖」
武作樂微微一笑:「本來我就不願意自己是個殺手,我倒是希望自己是個平平常常的人,一個無拘無束的浪子。」
『砰砰。』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武作樂目光銳利地看了過去沔。
「是我,請開一下門。」站在門口的梅言回答。
「梅言?你來這裡做什麼?」武作樂聽出是梅言的聲音,於是問。
「我有事要問問你們,快開門。」梅言說。
時空星於是打開門,把梅言讓進來後關上了門。
「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問。」武作樂看了看梅言道。
梅言看了看武作樂,又看了看時空星,不由得問:「你們誰是武作樂?」
武作樂道:「我。」
梅言開門見山地問武作樂:「你是不是以前就已經知道我就是槍魂的女兒了?」
武作樂和時空星一起看向梅言。
武作樂點點頭,對梅言抱了抱拳:「看來我現在應該叫你師妹了。」
梅言冷冷地問:「那你接觸我是故意的對不對?」
武作樂皺了皺眉頭:「你們女孩子怎麼都這麼在意別人是不是故意接觸自己?這難道很重要?」
梅言點點頭:「以你這樣的人當然很重要。」
武作樂注視著梅言應道:「不錯,我發現你的大腦裝了密碼,懷疑你不是一個普通家的女孩。」
梅言不解地看著武作樂:「我的大腦有密碼?」
武作樂點點頭:「是我用多功能隱形眼鏡掃瞄到的,我想一定是師父在你出生以後給你裝上去的,我和時空星都有裝密碼。」
「就憑這點?」梅言好奇地問。
武作樂道:「這點只是我接近你的理由,我懷疑你是師父的女兒是你要找師父和我見了你母親以後,也就是師娘,憑這些猜測到的。」
「看來我真的是那個混蛋的女兒。」梅言的情緒有點失控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我爸會是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武作樂嚴肅地看著梅言:「你錯了,其實師父是個最負責任的人。」
梅言搖搖頭:「他負責任的話為什麼還離開我媽?」
武作樂目光銳利地注視著梅言:「離開你們母女難道他願意?他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們母女的生命安全不得已才離開的。他老人家這一走就是二十年,二十年的大漠生活並不是一個平常人所忍受的了的,他這麼做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能夠讓你們母女平靜的生活下來。如果當年他不離開你們的話,恐怕你們母女現在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騙人。」梅言流起了眼淚。
武作樂轉過身歎道:「其實你已經相信了,只是你一時接受不了不讓自己相信罷了,你這是在自欺欺人,不然的話你就不會來找我們問這些了。」
在門外偷聽的徐麗嬌聽了吃驚不小:想不到槍魂竟然有老婆孩子?而且槍魂的女兒就是梅言?徐麗嬌怕被發現,於是輕手輕腳的離開這裡,到洗手間裡將聽到的事情告訴了慕容濤。
夜深人靜,艾瑞博士還在實驗室裡做著實驗。這是時空星讓劉一輝交給她的藥水化學赤膽,艾瑞一直在悄悄地分解著化學赤膽的化學成分,直到現在才配置出了這種藥物的解藥。艾瑞博士拿出藥水,想進行最後的實驗認證。她小心翼翼地把一隻小白鼠進行掃瞄,電子屏上面現出小白鼠的體細胞。艾瑞用儀器把化學赤膽注射進小白鼠的體內,藥水通過血液傳達小白鼠的各個細胞。那些細胞受到藥物的刺激,瞬間扭曲變形。艾瑞接著把自己配置的解藥也通過儀器注射進小白鼠體內,慢慢的,小白鼠體內變形的細胞恢復了正常。最後,艾瑞再用機器對著小白鼠發射一種化學赤膽的激發輻射,小白鼠受到輻射後沒有任何反應。看見一切恢復正常的小白鼠,艾瑞終於欣慰的舒了口氣。緩了緩後,艾瑞趕緊小心翼翼地把解藥倒進一支玻璃管裡,塞好瓶塞後把玻璃管放進一個專門放玻璃管的小匣子裡鎖好。
艾瑞收拾好之後,連忙給劉一輝打了一個電話。
自從槍魂和武作樂他們來到桂林後,劉一輝跟丁凱也被慕容鑫調了回來。慕容鑫依然是名做著一省之長的殺手,也依然是袁金勇和劉一輝的上級。劉一輝得知艾瑞已經把解藥配置出來了,趕緊叫艾瑞保管好藥水不要離開,自己馬上就來取。
艾瑞剛應聲掛掉電話,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向她走來:「這麼晚了,艾瑞博士怎麼還沒離開?」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艾瑞博士嚇了一跳,艾瑞抬頭看去,原來是這裡的研究員,緊張的心放鬆下來說:「黎冬遠,你嚇死我了。你不是已經下班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黎冬遠看了看艾瑞桌上的小匣子,笑了笑道:「這些時候我一直注意著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小匣子裡面一定是你剛剛研製好的東西是不是?」
艾瑞警惕地看著黎冬遠:「小匣子裡面是我剛剛研製好的東西,不過只是一種很一般的抗癌藥物而已。」
黎冬遠微微一笑:「實話告訴你吧,自從劉一輝把藥水交給你的時候我就暗中留意你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抗癌的藥物,而是化學赤膽的解藥對不對?」
艾瑞驚訝地看著黎冬遠:「你是怎麼知道的?」
黎冬遠一臉肅穆地看著艾瑞道:「我是殺手會第三代弟子,絕世殺手殺無命一脈,冰冷鬼夏侯冰的徒弟,綽號冥票子。其實殺手會早就料到武作樂會把化學赤膽交給你來配置解藥,所以讓我一直注意你的一舉一動。現在你把解藥配置好了,我也可以拿著它去交差了。」
艾瑞聽了,趕緊伸過手去搶小匣子。
黎冬遠身形一閃,小匣子便落在了他的手裡。
艾瑞不但沒有搶到小匣子,還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掃倒了一些。艾瑞見小匣子被黎冬遠搶走了,於是期望地看著黎冬遠:「快把它還給我,你不能帶走它。」
黎冬遠搖搖頭:「你這又是何必呢?這件事情本來跟你沒有一點關係,況且你把它交給了武作樂又能怎麼樣?就算西門至的毒被解掉了,但是他還是不會幫助武作樂的,他能夠替殺手會辦事並不是被化學赤膽的毒牽制。」說道這裡,黎冬遠的眼裡現出複雜的神色:「真正牽制西門至的是情感,他一直為情所困,就算你們替他解毒了又有什麼用?」
艾瑞說:「這些事情我不管,我也不理會武作樂用這個來做什麼,我只知道我既然答應了劉一輝,那我就一定要把事情辦好。」
黎冬遠有些嫉妒道:「劉一輝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對他嗎?」
艾瑞堅定地點點頭:「他正義剛直,我為他這麼做完全值得。」
黎冬遠情緒激動起來:「為什麼?為什麼你那樣愛著那個刑警頭?你明知道我也是喜歡你的。」
艾瑞看著黎冬遠,勸說:「請不要這樣好不好?感情是不能夠勉強的,況且你那麼出色,喜歡你的女孩子那麼多,單位裡面就有一個,你何不……?」
「夠了。」黎冬遠吼道。
艾瑞見黎冬遠不聽,搖搖頭說:「請把匣子還給我。」
黎冬遠有些痛苦地搖搖頭:「我師父本來是命令我,在你研製好解藥之後就殺了你的,但是我現在不忍心下手,你可不可以答應跟我走?」
艾瑞搖搖頭:「我哪裡都不去,黎冬遠你醒醒,我根本就不會喜歡你的,我們根本就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