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魂警惕地警戒四周,目光銳利地逼視著殺無命,沉聲道:「化學陽號不在我身上,就算你們抓住了我也得不到,難道你認為我會把它交給你們?」
殺無命帶著悲憤地表情瞪著槍魂:「化學陽號可以救活師父,作為殺手會的弟子,救活師父是其光榮的使命,我對化學陽號是志在必得,為什麼你非要置師父於死地?」
槍魂無奈地注視著殺無命:「我不救師父就是要保護他老人家,四師弟你難道還不明白七師弟的陰謀?」
「夠了,七師弟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難道你想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他身上不成?」
槍魂微微吃了一驚,想了想後問殺無命:「七師弟已經死了?他是怎麼死的?彗」
殺無命面現悲痛之色:「當年殺手會發生變故以後沒過久,七師弟就染上了絕症,沒過兩年,人就跟著師父走了。舒骺豞曶」
槍魂稍微沉思了一下問:「那六師弟還在不在?」
殺無命回答:「自從他親弟弟死了之後,六師弟便消失了。貝」
槍魂愕然地看著殺無命:「那大師兄他們在哪裡?」
殺無命悲憤地冷笑了一聲:「自從你消失之後,大師兄不顧師兄弟的阻攔,毅然退出江湖不問世事,六師弟不知去向,五師弟遭人暗殺而死,當年殺手會的八殺情同手足,是何等的威風,而如今死的死走的走,整個殺手會只剩下我跟八師弟在苦苦支撐著。殺手會成為了今天這樣的局面,都是因為你當年的叛變。」
槍魂閉著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當年的事情有著太多的誤會,我的所作所為也是迫不得已的。」
「哼,好一個迫不得已,現在我是殺手會的會主,我先拿下你,讓你去跟大師兄解釋,為當年的是非對錯做一個徹底的交代。」殺無命說完就快速地向著槍魂攻打過去。
慕容鑫和司馬蓉見自己的師父明顯不及槍魂,趕緊使出看家本領一起飛快地攻向槍魂。
立在一旁的慕容濤注視著被圍攻的槍魂,見他們三人一時半會拿不下槍魂,於是趁著槍魂被絞纏無法脫身之際,突然向著槍魂的後背發出一把錐心飛鏢。
『砰』地一聲響,慕容濤的錐心飛鏢被另一把突然飛過來的飛刀打偏,各自定在了一棵大樹上。還沒等慕容濤明白過來時,一雙飛腿接踵而至,將猝不及防的慕容濤踢翻在地。
慕容濤一個打挺翻起身,看著踢翻自己的是位一身黑衣的冷酷青年,不由得吃驚道:「黑心閻王時空星。」
時空星沒有停頓,緊接著一個反彈衝進了打鬥中,瞬間將慕容鑫跟司馬蓉踢飛了出去。沒等他們站起身,時空星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濤:「你們這麼多人對付我師父竟然還用暗器,這也太卑鄙了。」
寧楚婷看著離自己不遠的時空星,一臉驚愕地問:「武作樂?」
時空星看著寧楚婷:「我不是武作樂,我是武作樂的孿生弟弟時空星。」
寧楚婷驚訝地打量著時空星,雖然這個人長得跟武作樂一模一樣,但是說話的氣質跟看自己的眼神卻與武作樂很不相同,於是又問了一句:「你真的是武作樂的孿生弟弟?」
「怎麼?你不相信?」時空星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寧楚婷。
寧楚婷想了想,問:「袁寶生和賴明雄是你殺死的?」
時空星點點頭:「這兩個人該死。」
寧楚婷有些難受起來:「看來的確是我誤會武作樂了。」
時空星安慰寧楚婷道:「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武作樂並沒有怪你。」
殺無命少了慕容鑫跟司馬蓉的幫助,漸漸被槍魂攻得有些支持不住了。
見自己的師父被槍魂打得手忙腳亂的,慕容鑫跟司馬蓉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各自掏出一把飛鏢向著槍魂跟時空星甩去。
時空星的身形猶如電光火石一樣閃了一下,接下了從不同方向飛來的飛刀,接著分別飛向慕容鑫跟司馬蓉。
慕容鑫跟司馬蓉趕緊閃開,飛刀飛快地從他們身邊劃過,在他們身上各自劃出了一條血痕。
慕容鑫剛剛躲過飛刀,時空星的腿腳踢了過來,慕容鑫趕緊用手抵擋,哪料時空星的速度實在太快,匆忙中只擋住了時空星的前腳,而他的後腳來不及躲閃,所以慕容鑫又被踢飛。
時空星把慕容鑫踢飛以後,接著向前一躍,拿下了慕容鑫。
一直處於下風的殺無命最終一個疏忽,被槍魂踢翻。
慕容濤見殺無命跟慕容鑫都被打倒,趕緊抓住寧楚婷要挾道:「都給我住手。」
槍魂跟時空星看向慕容濤。
慕容濤用錐心飛鏢抵著寧楚婷道:「快放了他們,否則我就要了她的命。」
槍魂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濤,之後對殺無命道:「師父的事情不是你知道的那樣,而三師弟殺無論也是因為作奸犯科我才不得已傷了他,化學陽號我是不會交給你們的,你們好自為之。」說完,槍魂一邊走一邊對時空星道:「我們走。」
時空星放開慕容鑫,看了一眼寧楚婷後跟著槍魂向神農頂外面走去。
殺無命目光銳利地注視著慕容濤,命令道:「還不快放了那丫頭。」
見殺無命不悅,慕容濤趕緊放手。
寧楚婷注視著殺無命問:「你們把我爸爸怎麼樣了?」
殺無命道:「你爸爸他現在很好,你跟槍魂走吧。」
寧楚婷搖搖頭,帶著懇求的口吻道:「我不走,我要你們帶我去見我爸爸,哪怕就一面都可以。」
殺無命惡狠狠地注視著寧楚婷:「你最好快點離開這裡不要回來,如果還來煩我的話,我就乾脆殺了他。」
看著殺無命那兇惡的神態,寧楚婷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快走。」殺無命毫不客氣地喝道。
寧楚婷只好拿起背包向槍魂追去。
等寧楚婷走後,慕容濤對西門至冷冷地笑了笑:「本來我們完全可以抓住槍魂的,就是因為你在袖手旁觀。」
西門至毫無表情地看了慕容濤一眼:「你沒看見我在你們到來之前就已經受傷了?」
「我就不信你傷得到了動不了的地步。」慕容濤話裡有話道。
「夠了,就算我們抓住了槍魂又能怎麼樣,如果他不願意我們還是得不到化學陽號。」殺無命道。
「我們可以對他用刑,逼他交出化學陽號。」慕容濤提議道。
殺無命怒道:「你懂個屁,你看他是那種受不起大刑的人嗎?」
太陽漸漸從東方升起,陽光透過窗戶的玻璃照射進來,把有些陰暗的房間照得一片光亮。
朱霞姍是被梅言的敲門聲驚醒的,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卻發現寧楚婷已經不見。「寧楚婷去哪裡了?」朱霞姍以為寧楚婷又去哪裡跑步晨練去了,所以並無多心的爬起床,穿好衣物後打開了房門。
「你才起床?」梅言看著朱霞姍那頭有些凌亂的頭髮,不由得笑了笑。
朱霞姍靠在門框旁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兩眼惺忪地看著梅言:「昨天晚上我上網上得晚了一點點,早上好睏啊。」
梅言推門走進房間,見寧楚婷不在,於是問:「寧楚婷呢?她去哪裡了?」
朱霞姍關上房門轉去洗手間:「我不知道,可能跑步去了,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
「跑步跑得這麼晚了還沒回來?」梅言疑惑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有些不解地看向窗外,桌子上的一張被壓著的紙張引起了她的注意。梅言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上面的內容,頓感不妙地對朱霞姍說:「寧楚婷一個人去神農頂了。」
正在洗漱的朱霞姍口齒不清地說:「不會吧。」
梅言想了想,趕緊對朱霞姍說:「寧楚婷給我們留了字條,你快點,我們快去攔住她才行。」
朱霞姍聽梅言這麼一說,趕緊洗漱好,然後從洗手間快步走來,一把搶過梅言手裡的紙張看了看。
「她什麼時候走的?」梅言注視著朱霞姍。
朱霞姍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我也不知道。」
「走,我們叫上何梅現在就去找她。」梅言說完趕緊去叫上何梅。
何梅知道後一臉的驚訝之色,跟著梅言和朱霞姍一起急匆匆地向神農頂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