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婷見西門至不語,繼續說:「在這之前我和兩個朋友來過一次這裡,就在我身後的草地上,當時我們遇到了一群野狼,就在我們要葬身狼腹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群恐怖的人,這些人殺死了所有的野狼,並且只是嚇跑我們,並沒有對我們不利。舒骺豞曶我感到奇怪,那些人既然能夠瞬間殺死那麼多兇惡的野狼,為什麼卻連我們都追趕不上?」
西門至依然沉默不語。
寧楚婷接著問:「我知道那些人一定是化學基地裡面的人,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西門至冷冷地回答:「你很聰明,可惜這些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至少現在還不是,如果你再不走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出手無情了。」
寧楚婷思索了一陣:「我知道化學基地就在前面,如果你不想帶我去的話那就請你讓路,我是不會半途而廢的。ぬ」
西門至目光銳利地注視著寧楚婷:「只要我在這裡,你休想能夠向前踏入一步。」
「那我只好得罪了。」為了能夠過去,寧楚婷只好放下背包,緊握拳頭向著西門至打去。
西門至左手上抬,抓住了寧楚婷打過來的拳頭蜱。
寧楚婷想收回拳頭,卻被西門至死死拿捏得移動不了分毫。於是寧楚婷緊接著向西門至的腹部擊出一拳。
西門至紋絲不動的站立在那裡,寧楚婷的拳頭重重的打在他的小腹上,然而寧楚婷感到這一拳像是打在一堆海綿上一樣,打出去的力量被分化得無影無蹤。
看著有些驚訝的寧楚婷,西門至放開她道:「你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只能夠對付幾個小混混。想對付我的話還遠遠不夠,現在就算我一動不動地站著給你打,只怕你打得筋疲力盡也不會傷到我分毫。」
「既然這個女孩傷不了你,就讓我來好了。」一名一身灰色衣物的老人走了過來。
西門至跟寧楚婷一起看向這個老人,西門至驚訝道:「槍魂?」
槍魂看著西門至:「你就是化學殺手易做橫的傳人?」
「不錯。」西門至推開寧楚婷先前跨出一步,注視著槍魂道:「我一直在找你。」
「我知道。」槍魂點點頭:「你找我是想替你師父殺無論報仇?」
「不錯。」西門至咬了咬牙:「師父遺命,我西門至不得不從。」
「那你為什麼還不動手?」槍魂一動不動地看著西門至。
「我……。」西門至猶豫了一下,注視槍魂的眼睛突然射出兩道寒芒:「好,我這就為他老人家報仇。」說完,西門至突然向著空中彈跳而起,接著飛快地向著槍魂反踢而去。
槍魂出手如電,身形微微一側,左手向前格擋,同時右手向西門至的胸口擊出一掌。
西門至連忙以左手護胸,右手握拳打在槍魂擊過來的右掌。不料槍魂雙手突變,竟然如同有生命的繩索一樣絞纏住了西門至的一手一腳。緊接著槍魂把西門至往前一扔,同時身形一個旋轉,連接踢出一腳,把西門至踢飛出去,狠狠地撞在一棵大樹上,大樹被撞擊得發出震盪,把樹葉震得脫離大樹紛紛落了下來。
摔在地上的西門至立即起身,他目光如刀地注視著槍魂,在紛飛的落葉中站立起來,並且擦掉了嘴角的血跡。
槍魂毫無表情地注視著西門至:「請跟我走一趟,我也有很多事情要請教請教你。」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也無可奉告。」西門至毫不客氣地一口回絕。
「走不走那也由不得你。」槍魂霸道地向著西門至走去。
這時濃霧中傳來一陣笑聲,緊接著一身火紅衣物的司馬蓉飄了出來,在司馬蓉身後還走出兩個西裝革履一老一少的男人,他們分別是慕容鑫和慕容濤。
「寧楚婷。」慕容濤看見了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寧楚婷,溫文儒雅地對她笑了笑:「好久不見,最近可好?」
「你們?」在這裡看見慕容鑫跟慕容濤,著實讓寧楚婷吃驚不小。
司馬蓉打量了一下寧楚婷,冷嘲熱諷地說:「好一個美人,難怪會把某些人迷得神魂顛倒。」
慕容濤怕司馬蓉會扯出他的陳年舊賬,趕緊轉過話題對槍魂道:「老頭你終於露面了,我們已經等你多時了。」
槍魂轉身看著慕容鑫他們:「哼,殺手會的弟子怎麼越來越沒禮貌了。」
慕容濤冷冷地笑了笑:「你只不過是殺手會的叛徒,早已經被逐出師門了,我們用不著對你客氣。」
「你住口。」慕容鑫喝止了慕容濤,然後恭敬地對槍魂抱拳拱了拱手:「第二代弟子金領魔,拜見二師伯。」
見慕容鑫對槍魂以禮參拜,司馬蓉也對槍魂參拜起來:「第二代弟子焰妖姬拜見二師伯。」
慕容濤見慕容鑫不但喝止了自己,還恭敬地參拜了槍魂,只好也對槍魂行禮道:「第三代弟子邪惡寶鑽見過二師公。」
「好好,都乖!」槍魂微笑著對他們點點頭問:「你師父那個老小子怎麼沒一起來?」
慕容鑫道:「他老人家在等你,請二師伯跟我來。」
槍魂右手先前一推,低沉的聲音透著威壓道:「不用了,現在我有事物在身,下次你叫他來找我。」說著抓向西門至:「跟我走。」
就在槍魂要抓住西門至時,一道人影突然向著槍魂襲來,槍魂連忙舉起雙掌相迎,『砰』地一身脆響,槍魂的雙掌重重地打在人影踢過來的雙腳上,槍魂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才立住身形。
人影因為槍魂的反擊,身形向後翻出,落地後也倒退了幾步。
慕容濤跟司馬蓉看清來人後趕緊恭敬地行禮:「師父。」
人影對慕容鑫他們揚了揚手,注視著槍魂道:「都一把年紀的人了竟然還欺負幾個晚輩,難道你就不怕被人恥笑?」
槍魂目光銳利地看著人影,笑了笑道:「殺無命,這麼多年不見,你可還好?」
殺無命那乾瘦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除了瘦了一點點,這些年來我能吃能睡,能歌能舞,只是這些年來我一直以為你已經死了,所以不免為你擔心了一些。」
槍魂不溫不怒,一副安然之態:「你這種擔心是完全多餘的,連你這種人都沒有死,我怎麼好意思先去。」
殺無命冷哼一聲:「你沒死就最好,就算要死你也得先交出化學陽號。」
槍魂一口回絕:「化學陽號是寧高商托我保管的東西,豈能隨便交給你。」
殺無命臉色鐵青:「都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要跟我們過不去,非要與殺手會為敵?」
槍魂辯駁道:「我殺無赦一身本領出自於殺手會,從來都不曾想與同門師兄弟為敵。」
「住口。」殺無命有些怒意起來,注視著槍魂的眼神猶如冒著憤怒的火焰:「你欺師滅祖殘害同門,不但害死了尊師,而且直到現在都不肯救他。如果你還有一絲良知的話,趕快交出化學陽號,否則你今天休想離開。」
「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想不到你的脾氣還是那麼大,師父他老人家教導我們凡事要冷靜,事事忌怒忌燥,這些你到現在怎麼都還沒有學會。」槍魂道。
「少廢話,我用不著你來教訓。」殺無命怒道:「你這個殺手會的叛徒沒有資格教訓我。」
槍魂停頓了一下道:「四師弟你錯了,我殺無赦不是殺手會的叛徒,真正叛變的是七師弟殺無影,當年的事情你沒有完全清楚,害死師父的其實是他。」
「你胡說,七師弟為什麼要這麼做?」殺無命指著槍魂質問道。
「為了得到新大陸的寶藏。」槍魂回答道。
殺無命不信地反駁:「事到如今你還想詆毀七師弟,一直想得到寶藏的是你。我們親眼看到是你把師父冰封在中國的珠穆朗瑪峰上,三師兄也是因為你才成為殘疾人,想不到你到現在還想狡辯。」
「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槍魂對寧楚婷道:「跟我走。」
殺無命一閃,攔住槍魂冷冷道:「不交出化學陽號你哪裡都別想去。」
慕容濤他們見殺無命攔住了槍魂,於是一個個也趕緊擺好了架勢,準備攻擊槍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