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袁寶生的乾哥哥?」寧楚婷有些驚訝地看著慕容濤。舒骺豞曶
慕容濤地嘴角一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拿起酒杯道:「來,喝酒。」
「我不喝。」寧楚婷偏過來拒絕了慕容濤。
慕容濤乾笑幾聲後問:「難道寧小姐不想知道你那些朋友的去向了?」
寧楚婷回過頭看著慕容濤,然後慢慢的拿起酒杯,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看上去斯文有禮的人。
慕容濤微微一笑,輕柔地碰了寧楚婷的杯子後,優雅地喝了一小口,然後慢慢的嚥下:「這酒不但色澤晶瑩剔透,而且入喉滑潤溫和,濃香醇厚,讓人回味無窮。」
寧楚婷見慕容濤喝了,於是淺淺地喝了一口,說:「現在你總該告訴我了吧。」
慕容濤點點頭:「你們是被迷暈了帶到這裡來的,而你的那些朋友死不了,只不過他們沒有你這麼好的待遇而已。」
「快放了他們。」寧楚婷要求說。
慕容濤細細的品著夜光杯裡的酒:「他們知道了本來不該知道的事情,我怎麼好放了他們,而這些也是因為你讓他們知道的,你說是不是?」
「你怎樣才能夠放了他們?」寧楚婷平靜地問。
慕容濤晃了晃酒杯,欣賞地看著杯中的酒色:「我不但是整個腥鑫公司的董事長,而且還是魔笛集團的ceo,魔笛集團遍佈各地,涉及酒店,賓館,服裝遊樂以及貿易。」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寧楚婷冷冷地看著慕容濤。
慕容濤微微地笑了笑:「我今年二十八歲了,但是還沒有娶老婆,這並不是我身邊的女人少,只是這些女人都是一群被利慾折騰壞了的活屍體,就算她們再怎麼漂亮,但是在我眼裡都是些寄生蟲而已,只有寧小姐你依然是個有靈魂的活人。」
「你休想,我不會答應的。」寧楚婷斷然拒絕。
「難道寧小姐不想救你的朋友了?」慕容濤不溫不火地微笑著。
「你好無恥。」寧楚婷厭惡地看著慕容濤:「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多像你這樣的人,我以為以前玄虎集團的董事長是最無恥的人,沒想到你比他更卑鄙更無恥。」
「誇得好。」慕容濤站起身,走向寧楚婷:「我有很多卑鄙無恥的手段,你想不想知道?」
寧楚婷立馬站起身,退向一邊警惕地看著慕容濤:「我不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我也告訴你。」慕容濤看著寧楚婷那戒備的樣子,笑瞇瞇道:「我這人就兩件愛好,一是品酒二是品女孩,品酒當然是種生活的境界,而品女孩則是讓女孩成為女人,成為我的女人。」
「你做夢,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寧楚婷咬了咬牙說。
「是嗎。」慕容濤並不心急,只是面露微笑地看著寧楚婷。
寧楚婷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地在失去力氣。「這酒有毒。」寧楚婷大驚失色地扶在桌子上。
「這酒沒有毒,但是杯子卻有。不過你放心,這只是一種讓人失去力氣的藥物而已,這樣一來你就死不了了。」慕容濤看著寧楚婷那軟下來的身體,露出了得意之色:「其實我這麼做也是在救你,萬一你一時想不開死了的話,那多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