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哪裡?」一種聽上去很斯文的聲音傳來。舒骺豞曶
寧楚婷本能地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酒吧那裡,有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一動不動地坐在一張木雕桌前,在他的旁邊是兩個藝術雕像,如果不仔細看還真分不清誰是雕像誰是人。
「這是哪裡?快放我出去。」寧楚婷看著頭髮被梳理得油光發亮,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青年說。
青年拿起桌子上的夜光杯,輕輕地晃了晃,看著裡面那被照射得晶瑩剔透的紅酒,不緊不慢依然斯斯文文地說:「你叫寧楚婷,南山人,今年剛好二十歲是吧。」
寧楚婷一直在看著青年,問:「你是誰,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青年一口喝掉杯中的紅酒,然後用手帕輕柔地擦了擦嘴角,站起身看著寧楚婷:「我叫慕容濤。」
「我是怎麼來這裡的?」寧楚婷警惕地注視著慕容濤問:「我的那些朋友呢?」
慕容濤優雅地撥弄了幾下手指上的紅色鑽戒,目光柔和地看著寧楚婷,微笑著非常紳士地對寧楚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並且溫文儒雅地對寧楚婷道:「寧小姐不妨坐下來談。」
寧楚婷沒有動,只是一直警惕地看著慕容濤。
慕容濤那個請的手勢也沒有收回,他見寧楚婷沒有要過來的意思,於是微微一笑:「寧小姐不過來的話,那我又怎麼告訴你呢?」
寧楚婷看著慕容濤,然後慢慢地走了過去,坐在慕容濤的對面,說:「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慕容濤的目光落在寧楚婷那被包裹著的手指上,面色關心地問:「寧小姐的手是怎麼了?是受傷了嗎?」
寧楚婷下意識地縮了縮手,不冷不熱地說:「我受沒受傷不用你來關心。」
慕容濤只是露出一臉的微笑,他輕柔地坐了下來,不緊不慢地從一旁的杯架上取下一個夜光杯,輕柔地放在寧楚婷的面前,然後給寧楚婷倒上一些紅酒,也給自己倒上一些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寧小姐先不要著急,不如先品味一下這杯酒,這可是上好的百年佳釀,每一滴都價值不菲。」
寧楚婷一直注視著慕容濤的一舉一動,忽然明白地說:「原來你就是那個什麼腥鑫公司的操控人,是不是?」
慕容濤目不轉睛的看著寧楚婷,溫柔地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哼,你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欺騙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你太可惡了。」寧楚婷憎惡地看著慕容濤。
「哈……。」慕容濤大笑了幾聲,道:「寧小姐很聰明,但是你還是說錯了,這並不是滿足我個人的私慾,而那些人也並不無辜,寧小姐你敢說他們加入腥鑫公司,並且心甘情願地為公司欺騙別人不是因為利慾?」
「我……。」寧楚婷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慕容濤斯斯文文地繼續道:「世界上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帶著些利慾,但是像寧小姐這麼低利慾的人的確不多。我聽說過你這個人,有很多人都被你迷倒,我的乾弟弟袁寶生就是其中的一個,只可惜你不是個能夠被錢財誘惑收買得了的女孩,還好是這樣,要不然豈不是太糟蹋了。」